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淳从前从未肖想过,段邵渊会不嫌弃自己。
甚至于有些喜欢自己。
男人虽然向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那幽邃的双眸里的温暖还是能够被阮钰淳感知的。
而,而且。
段邵渊虽然话语少了点。
但那肏入自己体内的阳物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肏熟透了,环住段邵渊,阮钰淳低头含住了段邵渊那性感的喉结,眼底是深深的占有欲。
他仰着头,那双染满情欲的眼底是浓浓的抗拒:“邵渊,就肏我,不可以吗?”
“我不够邵渊快活的吗?”阮钰淳说着,就按住了段邵渊缓缓起身,再松力下坠,自发的吞纳段邵渊的阳物,“别人能够有我这样力气好吗?”
“别人能够吞得这么深吗?”
……
阮钰淳一声声问着,吸舔段邵渊的喉结,俨然已经把身后抚摸他臀部的段继鹤给遗忘了。
他本就被高潮刺激的脑子迷迷糊糊,只抓住了肏在体内的这根阳物要染指别人的这个重点,心中就满满的不悦,暴躁,仿佛所有物被人沾染了似的,本能的想要抢夺,想要占有。
阮钰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贪心了。
明明一开始只奢想哪一天能够摸摸段邵渊的胸膛就够了。
而现在他能够紧紧抱住人,将男人的阳物吞入穴儿套弄,却妄想它能够只属于自己。
阮钰淳环住段邵渊肩膀的手缓缓移到了他的肩膀上,吻弄段邵渊喉结的唇瓣下移,整个人后背弓起,不断移下头。
灼热的,渴望的,热切的吻一点点下移,吮吸声将段邵渊的皮肤重重吮吸着,妄图吮吸出一个个吻痕。
最终,那唇舌来到了段邵渊结实的胸膛。
阮钰淳弯着头,视线灼热望着段邵渊那黝黑的,结实流畅的胸腹。
以他的视线,可以清楚的看到结实的胸膛起伏,点点汗珠渗出皮肤,越发衬得那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匀称得肌肉线条泛着浓浓雄性荷尔蒙,蛊惑着人上前去轻吻,去舔舐,去轻咬……
“邵渊,就只是我的,可以吗?”
阮钰淳呢喃着,张口咬住段邵渊的乳头,他轻咬着,吮吸着,仿若渴了许久。
段邵渊闷哼了一声。
怀里的人儿如此的挑逗,言语里的惶恐和渴望是如此的动人心。
段邵渊掐着阮钰淳的腰,阳物激烈的冲撞,以此来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他按着阮钰淳的头,纯纯擅诱:“阿钰,我和继鹤一起拥有你,就我们三人,这般,我们也就不会有别人了。”
“不过阿钰能够抗的住我们吗?”段邵渊嗓音沙哑,黝黑的双面幽邃深沉,“这小逼和后穴可撑得住我们的抵力蛮干。”
“能,能的啊啊啊……”段邵渊不舍松开嘴力的乳头,阳物忽然发力,不再一前一后,一下一下迟缓操着穴儿,而是如同发力的公牛,顶撞了几下,猛烈攻城掠地,直捣黄龙,阮钰淳被撞击的一时间脑袋空白,只剩下了"啊啊啊"的叫声,整个身体都酥软无力,只能咬着段邵渊的乳头,软软得趴在他的胸膛,眼神迷茫涣散,像只猫咪似的呜呜咽咽的喘气,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段邵渊的动作越来越大,阮钰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对方的怀中,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像是要晕死过去。
段邵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阮钰淳茫然了一瞬。
段邵渊阳物恨不得撞死在怀里人的穴里,或许是因着和段继鹤离得近,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段继鹤那种勃发的渴望。
阳物跳动着,本是到了顶端,恨不得冲上云霄。
却似又缺了着力点,欲求未满,急需得到释放,于是段邵渊托起了阮钰淳的脸,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阮钰淳的唇,舌尖灵活得探入对方口中,勾缠住阮钰淳的舌头,吸吮着,舔舐着,带着浓浓情意,一下下轻柔的吮吸着对方口腔内部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对方揉碎融为自己的骨血。
阮钰淳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瘫在段邵渊的胸膛上,任由段邵渊摆弄,他的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回应着段邵渊的亲吻。
虽然体内驰骋的阳物忽然停住,缓慢的蹭着,有些令他发痒得很。
但。
男人如此深情的亲吻,让他的更觉得满足,能够更加热切的感应到段邵渊的情意。
体内似乎有一股暖流窜起,从四肢百骸,涌上全身各处,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对方,热情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两个人热情相吻,可把身后的段继鹤看得眼热得很。
看兄长示意,段继鹤着实也耐不住了,当然了,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让给他们仔细的欢爱一场,胡原州上元县北部已经连续大雨十来天,那堤坝快要支撑不住了,段继鹤意外撞见了一群富商贵族在同县官商讨,为了避免州府更大的灾害,要借着夜色泄堤,以此便可以让堤坝继续盛载雨水。
段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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