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是圆的,因为惊讶和恐惧,睁得更大了些。鼻子很寡淡,在脸上没有存在感的挂着。两颊上,圆圆的两坨红晕。
“妧妧”齐老爷咳嗽了一声,唤她。
“爹!”妧妧的声音因为惊讶变了调,细细尖尖的。“我没梳洗!不能见人——你——”她快要哭了。
“无妨,张妈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谢谢爹——女儿不碍事的,我——我不知道您来”妧妧的声音还有这细微的颤抖。
“你把帘子撩开,让爹看看你。”
齐老爷打断她的话,往床那边走了几步。
“我——我没梳洗!爹——”帘子里一阵慌乱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可是她一向是被人伺候着的,这会哪有这么利索的动作呢?
齐老爷不耐烦了,直接跨上了拔步床,一把撩开了层层的纱。“爹来看你,你连面都不露!你平日受那诗书教育,受到哪里去了?!”
“爹——”只穿了里衣的妧妧直直倒在被子里,动也不动。她眼里含着两汪泪,无比惶恐的看着床边的父亲。
她长这么大,连楼都不曾下过,如今床边却站着一个男人!哪怕是爹!她感觉浑身打颤,脑袋越发昏沉了。
不应该这样。
齐老爷仔仔细细的看了她。她居然已经长成了这么个姑娘。即使在被子里裹着,也有足够的身量了。日子过的这样快,他居然这么老了。
村里面,只要有个儿子的都来向他提亲!一群混账!盯着自己这一个宅子呢!就等着他死!他把女儿嫁给谁,谁家就能得了这天大的便宜!
齐老爷坐到方凳上,点起法,只有被插得翻白眼的命运。喉头收缩,想要作呕,反而夹紧了肉棒,舌头舔上马眼。
两个人相反着叠作一团,竭力吞着彼此。口水四处的流,腻腻的水光,啧啧的咂摸声。齐老爷一边美滋滋的舔,一把胡子全被淫水浸湿了,一边撅着臀,决心往更深处放。他得意又痛快,可另一头的女儿被插得涕泪横流。这也是寻常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唾面自干,连吃长辈男根也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才对。
父女两人作交换的乐趣了。我含你的穴,你吃我的肉棒,满满当当。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心肝——心肝——催人的心肝——怎么也疼不够,怎么也享受不够。流出的汁水滴答,软肉乱颤,还有那痛苦的,压抑着的呻吟。
门前的小溪潺潺的流,宅里的岁月悠悠的过,拔步床的纱帐晃成一片虚色的影子。
老爷下楼了。
晃一眼的功夫,老爷又在作上楼的准备了。
咚——咚——咚
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只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川流不息。
村庄发出窃窃的声音,所有人瞟着齐宅的门头,用阴测测的目光,交头接耳
“真的?”
“他们说的,齐老爷肏他女儿!”
“齐家的大小姐?!你疯了吧?”
“谁知道!他好久不出来了,谁知道在干什么?”
“他家的丁二我认识,没听说——”
“谁敢说?你……”
窸窸窣窣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动作,还有那雷打不动的上下楼的声音。
齐瑾病的更深了。
“咕啾……咕啾……”齐父从背后抱着齐小姐,那柔软的肚皮下埋着他的巨根,正发出“咕啾”的水声。他已经把女儿肏得熟透了,窝在怀里,浑然一具白肉淫浪的美娇娘。
芙蓉帐被一掀开,赤裸裸的妧妧浑身打着轻颤,那被精液日日浇灌的肚子好似微微胀了一些,凸了轻微的幅度。那雪白的肚皮上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丑陋而诡异的血红符文。那是齐老爷大价钱请来的求子符,贴在这肚皮上,乞求齐家的男丁早日降临到这肚皮之中。
齐老爷眼睛微微凸起,亢奋得瞪着那黄与红。痴迷得看着那符纸随着他的抽插而抖动,仿佛有了生命。
“妧妧,妧妧,爹爹的好孩子,给爹爹生个儿子,快……给爹爹生个胖小子……”
“祖宗保佑,让齐家有种……让齐家有种……”
妧妧的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神智。世界仿佛已经剩下了红色的帐被,泛着漆黑的光的梁木,拔步床的雕花上刻着二十四孝图。暖红的肉被扯过来,翻过去,老爷的胡子贴在她的胸脯上,吮得滋滋作响。
淋淋的水光,通红的乳头,齐老爷用舌头含着她的乳尖,贪婪的神色让他的唾液过度分泌,一股又一股。“你是不是出奶了……是不是出奶了——符文有效……祖宗保佑……”他神经质的反复咂摸着,试图从乳头中硬生生吸出乳汁来。
乳头被咂得生疼,已经磨破了皮。齐老爷又上手,像是挤母牛的奶一样将那乳头捏在手指间,使劲得向外拉扯“出奶——赶紧产奶……”
妧妧发出凄惨的哀叫声“爹——爹——女儿疼”
堂前干活的丁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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