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能力,成功成为大齐国新一任的国师。
然而好景不长。
在大齐内忧刚解,外患蛮夷因为这几年连绵天灾,无法在自己地盘好好生存后,便开始有所动作,对大齐国蠢蠢欲动,想要抢占大齐国领土,与粮食,来保证他们族人的生存。
君主无法,在没能找出比他在军事领域上有更强见解,够震慑蛮夷的军事人才后,便决定御驾亲征。
此时正是帝王亲征的第三个月。
而桑予,从陛下御驾亲征后,便不断在摘星楼夜观天象,以期占卜整个大齐未来。
他在占卜上,比不得已仙逝的师父,但在付出一定代价后,还是让他算出大齐运轨。
此时大齐正是风雨飘摇之际,随时都可能大厦倾覆,乱军起义,天下分崩的局面。
他再占卜多次,测算大齐能成功脱离危机的可能,最后的结果是微乎其微。
看着城外饿殍遍地的灾民,思及正在战场上拼死征战的陛下。
最终还是做下了一个决定,那便是瞒着陛下,开天地坛,运用他偶然得知的禁术,以牺牲自己的方式,换得这天下百姓,以及大齐国的平安顺遂。
索性,他成功了。
望着天上翻涌的云层,耳边是不断响起的雷音,感受这落在身上的雨滴。
这场在大齐上空环绕了几年的灾荒终于过去。
正襟端坐的天地坛中央的桑予,因为高强度的消耗,唇角溢出一丝鲜血,神色萎靡。
在整场祭祀结束后,由着伺候他的宫人搀扶着回到他平日休憩的寝殿。
从天地坛,到桑予寝殿的短短距离。
周围一直环绕着他的宫人,能很清楚的看到,他们的国师一头青丝寸寸雪白,清俊的眉眼越发萎靡,能感知到,他整个人都开始透露出,随时都要飘散的脆弱感。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周围一直照顾着桑予的众人都在心中莫名升起一种恐慌感。
这阵恐慌来的莫名,好似只是一种错觉。
但在给桑予看诊后,太医给出的回复,却让着阵恐慌感升到了最高点。
“国师大人这次开坛做法消耗极大,似乎是将自己的生机都献祭进去了,从脉象上来看,国师大人现在的身体已成油尽灯枯之势,恐难以挽回。”
显然,对方也是知道桑予对整个大齐都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所以说出这番话时,眉宇间沉重之色愈显。
近侍听完太医的话后,面色严肃,目光担忧的看了一眼正躺在床榻上,肉眼可见虚弱下去的人,“刘太医,大人的身体不能出事,陛下未归,大人的身体必须康健,大齐,不能没有国师!”
桑予虽是国师,但却管辖着许多地方,前朝后宫,乃至天下大事,都会经过他的眼目,没有问题后才会施行。
且从桑予看到,并予以通过的那些,大多都是有利大齐的,一部分虽是短时间看不到有多少收益,但从长远的来看,这对将来的大齐百姓,乃至天下读书人都是有利的。
桑予此人,可谓是一步步的将自己变成了大齐不可或缺的脊梁,是朝中重臣的主心骨,是帝王心腹。
但现在他们的主心骨似乎要消失了,并且陛下还在前线抗敌,无法短时间回到皇都城内。
这让周围的人怎么能不惶恐不安呢。
“是!太医院会竭力救治国师大人,请尔放心!”
那怕知道桑予的身体已经无力回天,但能让对方多撑一段时间,多看看大齐也好……
这番话,桑予虽是虚弱,却是听在耳中的。
这周围的大部分人都是他和陛下一路走来的亲信。
所以他才能明知自己可能无法走下祭台,或者是像现在这般虚弱,无法再主持政事的情况下,将后面陛下未归之前的大齐,交给这些人代为协助管理。
在清楚的知道,就算接下来他缺席大齐朝堂,整个大齐也会按照定下的方向走,不会出现不该出现的乱子,桑予这才放心让自己陷入昏迷。
就在桑予陷入昏迷中时,远在边疆,正刚结束一场战争的君王,才回到属于自己的军帐内,便似有所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皇都城的方向,心中闷疼。
有一个焦急的声音似乎在催促他赶快回去,似有大事发生。
也因为有这一层急迫感,在接下来的几场和蛮夷之间的战斗,顺利的不可思议。
国运,似乎又再次降临到了大齐。
眼见着些蛮夷被逼的不断远去,甚至还搬离了他们原来的部落驻扎地,就为了能够逃出大齐皇帝的步步紧逼。
看这模样,接下来几十年都不可能再出现大齐,以后也不可能有胆子觊觎大齐了。
见此,君王便下令,留下一部分士兵镇守延边,自己则率领这些有功之臣回大齐行赏。
可惜,待他回去,他迫切想见到的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离皇都城愈近,心底不妙的预感愈强烈,直至看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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