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抱着小白起身,将它放在窗沿,手搭在它的背上顺着撸毛爱抚,柔软的手感让阮砚有些恍惚。
“喵——”
阮砚一个不察,小白突然从窗边蹿了出去。
“小白!”阮砚一惊,等他呼出声小白已经落地蹿进了这栋房子后面的一小片灌木丛里。
信息素分化兽必须要跟自己的主人距离很近才能随心所欲的将它们收走,可小白已经跑出了阮砚的可控距离,无奈之下,阮砚只好下楼去找。
阮砚穿着外套出门,绕到房子的后方,扒开密布的灌木丛。
这边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阮砚只好出声唤道,“小白。”
他刚出声,接着就听到了一声猫叫,不等他呼出一口气,突然眼前被一个黑影笼罩,庞然大物扑过来,察觉危险阮砚下意识的往后退。
不等他退两步,突然被地上横卧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眼看着要向后倒去。
可下一秒他却倒在一团柔软的皮毛里。
‘吼——’低吼声在阮砚耳边响起,湿热的舌扫过阮砚的脸,阮砚将手腕上通讯器调到最亮,微微抬手,对上一双凶狠熟悉的黑眸。
阮砚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白虎。
大白?
大白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萧烬也
‘吼——’又是一声低吼拉回阮砚陡然变得杂乱起来的思绪。
信息素分化兽是不是离自己主人的距离过远,他想起方才绊了一下他的东西。
抬起手上仅有的亮光,衬着光他才发现地上躺的是个人。
阮砚微颤着把手抬过去,彻底看清楚了那张脸,心头的枷锁好像被什么狠狠冲击了一下,看见大白他已经能大概猜到,可确定地上的人是萧烬时,整个人怔愣住。
呼吸不自觉的重了些,心尖泛起了失重。
萧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是来找他的吗?
还是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可那个被萧烬从斗兽场买回来的alpha说过,他跟萧烬已经失去了联系。
“呜——”大白突然呜咽了一声,用个舌头舔了舔躺在地上没有意识的萧烬。
收缩的心脏紧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松懈,阮砚恢复平静,伸手过去掌心被染红有些粘腻的感觉。
是血迹。
这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微弱的灯光也不足以让阮砚能够好好检查萧烬的伤。
心底的酥麻散去,只有无数凉意刺穿心头,阮砚拉起萧烬的一条手臂,将他的臂弯搭在自己的肩上,咬着牙半托半扛才把人带进屋。
阮砚将萧烬丢在客厅的地垫上,蹲下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确定还有呼吸他又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傻,如果萧烬死了,那么大白也应该不在了才对。
大白跟在后面进屋后,‘扑通’一声就趴下了,小白绕在大白的身边喵喵叫。
福泽心灵,阮砚知道小白是担心它。
大白伸着舌头在小猫脑袋上顺顺毛,看着像是在安慰它。
撞得头破血流
客厅的光昼亮,阮砚看见大白的身上也有不少伤势,趴在地上萎靡不振,只能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小白的身上舔一下。
阮砚仔细检查萧烬的伤口,手臂和腿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腹部有一摊血迹但没有继续流的迹象,全身检查一遍后阮砚才发现萧烬伤得最重的地方在后脑,时不时的还有鲜血冒出,像是被什么重物用力的砸了一下。
阮砚上楼拿出行李箱里的医药箱,然后下楼,蹲在萧烬的身边用消毒酒精清洗伤口,上药,包扎,阮砚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柔,消毒酒精往伤口上淋的时候,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在来到萧烬后脑的位置时,动作才稍稍的轻了一点。
将萧烬的伤口包扎好,任由他那样继续躺在地上。
入秋的季节算不上凉,但这样躺在地上一晚的滋味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阮砚坐在沙发上观察了半个小时,确定萧烬后脑的位置没有再流血,他才起身上楼。
上楼时,靠在大白身边的小白突然消失不见。
‘吼——’乖乖趴在地上的大白低低的吼了一声,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阮砚才不管他委屈,再次下楼手里拿着一床薄毯,见大白不知何时依偎到了萧烬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取暖。
阮砚看了两秒,又拿着薄毯上楼。
阮砚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萧烬出现,他的身边好像有零零散散的冰雪信息素裹挟在他的身上。
很淡很淡。
却很舒服。
不像以前萧烬每次对自己释放信息素,都那么汹涌恶狠狠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屋内的窗没有打开,有些闷热,身体里骤然出现的燥热感阮砚并不陌生,每次易感期来临时,体温升高是正常的。
阮砚打开行李箱,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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