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东此时的表现,更佐证了李小寒的话。
想到这里,李信和和李德有匆匆跑回家去拿柴刀,临走前,李信和还叮嘱了李德有一句,“德有,你别告诉其他人。”
“晓得了,我又不是傻。”
一瞬间,李贤东家门口,只剩下母女二人。
“娘,咱进去,再拿几个背篓吧。我琢磨着,今天咱们应该可以割好几筐树皮。”
王氏想了一想,点点头,回家再拿了两个背篓。
不多一会,李贤东便带着李贵前、李家银、李贤南一起来了,不久李信和、李德有赶回来了。
几人一起往后山里走去,进入后山没多远,几人便看到一颗杜仲树。
李贤东如今看着杜仲树,就像看着一堆钱,一时不敢肯定了,呆了片刻,开口问道,“小寒,你看这棵,算不算那杜大夫说的,10年以上的杜仲树?”
李小寒抬头细看,枝叶间有黄褐色的种子,便说道,“爹,你看,那枝叶间,有黄褐色的种子呢,那就是十年开花结果的杜仲树。”
“是了,开过花之后才有种子。”李贤东咧开嘴笑了。
两人神神叨叨的,听得除王氏外的其他人一头雾水。
而且,怎么看着,这发财的法子,小寒更加熟练一点。
李德有性子直,便直接发问了,“贤东哥,你们说这干啥,不是砍木头做家具吗?这开没开花,有什么区别?”
李贤东想了一想,说道,“德有,先前跟你们说,你今天帮我砍一天的木材,我告诉你一个发财的法子。”
“但我不能现在直接告诉你,我,实在是缺钱了。你仔细看,仔细听。”李贤东为难道。
李德有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爹,你过来,我先把底下这一层树皮割了,然后我们再把树砍掉。”
李小寒却已经走到杜仲树下,开始琢磨着从哪里下刀子。
有时候说太多无用,行动就行。
李贤东和王氏立刻围了过来。
第一张树皮是李小寒割的,当时在医馆里,李贤东和王氏二人也看出来了,医馆里的张大夫,对那张树皮是很认可的。
而且,炮制杜仲皮的时候,也是李小寒听得更明白。
两人便不自觉的李小寒为主了。
李小寒仔细刨干净树根的土,然后,用柴刀,环绕根部划一圈,然后在上方6尺之处,再划一圈,最后竖着割一刀,用刀一点一点的向前推,把树皮剥下……
“看,最后树皮是这样的一整张,内里光滑无损,边缘齐整,才是最好的。”李小寒说道,不过又犹豫,“可能不齐整的树皮也行的,但也许品相便没有那么好了。”
“那不行。”李贤东和王氏齐齐摇头。
品相不好,价格便要跌一等。因为自己操作不好,而导致卖少了钱,简直就是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往水里扔。
这绝对是不行的。
两人仔细看李小寒的操作,一步一步的按着李小寒的动作指导去剥皮,生怕是弄破了弄损了卖少了钱……
李家三人庞若无人的操作,渐渐的让围观的李德有等人闻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尤其李信和,身为族长的儿子,他自然知道李贤东分家的时候得了多少现银,但是李贤东盖的那个房子,明显超出了分家银的范围。只不过,银钱之事,不好多问。
如今看来,这就是超出的那笔银钱的来历了。
想到这里,李信和的心内叹一声气,贤东叔厚道啊。
只能说,有时候聪明人就是爱多想。
李信和聪明,其他也不是傻的,慢慢心就热起来了,滚烫起来了。
待到李贤东他们剥完底下的树皮,再把整棵树砍下来,剥完皮之后,树干就留在原地,树皮带走。几人就更加肯定了。
李小寒又拿出一个布袋,小心翼翼的将杜仲树的种子采集起来。
李贤东和王氏见此,想起三七的种子,连忙上前帮忙。
李家人人种田,自然知道种子是为了育种的,心下对此更重视了几分。
以往听闻张老夫人种杜仲树,都是进深山挑小的杜仲树移栽,要不就是扦插,想不到这杜仲树还可以自己育种。
最后,李小寒指挥众人,将杜仲的强壮枝丫切成一个手臂长,绕着被砍的树,扦插了一圈——枝条的扦插通常在春季和夏季交接时进行,现在是九月底了,其实已经不合适了,但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李小寒的行为让李信和眯起了眼,心内对这个堂妹的评价更上一层——不涸泽而渔,不焚林而猎,世人只顾眼前的多了去了,只有这个堂妹,居然还能留神在无人之处,留一点火苗。
如果让李小寒知道李信和心中所想,一定会说想太多了。
她这样做,无非是几千年的教育差距,对她是自然而然的作为罢了,不至于上升到那个高度。
由于脑补的过于融洽,在寻找下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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