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丁希低着头失落地离开,转身之后,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有些不甘心地咬着唇。
季北午回到斐偌身边,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一把抱住他,哼哼唧唧地在他的脖子处埋着:“老婆老婆,让我闻闻。”
斐偌一开始就在他身后,听完全程以后,心情愉悦地放出信息素,摸了摸他的脑袋,“倒是听话。”
两个人的信息素重新填满整个空间,季北午恨不得一直这么抱下去。
斐偌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去吧。”
季北午点了点头,但也不愿意放开他,嘴里还嘟囔着:“老婆,你可不能被别人的眼泪给骗走了,长这么大了还随随便便在外人面前用哭来示弱的人一般都是小白莲。”
“是吗?小白莲,嗯?”斐偌戳了戳他的脑袋。
季北午一僵,立马说道:“除我以外!”
斐偌失笑着,两个人收拾回房间洗漱。
这次斐偌学聪明了,拿了一个抱枕放在中界线旁边,虽然位置变小了一点,但可以防止他晚上睡觉不老实又去捏人家的胸肌。
季北午困得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了,闻见斐偌平缓的信息素后,倒头就睡。
睡着之前,斐偌还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千万不要去捏人家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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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午易感期的第三天信息素消失大半,已经习惯了琥珀香味的斐偌迷迷糊糊转醒,手下的触感比梦里的要真实不少,他抬眼一看,瞬间惊醒。
他的双手还是从中界线越过,捏住季北午的胸肌,而本该在中界线的抱枕早不翼而飞,斐偌赶紧收回手,心虚极了,想在季北午还没有醒的时候悄悄翻身,装作一切都不是他做的。
结果刚一翻身,就看见地上那本该在床上的抱枕。
斐偌顿住,难不成是他半夜给丢下去的?
刚想起身悄咪咪捡起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动静,他连忙闭上眼睛。
季北午的易感期一般三天就结束了,可能是因为这一次的易感期有oga信息素安抚,没受多大的苦,倒是提前结束了。
刚一醒过来,季北午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又开始肿痛,伸手揉了揉后还是很疼,他迷糊掉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难道是这床不欢迎我?”
季北午摇了摇脑袋,企图将这种鬼话摇出去。
只睡了两次,却两次都胸痛,还找不出原因,真是奇了怪了。
季北午看向斐偌的背影,易感期里的记忆瞬间翻涌而至,他揉了揉脑袋,等到记起所有的事后,他僵住了。
他他他他,他叫斐偌‘香香老婆’?
这就算了,居然还时不时贴贴抱抱,还,还跟斐偌睡一张床!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傻话还有做的一些傻事,季北午就一阵窒息。
他怎么可以在香香老婆面前痛哭流涕呀!!!
斐偌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但过了很久季北午都没有起身,他有些心虚,于是闭着眼睛假装翻身,这样好悄咪咪看一眼季北午是不是又睡着了。
季北午刚听见动静,身体比脑子快一步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等斐偌翻过身以后,悄悄睁开一个缝。
两个人都睁开一个缝,然后对视了。
斐偌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尴尬地说了句:“早上好。”
季北午也知道装不下去了,更尴尬:“早上好。”
两个人心里有鬼,默契地不去提刚才为什么要眼睛眯一条缝偷看对方,斐偌起身将他脑袋上的防咬嘴套取下来,“先洗漱吧。”
季北午匆忙移开视线,起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斐偌他易感期提前结束了,站在原地开始思索,该怎么说感谢的话啊,又该怎么挽回他在斐偌心中的形象。
斐偌刚下床,快速将抱枕捡起来放在床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抬头见季北午站在原地没有动,奇怪地说:“怎么不走?”
季北午转过身,刚想开口,却被扑个满怀。
斐偌熟练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安抚住易感期的alpha,一开始这样做可能会不好意思,但经历过两天易感期的斐偌,已经是铜墙铁壁了,再加上他对季北午有些愧疚……
他这句道歉可说不出口,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季北午了。
季北午被扑了个满怀,鼻尖闻入大量的玫瑰香,他瞬间愣在原地,被这信息素给香迷糊了,脸颊上飘着两团红晕,不知道身在何处,像是吸到了猫薄荷,大脑一片空白。
在这样高浓度的信息素中,季北午居然还抽空嫉妒前两天的自己。
可恶,他前两天居然过得这么好!
斐偌没有闻见季北午的信息素,在他身上闻了闻,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见季北午脸上泛红,呆呆地站在那里。
他这副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
斐偌连忙用手背贴在季北午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这样简单的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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