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
他不敢再想。
他咽下垂涎欲滴的口水,拽起温郁金的短裤,慌不择路地打开门往外狂奔,直往厕所去。
温郁金屁股上的红痣像是抹了致幻的毒,甘遂脑海里全是那颗香甜可口的痣,他渴得要死,扶在厕所门上的手背上迅速青筋暴起,裆里的鸡巴硬得要爆炸。
沉睡已久的欲望如火山喷发,又急又烈。
甘遂的理智全被烧了个干净,握紧的手慢慢往下,握住那坚硬又炙热的阴茎,凭着本能地上下撸动。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流到他漂亮修长的手指上,将他的手也染得跟红彤彤的阴茎一般红,盘旋在柱身上的青筋往他腹部蔓延,连通小腹燥热,热度攀升,迫使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他眼前全是挥之不去的红痣,长在眉心的红痣,长在屁股上的红痣,红色在他脑子里炸开,热气也猛地散了,窒息的快感漫长又剧烈,意识回笼,精液流了他一手,他喘着粗气,看向手里乳白的精液,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他掏出口袋里的纸巾疯狂擦拭,白色的液体被擦掉,红色却越发鲜艳。
“红色……不要红色,不要红色!”
甘遂跑到洗手台前,反复清洗那只红得吓人的手,冰凉的水溅到脸上,他停下动作,慢慢看向镜中,欲望未消,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不断从他颤抖的下巴往下滑,这让他看起来很可悲。
他不喜欢这样。
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他要快点想到对策,所有难题都有解法,这种事也一样。
“温郁金,温郁金!醒醒,别睡了!”
“咳咳……在,我在。”
温郁金悠悠转醒,起身吐掉嘴里的水,问,“我怎么上来的?”
“……”
马缨丹想起甘遂发消息告诉她不准说是他救的温郁金的事,她给温郁金擦脸上的水说,“你自己爬上来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让家里的佣人买了一套衣服给你换,快去试试。”
“好。那个……”温郁金握住马缨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回去,“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打听甘遂的事了?而且还整天跟我待在一起,你不会……”
“对。”马缨丹毫不犹豫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不会是因为我替你背了处分你就……这又不是古代,不用英雄救美后,美女就要以身相许啊。我什么都没有,哪里值得喜欢。”
“有。”
马缨丹双手撑在沙发上,凑到温郁金面前,很认真地说,“你温柔又仗义,可爱又坚韧,我不由自主地就被你吸引了,温郁金,我们试试好不好?”
温郁金叹了口气,说:“可我只当你是朋友。马缨丹,我们只能是朋友。”
马缨丹定定看了温郁金几秒,脸上一副失落的神情,她哼了一声说:“好了,你先去换衣服,等会儿不许你再跑了,跟在我身边听到没?”
温郁金连连点头,拿着衣服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里有镜子,他脱掉裤子就对着镜子里看自己的屁股,从他醒来到现在,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不会那泳池真的有什么东西,专咬人屁股吧?
“这是……牙印?!”
温郁金不可置信地又贴近了些,红痣四周是一圈牙印,又红又紫,他一摸,还有血。
天呐。
他的屁股被咬破了。
什么时候?!是谁?!是人是鬼?!
对对对,泳池,是在泳池的时候被咬的。温郁金晚上吃完蛋糕,找了个机会下泳池游了一圈,他也没看见那底下有什么东西啊?
上岸时他正好跟刚出门的甘遂打了个照面,甘遂面色凝重,压迫感十足,温郁金再次潜进水里,漆黑的头发往后仰,柔软地贴在脑后,他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甘遂。
甘遂心中的火烧得愈盛,眼神便越发凛冽。可怕的注视让温郁金不寒而栗,他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再不敢出来看甘遂了。
完了。
甘遂连看都不给他看了。
温郁金一直到开学也没找到他的屁股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的答案,最后索性当是鬼了,一个把他屁股当食物的饿鬼。
因此他还去观里求了几道符,带在身上都不行,非要把符粘在长红痣的那一片他才安心。
班上以廖远闻为首的一群富家子弟仍旧处处针对温郁金,因为马缨丹还是整天跟温郁金待在一起,而且马缨丹甚至因为温郁金,抽过廖远闻几次耳光。
廖远闻不以此为耻,反而觉得马缨丹是在意他,是温郁金故意勾引马缨丹。
学校强制要求所有高三生住校,没人愿意跟温郁金住一间,温郁金一个人正好,但每次都有人上门找茬。
门又响了。
不开的话他们就会敲一整夜。
温郁金提前拿掉了助听器,还顺带塞了只耳机在耳朵里,但这次他们没有冷嘲热讽,往他屁股上泼了红墨水。
“……”
温郁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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