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也只是自己弄来给母亲治。等母亲去世,偶有发热疼痛,自己寻药材煎熬。
因着身体缘故,阮钰淳鲜少和外界交流,倒也无法展现自己的这个能力了。
而现在,瞧得阮钰淳条理清楚的说着那些草药需要多备着,晒制,炮制,哪一些可以多收来以备瘟疫的情况,且平日里要如何的避免,要如何清理,在外边怎样架几个远离的棚子让人先留守个七天看看情况,若无事再让过来安全地带。
若有问题的话,那个棚子的人就暂时给安置在那里,弄草药煎熬每日喝看看……
当然,对此,阮钰淳表示:“到时候若真有人身体有变,我会仔细的检查,医治,绝对不让其有机会蔓延。”
青年坐在中央,他的面前是一些描绘出来的草药模样,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蛋仿若发光似的,满目的璀璨,耀眼无比。
段继鹤目光都被吸引住了,恨不得上前抱住阮钰淳的脸,亲上他的眉眼。
他道:“那样太危险了。”
“采药,巡逻,和外来的逃荒人接触,哪一样不危险。”阮钰淳对此不以为意,他觉得大家都是在认真的守护着他们这个小小的歇息之地,“我们只是集各家所长,被放在不同的位置来保护我们的队伍罢了。”
而他不过是尽自己所能。
像是邵渊哥和其他打猎的猎户,他们就得巡逻,安排人时刻的警惕着,而武力比较弱的就需要采药收集,在这片小天地喂养野兔野鸡野鸭,也收集木头,还有,大家比较信任段继鹤的才能,他负责辨别人,看那人是否可以纳入进来他们这个小队伍里。
他们绝对不收事儿多,品行不端的人,免得把队伍乱了。
阮钰淳的话倒是让大家的心里很是不错,确实,都危险,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一起努力着。
事情就这么下来,也有条不絮的进行下去。
队伍越来越多,大家隐隐以段邵渊为主,实在是段邵渊好几次镇压住了那些外来聚集的灾民,且他稳重,每每都很是迅速的安排一切,而且他周身气息悚人。
当然,还有练武队都是他安排着在每日练习的。
时间一直到两个月后。
忽的有人跑进来,着急拉住了阮钰淳。
“阮大夫,继鹤,继鹤被一个病痨子吐了满脸的口水,那人说完没多久,直接就倒地死了,钱大夫将附近的人都安排进山脚的临时小屋里,便差人来通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进草药屋,就急吼吼的说道。
少年满脸着急。
阮钰淳听得这话,连忙将早就备着的药箱提上:“带路。”
少年连忙带路。
阮钰淳跟着少年身后,将蒙口鼻的布蒙上,之前为了预防感染,每一个外出的人都会带上这个蒙布,蒙布是一层布,一层碎药草,一层麻……在透气的情况下极大的预防了被感染。
除了小天地,入山洞,出了山洞口,山洞口有忙碌着烧水的人,这里备着清洗的草药,也备着一个浆洗房,负责将外出人员的衣服收集,放在一起清洗,好彻底保证不带一丝丝不干净的进来。
一开始,的确是麻烦了。
有些人不愿意。
但段邵渊的武力镇压,直接熄灭了那怕麻烦的心,后来的话,就习惯了。
阮钰淳急急跟着。
他心里很是担忧。
那个总是花费心血为他准备着吃食,会采集花朵送给他,会为他画绘画讨好他的男人。
那个会在夜晚爬进窝,那个会撒娇,会大力的鼓掌,骄傲嘚瑟的表示:“钰淳懂得真多,愚蠢真厉害!”
丝毫不吝啬任何的夸奖。
明明身为秀才,但他并没有书生那样自傲自矜的态度。
不。
或许只是因为是自己。
想起,便想到男人那双满是期待的,像是讨好主人般的狗狗似的亮闪闪的眼神。
这一想,阮钰淳才恍然,自己心里已然盛了段继鹤了。
阮钰淳红了眼眶,在心里念着,继鹤,继鹤,你一定不要有事。
我还没跟你表明自己的心意。
人到了暂时的紧急避险地带,少年就停住了脚步,拉住了还要走的阮钰淳,说:“阮大夫,我们不是只在外边远远查看,将草药丢入院里就好嘛?”
阮钰淳微微一笑,剥开了少年的手指:“所以你回去,我进去,里边没有一个医生不行。”
“我不能就看他们自生自灭,你让贺大夫拿给人丢进院子就可。”
阮钰淳随着走进最里边的屋子,房间里坐了好多个人,每一个都是一脸的慌张。
“阮大夫,我们不会有事吧!”
“阮大夫,那老头身上都发脓了,超恶心的,会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啊!”
“阮大夫……”
……
“走开,都别靠钰淳太近,你们也知道自己现在很是危险,还不离远点。”段继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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