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吴文静根本没指望他会好好舔,只是十分享受这种玩弄他的乐趣,两片阴唇挤压着夏斐挺立的五官来回摩擦,把五官揉搓得烂红,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夏斐被她压得几乎快要缺氧窒息,憋红着脸说不出话。
“小少爷口活真烂啊。这就不行了?”吴文静掐着时间,磨个几下就松开,让他喘上一口气,不至于晕过去。
“嗯……虽然鼻子顶着很爽……但还是嘴唇比较舒服……”每次阴蒂碾过嘴唇的时候,柔软的两片唇将小豆豆完全含住,夏斐总是想说话,肉蒂不由分说地趁机入侵到口腔内部,被开不了口的嘴吸住,刺激到了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
“唔……不……呼……不要……咕嘟……”
“啊哈……这样好爽……感觉要到了……”吴文静玩够了他的嘴唇,把阴蒂拔出来,用力地在他脸颊上碾磨了几下,才终于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吴文静醒来时夏斐已经不见了。
她抓了抓稻草窝一样的短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夏斐的可乐里面下药,顺利把他带回了宿舍……然后她把夏斐给睡了……再然后……
好像她也喝多了,让夏斐给她舔出来以后,她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那夏斐现在……她下意识地伸手找手机看时间,却一下子摸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校裤。
草,完了,她昨天好像还把他裤子给撕烂了!那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回去以后不会报警来抓她吧?还是直接找董事长告状,让她“血债血偿”?
该死,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她懊悔地把手中的破布揉成一团,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挖掘机声,其他人都已经下工地了,她立马起床洗漱,赶去上工。
“嘟嘟嘟!!哐当哐当!轰隆隆隆隆!!!!!”耳边是习以为常的噪音,她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烦心。特别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算账,心里一直悬着,憋得慌。
“小吴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做太猛了?”午休时间,她正吃着盒饭,昨天在隔壁听了一整场的男人过来取笑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不远处和他一唱一和:“瞎说什么呢!我也听到了,昨天他们没做多久,那小孩就不行了。我看啊,是昨晚没给小吴喂饱,才脸色这么差的!”
男人们没完没了的调侃让吴文静心里更加烦躁:“你们有完没完啊!欠揍就直说!”
那几个人平时就是工地里最会来事的,仗着和原来的梁经理关系好,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
梁经理被开除后,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吴文静了,只能在背地里嚼舌根:
“哎呦呦,咱们小吴傍上了夏家小少爷,金贵得很,是一点儿也说不得喽。”
“可不是,你看看梁经理,说了她几句就被开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闭嘴啊!!!”吴文静卷起袖子正准备干架,一辆比她房间还大的豪车停在他们面前,扬起一阵细沙。
车上下来的,是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吴文静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其中一个是昨天接夏斐回家的保镖。
不会是夏斐让他们来灭口的吧……可是这光天化日的……不会吧……
吴文静怂了。那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吴文静面前,分成两排整齐地站好:“请吴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这是打算绑到没人的地方下手?
吴文静吓得不敢动弹,几个男人齐声喊了一句:“请!”
最后,吴文静几乎是被他们架着搬到车上的。在场的根本没人敢阻拦,而吴文静想要反抗也根本打不过这么多壮汉,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扛到车上,打算见机行事。
刚上了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里是个什么样,吴文静就被蒙上了眼睛,她心里更沉了一分:完了,这是真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她体感上大概行驶了半个消失左右,刚好是从工地开到市区的距离,而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应该是被绑到市中心了。
可是杀人不应该绑到深山老林里吗?她满头问号地被带下车,然后好像又坐了个电梯,出来后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让你们把她带过来,没让你们把她绑过来!”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就听出来是夏斐。
“对不起少爷!”那些黑衣保镖又齐声道歉。
“你们都出去。”
“是!”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后,蒙着她眼睛的绑带被摘下,她才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吴文静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高级酒店,床头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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