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全伏到她的龙椅上,几息后又翻转身子,大张着腿吞下侵犯她的肉根。
粗大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完全塞进华青黛口腔里,楼宸歌喟叹着挺腰,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楼宸歌展露笑颜,华清漓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肉茎,慢腾腾地走过去,轻轻握住。
“纵然青黛临位会招惹更多非议,但华禁尚在南逃,即便我等换个王上,忠于华燕的燕人也不会认可,反会助华禁起死回生,亦会推顾贼与其勾结。”
忠君者忠的是正统,一个尽是傀儡的伪燕再怎么换君主也改变不了傀儡的本质,只是因为性别,公主上位会令燕人更恨华氏和这群女人,若换了普通的旁支男丁,则会令燕人再次联合起来反抗伪燕背后的楼国,顾见山没了恨意的绝对瞄点,也会更倾向于重新归顺南边的华禁。
“啊……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
楼宸歌挺腰,肉茎勃起,在她温软的手心轻轻顶弄。
华清漓两只手都伸出,环上灼热的肉棒抚弄,尚未干涸的津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
“臣只是为殿下考虑。”
华清漓面色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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