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病房里的人打成一片,温郁金很多时候都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们吃,这让他营养不良,逃跑更是让他精疲力竭,头晕眼花的他没办法做出正确的选择,但他知道要一直跑,不然就要被抓住。
突然一束强光照来,温郁金腿一软,跪坐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看向停下的车,下意识地伸出手,叫出了他挂念了很久的人的名字:“甘遂……”
“啊,看看,我们捡到了什么好东西。”
温郁金已经没办法睁眼去看说话的人了,径直倒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江南勤用脚将温郁金翻了面,蹲下去细细看了看,说:“看来我们得给甘遂打个电话,说我们捡到他的小仆人了。”
“急什么啊,甘遂是模范好学生,现在正睡觉呢,你打扰人家好学生干什么?”黄任格撩开温郁金的刘海,吹了个口哨,“没看新闻怎么说的吗,这是男妓,今晚没尽兴,要不……”
“新闻说的真吗?要是真的,那甘遂让温郁金当他的仆人,不会是玩这小子吧?我就说看这小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哪长这么骚。”
后下车的冯连君伸手拦住他们,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甘遂,这么做不好吧。”
黄任格诶了一声,伸手搀起温郁金,说:“甘遂是咱们好兄弟,他的仆人就是我们的仆人,借来玩玩怎么了?再说他现在可是阴沟里的老鼠,甘遂恐怕避之不及呢,我们这是在保全咱们好兄弟的声誉,是为他好,怎么不行?走走走,这温郁金我们可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现在人在我们手里,你们真不想玩玩?”
冯连君皱眉拒绝:“怎么玩?我又不是同性恋,再说我可不乱搞。”
黄任格把人放进车里,看着坐进来的人说:“那你录像得了,我和南勤倒想尝尝,对吧?”
“嗯……”江南勤凑上去看温郁金的脸,玩味地说,“长得不错,叫起来应该也好听,我玩。”
不久之后,温郁金醒了过来,睁眼一片漆黑,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他想伸手去摸,手也被绑住了,凉凉的风进入皮肤,他才知道他被脱的一丝不挂。
“什么人?!”
“你喜欢甘遂对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冰凉的杯壁贴在他唇上,酒味直冲脑门,他呛得直咳嗽,那人说,“那甘遂是不是跟你上过床啊?”
温郁金一颤,剧烈挣扎起来。
“啊哈哈哈……”
黄任格眯起了眼睛,“好玩,真好玩,像你这种笨蛋,不用回答,我们都知道答案了。”
“你们……?”温郁金又想起来百日誓师大会那天无数双令他害怕的眼睛,他顿时抖如筛糠,摇头否认,“不,不,我不喜欢甘遂,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甘遂没和你上床,那就是你和别人上床了,对吗?男妓。”
“没有……!我不是男妓!我不是……”
温郁金往后缩着,在一旁不说话的江南勤一把抓住温郁金的脚,把他拽到面前,黄任格往他头上淋红酒,啧啧道:“我上过男人,更多时候也是跟男的玩的多,有没有被人操过,我看得出来,你那屁股看起来就不像是干净的啊,尤其是……”
说话的人摁住他屁股上的红痣,他仿佛五雷轰顶,甘遂的话犹在耳旁——
“沾了别人的味道,臭了,我就不要了。”
“这颗红痣,看起来就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舔弄过,才这么鲜艳勾人。陪我们玩玩吧,嗯?我们会很温柔的。”
“不……不是的!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温郁金哭得梨花带雨,黄任格舔了舔嘴唇,裆里鸡巴站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口水。
“我说还是……”
冯连君放下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舔温郁金的脖颈。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妓,贱人!”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巴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黄任格脱下裤子,把温郁金摁到腿间,说,“听话点,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口交,不要插进来,好不好,好不好?”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爽了。”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下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屁股后,伸手掰开,正要进入,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催命。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头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两边都同时静默下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马上来。”
那头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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