靳南森听了他的话,跟吃了五十只死苍蝇一样恶心,反驳道:“那你怎么不说你母亲是做妹妹的,要学会尊老爱幼孔融让梨呢?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知道都是谁教你的,不知道尊重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强词夺理,颠倒黑白,不承认自己做错了事情,说到底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被家里惯坏了,你不知道吗?当初阮阮的妈妈就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搞得鬼,她只是顾念姐妹情深,所以懒得拆穿她,可是你们呢?,居然还觉得她是罪有应得,她就应该把所有好东西都留给你妈妈,凭什么呢?都是第一次做人,阮阮妈妈只不过比你妈妈早了几分钟出生而已,她就该什么都让着你妈,你妈怎么那么厉害?她是美丽国总统吗?笑死。”说完眼神不屑的看了看他,里面满满的都是嫌弃。路南泠气的攥进拳头,非常不服气,继续强词夺理:“对,她就该都留给我妈妈,谁让她是做姐姐的,还有,你本来就该是我的,要不是路南阮趁虚而入,现在站在你身边的应该是我,所以,只要你和他离婚,和我在一起,我就原谅他,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找他的麻烦,还有,那天我发给你的录音,他都已经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护着他?他明明就是不爱你。”靳南森被他气笑了,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讽刺的笑着拆穿他:“你也好意思说这些,你当初之所以不嫁给我不就是因为我是个残废,你怕丢脸吗?怎么,我突然好了,你就以为你可以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享受前人栽树的累累硕果了,你能不能睁开眼睛好好听听你自己再说什么乱七八糟,让人难以理解的话啊?白日做梦也要有个限度,毕竟梦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真的,你要是实在喜欢做梦,那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下精神病院,你进去看看病,别一天到晚得出来发疯。”说完也不管路南泠难看的脸色,揽着路南阮就要离开。路南泠被气的不轻,看着两个人慢慢转身即将离开的背影,气的完全不顾形象,不管不顾的对着两个人的背影大喊:“路南阮,靳南森,你们两个会后悔的,我发誓,你们一定会后悔的。”说完在原地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开,不再发疯。法院门口,小两口手拉着手,完全没管身后那精神病人的胡言乱语。当然,他们也因此埋下了隐患,给了路南泠继续干某些事情的精神动力和勇气。靳家老宅“阮阮,今天的事情顺利吧?快来,妈妈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草莓和小零食,保证把你吃的肚子鼓鼓。”路南阮点了点头,跑去一旁洗了洗手,这才跑过来,坐在靳妈妈身边,和靳妈妈撒了个娇之后,才接过妈妈手里的水果,开心地说道:“今天情况挺顺利的,她从一开始就没反驳过法官的话,也没为自己辩解过一句话,到最后签认罪书的时候她也丝毫没犹豫,大概是觉得反正都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了,再撒谎再胡说八道也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苟延残喘,苟且偷生罢了,所以也认了,再说了,她前半生过的挺风光了,她若是还和从前一样,那她儿子估计也就废了,爸爸已经知道她做的事情了,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若是她真的不认罪,她儿子后半生要怎么办呢?她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路南泠考虑,虽然,我是说可能,爸爸还真不一定会把公司交给他,但让他有这么个幻想也是好的,也省了不少麻烦。”
靳妈妈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她平平安安的活了快五十年,以为自己真的能逃脱,这一辈子不会有人再找她麻烦,哪知道南森慧眼识人,总觉得她不太对劲,就开始怀疑她了,其实说到底也不怪南森总是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她要是一开始就对你很好,那么我想,南森也会很尊重她的,谁让她鬼迷心窍,非要对你使用家庭暴力呢?怪就怪她自己太得意忘形,所以才会导致她晚年会是这样众叛亲离的下场,要我说啊,她就是活该,而且是非常活该,哼,让她对我儿媳妇不好。”说完恶狠狠的吃了一颗草莓。路南阮笑笑,一边吃草莓一边说道:“是啊,现在这件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我和森哥商量了,等到过年之后,我去我妈妈那里看看她,然后把她搬回来,让她待在家附近,也方便我有时间去陪一陪她,你觉得呢?妈妈。”靳妈妈一秒没犹豫,点头道:“好啊好啊,正好妈妈现在也没事,你把她带回来,我也可以总是去陪她,不会让他寂寞的。”路南阮一听,顿了一下,眼睛一暖,突然就流下了眼泪来。这一年的新年伊始,路南阮开心的源泉。路南泠跟在路的身后,看着路父走路依然带风的背影,没来由的想起那天中午的时候,他那怒气冲冲,恨不得杀人的眼神,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有点害怕。但一想到那天又是他将自己的母亲从房间里拽出来,塞进了警察局,就有点生气,梗着脖子,小声质问:“爸,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和你结婚二十余年,辛辛苦苦经营这个家,照顾你照顾我,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这还不够吗?你为什么非要为了一个,一个没和你结婚的人,而把妈妈送进监狱,弄得万劫不复的地步呢?我不明白。”路父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现在还小,自然不懂,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想起你曾经爱而不得的人,想起曾经遗憾的事情,却都不是因为不可抗力,而是因为你信错了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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