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令人有些暖和,让人胃口大开。
作为双生子,段继鹤能够感受到段邵渊的激动和幸福,段邵渊自然是明了他的低落。
揽着阮钰淳到段继鹤身边坐下,段邵渊自然而然接过碗盛粥。
“阿鹤从前其实最是讨厌做饭的,每每都是随便应对的,不过有一日他回来,课业外就钻磨起来。”段邵渊将盛好的婉递给阮钰淳,温和道,“阿钰,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熏得满脸黑乎乎的,没能做好饭让你母亲吃,你还偷偷哭呢!”
阮钰淳愣怔。
“当时这傻小子就在你外面瞧着呢!
“兄长!”段继鹤白皙的脸瞬间红了,大声喊道,妄图阻止兄长接下来的话。
但没成功。
只听得段邵渊啧了一声:“这家伙见你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就想和你做朋友,偷了我捕的猎物就要去送你,给人抢了去,还被打的满脸发肿不敢进去见你,生怕你觉得他很是没用。”
阮钰淳睁圆了眼,努力的从记忆里挖出画面,下一秒,他诧异道:“啊,那个跟兔子一样,我喊了一声跑的飞快的是你!”
段继鹤不想承认。
作为书生,尤其作为一个喜欢好颜色的人,阮玉淳的到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也的确是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止是容貌。
还有小少爷那顽强的生命力。
段继鹤红着脸,但仍旧痴痴看着阮钰淳。
虽然小少爷没有长成纤细柔软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但这般体魄,雄壮的少爷更充满生机了。
身上每一块体魄,都让人想要抓捏住,狠狠揉搓,啃噬。
谁不爱活力满满,看着就心情好的少爷。
他的视线着实火热,倒是把阮钰淳看得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坐着的身子也感到了不自在,想要挪开。
“我不想你觉得我废物。”段继鹤失落垂头,视线灰淡下来,“阿钰最喜欢如兄长那般威武武力值高的,而我却着实是个文弱书生,也难怪阿钰你厌恶我了。”
男人的声音低落,失落中带着难以忽略的沮丧。
段邵渊瞥他一眼,虽比不上自己的武力值,但文弱书生?着实称不上。
“没,我没有厌恶你!”阮钰淳本就觉得自己给不了他这满心的爱意,却也不愿意拒绝他们说的,共同拥有自己,这实在是有些贪。
既对不起段继鹤那火辣辣的爱意。
也对不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阮钰淳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爱一个人,就是要全心全意的。
他连邵渊能够感受他人的身体都无法承受,更别说,邵渊要和弟弟分享自己。
阮钰淳舔了舔唇,努力的寻找措词:“你虽然武力值不好,可依照你的才华,日后定能够……”
“日后怎样暂且不说,我只要阿钰你能够分小小的一点注意在我身上就好。”段继鹤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一下,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别这般抗拒我就好,可以吗?”
段继鹤这般模样,就像是一个可怜兮兮求着主人抚摸的狗狗。
他若不应,下一秒,他就会哭了。
“阿钰。”男人的大掌从右抚住了阮钰淳的脸,温热的呼吸直吹拂在阮钰淳的脸上,紧接着,那唇瓣贴住了阮钰淳的耳朵,“我并不是个大方的人,只是我和弟弟着实是彼此互通感官,情感以及欲望,我也实在不愿意如此难为你,只是……我现在心很难受。”
“它在痛,在流泪,你知道为什么吗?”
阮钰淳微微一愣,扭头就去看段邵渊,邵渊眉心紧拢。段邵渊向来息怒不行一色,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他都是高大的,满满的震慑感,压迫感,令人远远一望,就心中骇人。
阮钰淳倾慕他。
自是他的所有微表情都能够一目了然的看清。
比如现在。
寡言少语的他能够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来。
比如他现在。
眼底那微末的痛苦以及祈求。
阮钰淳对段继鹤那可怜巴巴的祈求都有些抵不过,更遑论他喜欢的人。阮钰淳指腹抚上段邵渊的眉,低低嗯了一声:“好,我接受。”
“不过邵渊哥可不要觉得我……”
“笨,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段邵渊曲指刮了刮阮钰淳的鼻子,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宠溺笑意,“你不过是有我们两个。”
“兄长说的是。”段继鹤双眼发亮,“倒是我同兄长心眼小,只能委屈阿钰只我们两个了。”
两人如此的哄着,将自己摆放在这么低的位置。
阮钰淳既感动,一颗紧绷的心松了下来。
他何德何能,本以为会被嫌弃的……却得了两个人如此厚重的对待。
阮钰淳觉得自己若是再迟疑,纠结,便有些太过扭扭捏捏了。他重重点头,弯着眼:“不委屈,我很是乐意。”
“吃暖点早点躺下,明日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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