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帷幔遮挡的雅间频频作揖,知道贵客喜欢听陛下的趣闻,精神百倍地又起了个头,这回讲的是前些日子新出的话本中,皇上携韩孙两位大将军御花园赏花的故事。
自身经历从别人口中讲出,又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叶修就着茶水瓜子津津有味地听故事,候在他身后的侍从们悄悄交换眼神,一直认为那话本定是某位朝臣为了赚几两银子的润笔费写出来的,不然如何能把三人之间的修罗场描写得如此惟妙惟肖?
连着听了两个故事,身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地提醒陛下该回宫了,叶修意犹未尽地抓起一块桂花糕,小口咬着让人给他戴好幂篱,慢悠悠地离开雅间。
“这小的可比它哥能吃多了。”叶修吞下最后一口桂花糕,摸了摸明显隆起的小腹。
他肚子里揣着的是老二,老大刚满周岁不久,他被张御医压在龙床上从后面进入,边抱着孩子喂奶边用下面那口产子后愈发红润肥美的淫逼吞吃精壮男根,含了满满一泡精水进去。可那几日他吃过的鸡巴太多了,以至于可怜的老二和老大一样,根本不知道亲爹是谁。
“上一个是儿子,这回千万来个女儿。”叶修叹了口气,想起儿时和弟弟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日子,觉得一个家里想安生,还得是一儿一女好。
这条巷子不算太宽,宽敞的马车难以进入,就算是皇帝也得亲自迈开腿走路,除非他不打算保持低调,那倒可以直接让人抬架步辇过来。
几人缓步走向停在巷口的马车,来时尚有些人气的小巷此时安静得瘆人。叶修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不等他开口让侍卫探查一番,破空声传来,叶修此行带出的六七人同时中箭倒地,同时一块板砖砸向叶修后脑,挺着肚子的皇帝陛下来不及出声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娘的,可算逮着这婊子了。”裹着漆黑面巾的男人跃下屋顶,疾步走到倒地的叶修身旁,踹了两脚隆起的小腹,确认他真的晕过去了,这才掀开布巾,狞笑着一脚踩在叶修的手背上,压得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掌被地面散落的石子硌出红印。
凶恶的面容露出来,赫然是前朝皇后的娘家人。
“别动他。”另外几个同伙靠近,为首的男人提醒道,“身上有伤带过去,肯定要被那老娘们儿压价。”
凶恶的男人狠狠唾了一口,收回脚嫌恶道:“靠卖逼卖屁股拉来一群人支持,怀个不知道男人是谁的野种,也配当皇帝?逼都让人干烂了,白给老子肏都不稀罕!”
另一人道:“这么喜欢卖,窑子不比皇宫合适多了?大哥,咱们快走吧,兄弟们几天没吃上一顿饱饭了,这婊子皇帝的成色怎么也能值个五百两吧?”
“少了!起码一千两!”
一群人发出粗野的笑声,为首的男人横抄意识全无的双儿,带去青楼与鸨母交货。
于是待叶修从昏睡中醒来,人已经在青楼的拍卖会上了。
一条红绸蒙住眼睛,雪白赤裸的身体松松缠绕着几圈轻薄红纱,细长的手臂被缚在身后高高吊起,隆起的柔软孕肚和因哺乳而鼓胀的双乳激起了一部分人难以言说的癖好。随着红绸缓缓拉高,双儿跪坐的身体被迫直立,暴露出遮掩在腿间的淡粉玉柱和那两口引人注目的艳红肉穴,不只喜爱人妻的客人看直了眼睛,连偏好年少处子的那些人也被勾得躁动不安,一边唾弃今夜的重头戏是个被人玩儿烂了的骚货,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对着早已失去贞洁的骚货迅速勃起。
看着台下客人的反应,鸨母十分满意,满是褶子的脸上笑出了花儿,调教妓子用的竹片落到双儿的敏感处时也轻了几分力气,只留下隐隐发麻的微痛和撩拨情欲的瘙痒。
刚收到新货时,她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嫌弃这是个被人玩儿大肚子的贱货,扬声叫来龟公壮仆让他们把这些漫天要价的家伙赶出去,可为首的男人扯着双儿的领口猛地撕开做工上好的衣衫和裹胸的白布,鸨母的眼睛顿时亮了,这不正是时下贵人们最青睐的类型吗?
湿漉漉的花唇间凸起的蒂珠与被男人和儿子吸得红肿的乳尖如出一辙,圆润鼓胀的一颗足有一截尾指大小,锦绣丛中养出的细嫩肌肤吹弹可破,残留着前夜情欲红痕的身体更是淫浪得惊人,冷风一吹便反应剧烈地淌奶流水,骚甜淫香混着乳香直冲鼻腔,连她一个女人见了都把持不住,恨不能长出阳物扑上去将这大着肚子的尤物好生奸淫一番,跟别提那群性欲旺盛的男人了。
鸨母只知道自己花千两银子收下的尤物身份贵重,需得尽快出手,不能留在楼里培养成新的摇钱树,心中颇为遗憾,却不知道这人竟是当今圣上,更不可能知道陛下曾经作为后妃每月有半数时间能得到龙精滋润,登基后更是夜夜不离男人,多亏了一根根粗壮男根的浇灌让他在生产时少遭不少罪,但身体的变化再也回不去了。
青年柔软微隆的胸脯上那两颗乳珠几乎时刻都在溢奶,细小的乳孔挂着淡白奶汁,胀大的花蒂上也蒙着一层晶莹水光,整个人散发着靡艳甜美的气息,哪怕早已给其他男人的阳精射大了肚子,也没有任何一个雄性拒绝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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