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恨得要死,恨不得马上冲到别墅去,把路南阮活活打死。可路程还有那么远,她根本不可能马上飞过去。路母更气了,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周围的人见她这样,赶紧远离,生怕一会儿她犯病讹上自己。一时之间,周围的一切都显得路母那么格格不入,又生硬又可笑。此时的靳家别墅里,靳南森已经下楼让赵伯去做午间小甜点了:“对,不要放太多糖和盐,还有油,他还伤着,不能吃高油高盐类的东西。”赵伯一顿,有些戏谑的挑了挑眉笑道:“那少爷不给少夫人弄不就得了。”靳南森赶紧摇头,有些后怕的往楼上看了一眼,确定路南阮没睡醒之后,这才转过头来一脸不赞同的说:“赵伯,我今天中午已经答应阮阮了,不能出尔反尔,你再这样,我媳妇跑了可赖你啊。”赵伯赶紧一副我做错了我道歉的模样,一边嬉笑一边毫无诚意的道歉:“哎呦你看老奴我这嘴,该打,该打,我错了少爷,我一定好好工作,那也不顽皮。”一边说一边抬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靳南森摇了摇头,笑这说:“你这老头快走快走,真的气人,要是让阮阮看见我在你对面看着你打自己,不得赖我体罚家里老员工吗?他得好几天不和我说话,你真是居心叵测啊,坏老头。”赵伯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远了,哪有七十多岁老头的样子。靳南森无奈却也只能叹气他可不敢在赵伯身后大喊他慢点,万一再像上次一样不小心摔倒了,那真的是有够挨骂得了,唉,家里有个软糯糯的小人已经有够担心,现在又来个个气人的老头,简直不要太闹腾。靳南森一pi股坐倒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单手扶额,上不来气。下午三点,路母总算看见了站在树下晒得脸红脖子黑的路南泠,赶紧心疼的跑过去,一边火急火燎的大喊,一边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路南泠的脖子哭。可这接近四十度的天,谁会愿意和一个坐了一路公交体重二百斤又满身是汗的女人拥抱啊,这简直有毛病好吗?所以路南泠一个后退,直接抬起手阻止他妈:“妈你干嘛?你不知道今天多热你身上多少汗啊居然还想抱我,有病吗?”路母赶紧站住,一边哭哭啼啼一边骂:“都是路南阮那个小贱蹄子不让你进屋,不然你怎么可能被晒成这样,你看看,脸红的都脱皮了,你以后可是要进娱乐圈当大明星赚大钱的人啊,他怎么敢这么对你?”路南泠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行了行了,别哭了烦死了,你赶紧的,去别墅门口敲门让我们俩进去啊,这热死了,快点的。”像使唤狗一样使唤路母。路母却好像得了大赦一样,赶紧领着儿子,风风火火的就去拍门了。路南阮早就醒了半个小时了。他有些迷糊的一边叫靳南森的名字一边揉着眼睛往楼下去:“靳,靳南森,我好饿。”
靳南森赶紧放下手机,一分钟不耽搁的跑上楼梯,抱起光着脚的路南阮,教训他:“你这个坏家伙,又不穿鞋,是不是想让我心疼你啊?”一边说一边用手包裹住他的小脚,摸了摸,有点凉。路南阮傻兮兮的笑:“嘻嘻,被你发现了。”说完还把在人家手里的脚动了动。“干嘛?”“有点痒,痒痒。”路南阮有点不好意思。“呵,你还…”“砰砰砰,砰砰砰…”靳南森顿了一下,脸都黑了。他妈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靳南森一边在心里骂人,一边抱着路南阮往门口走去。 我要给他一巴掌靳南森忍着怒气,抱着膝盖受伤的路南阮,一脸被人扫了雅兴的阴郁样,黑着一张脸打开了自己家的别墅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路南泠被晒得通红的脸,还有路母那急不可耐可怒不可歇的模样。此刻的路母手还停在半空,正做着继续要敲门的动作,似乎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离开的架势。哪知道还没敲几下,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往前扑了一下。路南泠见此情景,赶紧假意关心的大喊:“妈,妈你没事吧?路南阮你有毛病吗?开门的时候不知道要打个招呼,你看看,咱妈差点摔倒了。”路南阮一脸懵逼的被靳南森抱在怀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被路南泠这一骂还有些懵逼:“我,我怎么了?”靳南森按着他的头,让他直接靠在自己怀里,脸也不露出来一点点,说:“没事,疯狗咬人,你自己藏好。”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门外的两个人听的一清二楚。路南泠和路母的脸当场就黑了。而路南阮则很是乖巧的抱住靳南森的脖子,将嘴贴近靳南森脖子上跳动的血管,乖乖的哦了一声,就把脸塞进人家怀里不动了。靳南森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这才抬起头看着门外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的问道:“又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还有事情要忙,没空陪你们在这胡闹。”路母一愣,赶紧谄媚:“哎呀,还不是泠泠,他担心路,他担心阮阮的身体,这毕竟是他不小心推倒的嘛,所以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翻来覆去的没怎么睡好觉,今天非要来看看阮阮,哪知道,哪知道阮阮不让进门,可怜了泠泠,在外面晒了好几个小时,都脱皮了。”说完还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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