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好疼!好疼!好疼!
“呜呜……”我想起身去亲吻爸爸,但是他掐着我的腰让我无法起身,我只能承受着他一下b一下有力的拍扇。
“爸爸……啊啊呜呜呜……好疼!”我扯着床单,恨不得将床单撕扯出裂痕,“真的好疼啊!爸爸!爸爸!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对你撒谎!”
可是,任凭我怎样嚎叫,爸爸打我pgu的节奏都没有一丝一毫地停滞,任凭我怎样可怜的哭诉告饶,爸爸也依然不发一言,沉默的惩罚着我。
最后的最后,我不再认错,不再告饶,我痛的将唇瓣咬出鲜血,打si我吧!就这么打si我吧!我恍惚的看着热烈的yan光照拂在这个房间,打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温暖的模样,像是妈妈的样子,我扭头看着爸爸,我想,如果那天的我站在一边看着现在这一幕,她肯定会忆起我眼中的神情,那是和妈妈当时一样的眼神,视si如归。
爸爸沉默的双眼与我的目光对上,他微愣,准备重重落下的手掌放下来,视线一直与我交织,他掐着我的两腮,头低下来吻住我。
热气g缠,我任爸爸舌头描绘着我的唇线,我已无力与他缠绵,我好疼,好累,我不想再这样了,我不想当爸爸的nv儿了。
我闭上双眼,眼泪滑落,没入我被汗水浸sh的发中,消失不见。
爸爸独自吻了我一会,而后停下来,注视了我一会儿,随后松开我下了床。
我趴在床上,扯过一边的薄被盖在pgu上,将脸埋在手臂间,悲伤的哭着。
没有人会懂我此时的孤独,爸爸0不透的情绪,随时可以对我进行责打的无助。
从小我便没有主动和爸爸说过什么,爸爸也没有尝试了解过我的内心,他只是教我,教我这件事该怎样,那件事该怎样,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原则。
我们两个没有g0u通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便不知道该怎么g0u通,该怎么说出内心的想法。
无法g0u通的两个人,注定是以沉默结束一切。
我很伤心,我不想去理会爸爸,爸爸想怎样就怎样吧!我现在只知道我的pgu好痛好痛。
我疼的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心想着一会没那么疼了的话就去药店买些药膏来。
我趴在床上哼哼着,想着pgu不知道被爸爸打成什么样子了?毕竟爸爸没有拿着他20来厘米的粗bang打我,而是用他的手掌,不知道爸爸的手掌疼不疼,人不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
脑海中闪过这个想法后我暗暗咬牙,真的很想给自己再来三百大板,我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真的吃亏了,那绝对没有什么好同情的,纯纯犯贱。
我躺在床上瞎想着,什么再也不要理爸爸了,再也不要和爸爸做亲密的事了,再也不要主动亲爸爸了,诸如此类的想法,我在心里反复的坚定再坚定。
pgu一凉,薄被被扯走,爸爸往我pgu上各放了两个冰袋,我吃惊地回头,爸爸与我对上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扭过头,一张冰山脸看的我心里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不看。
好凉,我扭动着pgu表示抗议,冰袋里传来的冷意让我很难承受得住,爸爸却坐在我的腿上,制住了我的动作,他按着两个冰袋,冷意让我浑身打着哆嗦,但是我再也不会求饶了,因为求饶哭泣在爸爸面前一点用都没有,承受了大概有20分钟,爸爸将冰袋拿下去,我的pgu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爸爸拿着g净的毛巾擦拭着我pgu上因冰袋留下的水ye,随后拿着棉签为我涂抹着药膏。
我将脸埋在臂弯里,委屈地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淌,这难道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既然那么狠心的惩罚我,就任我自生自灭好了,为什么现在又在这做这些事情,做这些让我心存幻想的事情呢!
爸爸给我上好药,就直接离开,坐在房间里的桌台前,和别人开始视频会议。
安慰我的话也不说!连抱一下我都没有时间!
我小声的ch0u泣着,若是我太大声的话爸爸会生气吧,因为爸爸现在在工作。
“山田冶。”爸爸用日语说着这个名字。
山田冶?那个男人。
视频那边的人似乎不确定,又问了一遍:“您是要将山田冶从这批男优中剔除吗?”
“对。”爸爸定下来的事一般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那边还想争取一下:“可是山田冶的表现是这一批里最好的,无论是从他的长相,自身条件,演技,都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爸爸没再说话,只是用他平常的冷漠表情以及不容人质疑更改的神情看着对方。
那边似是叹了口气,“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再面试其他的男优。”
爸爸关掉视频通话,掏出手机叫了餐,随后关上手机走过来上了床。
通过刚才爸爸他们的谈话,我好像明白了一件事,那个叫山田冶的男人失去了一份工作,我不敢妄猜爸爸这么做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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