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抬起手狠狠的掐入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的地方浸了血才让他保持了点清醒。
萧烬垂下眼睛,漆黑的眼睫遮住严重情绪,他垂眸看着阮砚,嗓音低而哑,“砚砚,我给你暂时b记好不好。”
暂时b记能抵御一会儿发情期。
阮砚微潺的调子突然扬起来,“你不给我,不给我!”
萧烬掐紧他的后背,用手捏住了阮砚的下巴强迫他侧过头去,“砚砚,其实不论那种方法等你醒来都不会好过,但我不想你醒来再后悔了。”
话落的瞬间,萧烬果决低头。
威士忌信息素和冰雪交叠如实质般缱绻。
阮砚歪着头,慢慢的阖上眼。
萧烬将闭着眼睡过去的阮砚抱在怀里,低头轻柔的吻落到他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却彻骨,“砚砚,你是我的,只要你能记着我,给你抽一辈子的信息素也愿意。”
隔离室内。
翻涌的信息素终于平复了一点,萧烬揽着怀里的人,深深的贪婪的看了阮砚一眼才抬手按下通讯器。
那边几乎是一秒就接通了。
邬歧的声音传过来,“烬哥”
萧烬沉着嗓音,“把门打开,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那头沉默了两秒,“好。”
几分钟后,隔离室的门被打开,萧烬用被子把阮砚裹好抱着出门。
邬歧就站在门外,萧烬用脚把门关上,防止阮砚的信息素泄露出去,“去告诉穆医生准备抽信息素的仪器,我等会儿就过去。”
听到他说抽取信息素,邬歧脸色一变,不顾身份后语气也带着呵斥,“烬哥!”
萧烬冷冷的看着他,冰冷刺骨的信息素如实质的般落到邬歧的身上。
邬歧脚下一软,几乎单膝跪在地上。
eniga的信息素,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匍匐于他脚下。
邬歧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烬,这是萧烬第一次用信息素来压制他,阮砚在他心里的位置可见一斑。
邬歧咬着下唇,侧过头闷着说,“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行了吧!”
萧烬撤了信息素,抱着阮砚大步离开。
阮砚就是他的执念,放不开,丢不下
阮砚恍惚醒来,艰难的睁开恍若千斤重的眼皮,身体上的不适让他本能的低低的轻吟了一声,这才发现嗓子好似被人灌了铅沉重沙哑。
好疼。
身体没有往常那样度过发情期之后的清爽,反而四肢酸痛,让他连想要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阮砚艰难的撑着床坐起来,茫然的巡视着周围的环境。
微微一怔,这不是隔离室,像是普通的病房,三天的发情期过去了吗?
他眸色沉下去,不去想发情期的细节,他也不想记得。
抬起酸软的手臂捏了捏额头。
“这是第二支,你等阮砚醒了给他注射。”
外面好像传来了温璟逸的声音,阮砚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温璟逸,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嗓子疼得难受。
侧身伸手去拿床边的水杯,动了动身子还是拿不到,他揭开被子下床,刚下床便摔在了床下,双腿软得打颤。
摔下床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人,门被打开,余晚和温璟逸走进病房。
见阮砚在床下,余晚快速跑过去将阮砚重新扶上床,又把一旁的水杯塞进阮砚手中。
阮砚喝了口水润嗓子。
“阿砚,你”
余晚实在是说不出发情期三个字,怕刺激到阮砚。
温璟逸拿出一管淡蓝色液体针剂,“阮砚,今天是你发情的第二天,这是抑制剂。”
第二天?
度过发情期不是需要三天吗?
阮砚看着他手里的抑制剂,默了默,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不会歇斯底,“所以两年前你说的清洗标记是骗我的?”
温璟逸坦诚,“是。”
温璟逸问他,“eniga是王者,阮砚,你还记得我说过,eniga咬一口就是终身标记的话吗?eniga的标记,哪有那么好洗,除非你切除腺体。”
阮砚呼吸放沉,哑着嗓音质问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温璟逸看着他,“阮砚,那时候的你,我不告诉有清洗标记的方法,你会怎么样?”
阮砚微微一怔,那一段是他最不愿意回忆的记忆,囚禁,发情,痛苦,折磨,还有恐惧,在那之前他从没见过那样的萧烬。
是萧烬将他从一个深渊之地带到了另一个深渊,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害怕,让他恨。
那时候他可能会真的杀了萧烬,然后又杀了自己。
阮砚闭了闭眼,不去想那黑暗的深渊,眸光转动视线又落到温璟逸手上的抑制剂上,“那这个抑制剂,你又是怎么”
他还没问完,温璟逸就打断了他的话,走过去将抑制剂给阮砚注射,“这个我暂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