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脚!”
老爷终于下来了,张妈疑虑的目光流连在二楼,齐老爷点起一只烟“饭做好了吗?”
张顺子哈着腰出来“做好了!马上就能摆到前厅了!老爷,现在就吃吗?”
齐老爷点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头对张妈说“小姐身体不好,你尽心服侍着。不要让她下床再走动,染上风寒了。”
张妈连声答应着。
没有人问老爷在二楼做了什么,大家全在做着如常的事。
平静的一天。
“咚——咚——咚——”脚踏上木板的声音。
张顺子放下手里的钳子,往后堂往里一望,跟丁二说“老爷又上楼了。”
丁二讪讪的,不知道接什么话,干巴巴的回一嘴“是哩,连着好几天了,每天这个点,老爷都上楼……”
张顺子摩挲着下巴,他指望丁二问他,丁二还指着他说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不提二楼的事。只说上楼,上楼待得那两三个时辰,没人提,没人说。
张妈也从不说,她沉默得洗了那沾着处女血的泥泞不堪的褥子,如常的忙着她的一切。
老爷上楼成了齐宅里寻常的普通事。就好像从来如此似的。
楼上,阴沉沉的阁楼。一扇窗正对着斑驳的马面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侧面,露出天的一角。住在这里的人,绝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的。于是总是最清白的。
床的帷幔终日拉着,严严实实的遮盖着。昏天暗地的床笫间,齐老爷裸着身子坐在那中间,肉棒上竟然插了雪白的一具女肉。他让女儿坐到上面来,掰着穴口吞到一半,把妧妧吓破了胆,一边哭,一边被肏得蹬腿,“会破的——肚子会破的——”
“肏破了也要吞进去!被肏死了才能作那孝顺的典范!你吃不起这点痛,说什么孝敬爹娘?”
“阿……肚子……爹——爹”妧妧浑身乱颤,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支撑她提起腰躲开。她就这么被架在挺立的,铁作的烧红的棒子上。齐老爷从后面握着她两个乳,将她向下拽着。乳头生疼,她死死压抑着呻吟。
撑大了的穴口潺潺流出汁液,乳白色的浊液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那是昨天爹爹灌到里面的,闷了整整一天,积在阴穴褶皱处,晚上,妧妧抱着涨涩的肚子辗转反侧,想要把堵在穴口的塞子拔出来,好让精液流出来,可是想到爹的话,想到那齐家祖宗的画像,她明白他们都在看着她——于是她忍耐着——她不能做那忤逆不孝的子孙。
现在穴口被龟头撑开了,昨儿的精液都淅淅的漏了出来,淋在那龟头上。齐老爷用力一揪那可怜的乳头“你做什么卡在半空发淫水?快点把男根全部吃下去——”
“痛……痛啊……”妧妧的眼泪流了满脸,神智不清,发出微弱的呻吟。她被那全身的重量压着,一点点的往下坐,终于齐根没入了。齐老爷雄壮的男根撞进了一处湿滑润软的穴深处,那里还有昨天的精液留着,被身体熨着,还暖烘烘的。这个姿势让他肏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戳到了子宫口的缩着的花心。齐老爷心情愉悦,夸奖这孝顺的女儿“吃进去更多了……再夹紧一些——”
妧妧一滩软泥般倒在他怀里,齐老爷的手摸着那软软的肚皮,隔着那肚皮揉里面的肉棒,他咧开一嘴黄牙,发出笑声“好一个孝女身,为父很是欣慰”他掰过女儿的脸,命令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爹爹的舌头”
妧妧的神智一片混沌,她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昏暗的纱帐,和父亲的面庞。哦——她在尽子女的本分——颤颤巍巍的吐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够上齐老爷的,那抽惯了大烟的舌,分泌出的湿漉漉的唾液,空中挂着淫靡的银丝——舌头缠作一团,卷在一起。齐老爷把她的舌头吃进嘴里,吸的啧啧作响。
喘不过来气了——肚子涨得要裂开来了——这横亘在床笫中的孝义!
豢养在阁楼上,等着那上楼的脚步响起来,等着被苦苦肏一番的磨炼,一身皮肉全都还归生养她的父,这就是不被人知晓的天下法,只有被插得翻白眼的命运。喉头收缩,想要作呕,反而夹紧了肉棒,舌头舔上马眼。
两个人相反着叠作一团,竭力吞着彼此。口水四处的流,腻腻的水光,啧啧的咂摸声。齐老爷一边美滋滋的舔,一把胡子全被淫水浸湿了,一边撅着臀,决心往更深处放。他得意又痛快,可另一头的女儿被插得涕泪横流。这也是寻常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唾面自干,连吃长辈男根也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才对。
父女两人作交换的乐趣了。我含你的穴,你吃我的肉棒,满满当当。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心肝——心肝——催人的心肝——怎么也疼不够,怎么也享受不够。流出的汁水滴答,软肉乱颤,还有那痛苦的,压抑着的呻吟。
门前的小溪潺潺的流,宅里的岁月悠悠的过,拔步床的纱帐晃成一片虚色的影子。
老爷下楼了。
晃一眼的功夫,老爷又在作上楼的准备了。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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