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那肯定是假的。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并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另有所图。”胡晏秋伸手轻轻揉了揉迟兔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诱惑,让人无法从他温柔的陷阱里逃脱,“我只会对喜欢的人这么好。”
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迟兔的心跳难以抑制地加速,不知是否是因为风寒,脸上烫烫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却并不让人感到难受,身体甚至有些轻飘飘的,都快要飘到房顶上去了。
“晏秋,你现在是单身吗?”
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
迟兔想他一定是被引诱了,才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他恨不得立马从胡晏秋的眼前消失,自欺欺人地卷起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一溜烟滚到床的另一边,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解释,“对不起,请你当作我没说过。”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我告白吗?”
“不是……我,我有点烧糊涂了,我的意思是……”
胡晏秋将迟兔从厚厚的被子里解救出来,轻轻吻了吻迟兔热得发烫的手背,虔诚地说。
“我愿意,我们交往吧。”
得逞的胡晏秋语调愉悦地上扬,若不是迟兔在场,他可能会情不自禁地哼起小调。
惦记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落入了他精心编织的网里。
吊桥效应——当一个人提心吊胆地过吊桥,心跳不由自主加速的时候,在桥中央偶遇另一人,此时他可能会错把这种由刺激情景引起的心跳加速,理解为是对对方怦然心动而产生的生理反应,以至于对对方滋生爱意。
狡猾的狐狸最清楚怎么让猎物沦陷,没有危险就亲手布下陷阱,反正他天生善于隐藏自己。
反观迟兔,表白的话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确实很感激胡晏秋,但这种情感能称之为“爱情”吗?
他静静坐在床上,理智地分析起这段感情。
a级信息素早已为胡晏秋贴上了成功人士的标签,工作能力强、绅士又爱干净、长相出众,是大家憧憬的上司,众人理想中的男友人选。相比之下自己显得如此平凡,离开了胡晏秋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连信息素也是普普通通的b级。云泥之别,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高攀了对方,他又有什么资格看不上胡晏秋。
可那时候,在感情方面还是一张白纸的迟兔不知道,感情根本不能用分值来计算,当一段感情被理智对待的开始,就是它宣告失败的瞬间。
迟兔一脸凝重,压根没有告白成功后的喜悦,聪明的胡晏秋又怎会给迟兔思考的时间。
“你不会后悔了吧?”
给人希望又亲手浇灭,我这不是玩弄感情的渣男行为么?晏秋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让他难过。
被胡晏秋那么失望地睨着,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如山一样压得迟兔透不过气来,他将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直到胡晏秋露出满意的表情。
“对了,被锁在公司的时候,怎么不打电话喊我帮忙。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抱歉,我的手机丢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胡晏秋一下又一下像安抚宠物似的拂过他的软发,低声安慰道,“我这还有台换下来的手机你拿去用,以后要随时把手机带在身边,别让我担心。”
“这怎么行,我有工资,自己可以买的。”
“抱歉宝贝,是我考虑不周,法地胡乱舔过口腔内的每一处后,缠着迟兔湿软的舌尖不放,直到迟兔快透不过气来,程虎才不舍地放开。
“真想吃掉你。”
虎牙好痒。
兽性荷尔蒙唤醒了alpha凶戾的本能。像到了口欲期,唯有咬着些什么才能使程虎安下心来。可细嫩的皮肤仿佛一刺就破,怕伤到迟兔,只能拼命抑制住咬下去的冲动,齿尖轻抵着圆润的肩头来回磨蹭。
“我想做……可以吗?”毛茸茸的圆耳朵来回蹭过迟兔的颈窝,像是只大猫向主人撒着娇。
“笨蛋。”被蹭得受不了的迟兔红着脸,悄悄夹了夹早就已经湿透了的腿根,“这种事别问我。”
被兽性荷尔蒙影响,程虎无法再保持从容,眼里只剩下他的配偶。得到迟兔的默许后,更像是挣脱了项圈的大狗,紧紧搂住迟兔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推高他身上的珊瑚绒睡衣,疯狂地吻过每一寸细嫩肌肤,如同标记雌兽的野兽,用尖锐的犬齿在迟兔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被虎牙轻刺过的皮肤,伴着程虎炙热的鼻息又刺又痒。
有片刻迟兔简直怀疑自己有被虐倾向,暗地里居然期待程虎能咬得更重更深一些。
“看来兔兔很喜欢这样呢。”
隔着厚厚的布料,程虎揉了揉被迟兔顶起的睡裤,向下重重一扯,勃起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小迟兔在程虎的手心里焦渴地扭了扭,长长的尾巴便趁着迟兔不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腿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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