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发现了呢。”
郁止一改方才的矫揉造作,黑眸发亮,一手嫌弃地扯下身上的蕾丝,压在贺珵身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黑色蕾丝换了主人,被郁止强势捆在了贺珵脖颈上,男人性感的喉结刚好卡在蕾丝的空处,诱人生动。
蕾丝布料算不上多好,扎着贺珵保养极好的皮肤,惹得他皱起双眉。
“滚下去,自己多高多重心里没数吗!”
“有数啊,我身高190,体重70kg,胸围105,腰围72,臀围94,长度20,腿围忘记了,要不哥哥亲手量量?”
贺珵深吸一口气,懒得跟疯子胡缠,正要伸手却突然被郁止掐住脖颈。
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令他发怵,郁止比三年前还要阴晴不定,像条毒蛇,让他时刻不敢放松。
他紧紧盯着郁止通红的双眼,想要辨别面前的疯子是真的起了杀心还是日常发疯。
窒息感虽然难忍,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在跟着郁止的两年里时常发生,他甚至习以为常。
贺珵在心里默数,直到数到119,脖颈上的桎梏才突然消失。
“哥哥疼吗?”
贺珵靠在沙发上,失焦地看着天花板,胸口因为用力呼吸剧烈起伏。
他不想回答郁止。
“不疼就再来一次。”
因为说了也没用,就像现在这样,郁止发疯的时候从来听不进去他说什么。
“明明是哥哥坏,还要装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惹我心疼。”郁止本来就压在贺珵身上,现在趁他缺氧,上下其手,提花盘扣的白色衬衫被他压出来许多褶皱。
“我知道你在疯什么,”贺珵垂下浅淡的眸子,无情地看着他,白皙的手指攥上衬衫领口猛地扯开,“是因为这个纹身吧,没错,我洗掉了,很疼,我洗了很多次。”
玉色的扣子崩在郁止脸上,砸的他躲了一下,视线却一直凝在贺珵滚动的喉结上,眼底深藏着嗜血的颜色。
“贺狗,你以为没了纹身就不是侍奴了吗,”郁止揪住他胸前一点用力拧,“做梦。”
“只要我活着,你永远都是低贱的奴,我哥哥?呵……别他妈妄想了,郁家的血虽然脏,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乳头被拧又被啃咬带不来丝毫快感,只有疼,铺天盖地的疼,疼得贺珵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放走了郁止,他却还要回来,要时刻提醒他那段肮脏的过去,要他记起趴在男人身下为奴求生的日子。
郁止凭什么这么作践他!
疼痛转成怒意涌向身体所有能发泄的地方,贺珵握紧了拳头砸在了眼前漂亮的脸上,毫不留情。
郁止裸着,贺珵的衣服也被他扒的差不多,两人纠缠着,凌乱不堪。
细看起来,其实就是贺珵在单方面暴揍郁止,贺珵身手很好,又动了真格,郁止打不过,更何况他也没想还手。
就这样,一人打,一人挨,闹得筋疲力尽。
屋外猫着的人捂着嘴一脸惊讶,偷偷看一眼,立刻臊的耳根通红。
不愧是老大,做爱都这么激烈,听那小白脸喊的,肯定爽死了……
哼!!生气!!小白脸凭什么!
屋内一片沉静,贺珵发泄了一通,身心都说不出来的畅快,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一片狼藉的房间。
“哥哥,你消气了吗?”
灯被打坏了,贺珵看不见郁止在哪,只听到某个犄角旮旯里传来试探的气声。
因为打得畅快,贺珵勉强‘哼’了一声,接着就听到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
“哥哥,疼,”郁止慢慢爬到贺珵身边缩成一团,“眼睛又看不见了。”
几个字听进贺珵耳朵里,像滔天的海浪迎面打来,疼,闷,无法呼吸。
郁止不是天生的异瞳,那只蓝眼也不是上天赐予的礼物,是后来瞎的。
五年前,他17岁,郁止16岁,两人在拳场上的法,只凭着本能动作,见哥哥一直在哭,也跟着心慌起来,“是不是我弄疼了,我……我不做了。”
“不是,”哥哥拦住弟弟,泪眼婆娑,“我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我,我没照顾好你,害你瞎了眼睛,学也上不了,现在……现在还跟我做了这样的事。”
“唔……”
弟弟蛮横地堵上他的嘴,将咸湿的泪水吞进肚里,凶巴巴地说,“是我喜欢你,逼你做爱,是我的错,不许你怪自己。”
他说完就将哥哥翻过身,从背后捂住嘴,不想听他说些不爱听的话,一只手伸入他小腹下,将人屁股捞起,紧紧贴上自己的胯。
“哥哥,陪我沉沦吧。”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拍打,成功让哥哥住了嘴,眼里流的泪单纯是因为情难自禁,被捂上的嘴也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
做到一半,弟弟抽出硬挺的几把,将外面的避孕套抽走丢开,按着哥哥满是吻痕和齿痕的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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