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不能抱着他睡吗?】
【好吧好吧,听你的。】
维特里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会议刚一结束,他便站起身大步往办公室走,眼神冰冷,脸色发黑,一看就是心情十分不好。
同僚们还是头一次在一向面无表情、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冷静指挥的首领脸上看到这么具象化的表情,一面惊奇地想仔细看看,一面又害怕触了他的霉头,那他们可是打不过的,最终都默契地让出了一条路。
回到办公室里关上了门,维特里斯紧绷着的背脊才稍微放松了一些,额前已经渗出了一些隐忍的汗珠。
粗糙的亚麻材质衬衫贴着身体,他一点点的动作都会导致它在皮肤上反复的摩擦,带来不轻的折磨。
而最遭罪的,要数他胸前两颗被玩弄得肿胀脆弱的乳头,布料每一次擦过,那里都像被无数的蚁虫啃啮一般,蹿上阵阵酥痒,肌肉受刺激地抽搐,他死死控制着身体的本能才不至于在会议上失态。
维特里斯冷着脸飞快地把制服外套脱了下来,解衬衫法的动作下磨蹭着他的皮肤。
这刺激似乎大了点,他一边蹭一边抖得厉害,被碰到最敏感的乳头时狠狠哆嗦几下,受惊似的往后躲开,可一缩回去却又开始渴望,便抬起胸口又小心翼翼地移过去,继续用乳粒去蹭她的手。
维特里斯仰靠在椅背上,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目光迷离而朦胧,像是被拉进了什么虚假惑人的幻境里,身体不受他控制地追逐着胸前的欢愉,挺起胸口的动作幅度很小,可那截腰腹扭动的轻微弧度却显得更加的色情。
沈知微的呼吸再次一窒,脑中像点燃了烟花,“砰”地一声炸响,开出朵朵绚丽的焰火。
她再也忍不住,撤回手,搂住了哨兵的腰侧,激得掌下的皮肤又是狠狠一颤,接着俯下身,张口衔住眼前两颗鲜艳诱人的果实。
“呃……!”维特里斯挣扎着呜咽了一声,在大脑皮层过于强烈的刺激之下陡然惊醒,想到自己刚刚竟失了神,心下又是羞耻又是恼怒。
他抬了抬手想要把胸前冒犯他的脑袋给推开,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那颗被含住用舌尖各种逗弄的乳头不断地向他传来诡异的快感,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游走到全身,仿佛指尖都开始泛麻。
他隐隐嗅到了一阵潮湿的气味,恍惚间好像置身于大海旁,听到了海浪浅浅拍打沙滩的声音,闻到了淡淡的海盐味。
这股气味蔓延的很快,转瞬就笼罩了他全身,前调过后,便是清新的橙花香气,轻微的甘苦,满满的甜香韵味,像是沐浴在晨光之中盛放的花朵,充满了明快和热情的气息。
维特里斯手臂间竭尽全力才聚起的力气骤然抽空,身体和灵魂在这阵香气中变得轻飘飘暖融融的,不住地战栗,好像天然就让他亲昵和信赖,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是……沈知微向导素的气味……?
维特里斯不断放松的大脑艰难地推测着。
95%的匹配度,果然恐怖……
沈知微并不知道首领的挣扎,她只知道她每舔弄一下乳尖的顶端,怀里的人便会触电一样地拱起腰颤栗一下,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玩具一样有趣。
待她终于放过了这颗乳头抬起头来,便看到维特里斯浑身发软地瘫在座椅里,金发凌乱、军帽歪斜,脸上红得吓人,春水荡漾的绿眸微微涣散,又靠着意志力强行聚焦,隐忍又狼狈地瞪着她。
倒不像是冷峻威风的雪山银狼,更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崽,毛发暖融融的,爪子也没什么力气,只焦躁不安地露出一点尖牙来企图威慑猎人,却只显得更加可爱。
……可爱?
沈知微顿了一下,把这个新鲜的形容词在舌尖转了一圈,伸出手去揉了揉哨兵的下唇,将它从齿间拯救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将食指和中指顶进了他的嘴里。
维特里斯似乎意识到了,在结合热的后遗症下他抵抗不了向导的“爱抚”,也脱离不开海盐橙花的“束缚”,紧绷的脊背陡然松懈了下来,带着丝无力的放任,闭上眼任由她夹着他的舌肆意地亵玩。
沈知微夹着柔软的舌勾勾缠缠的还不够,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颚,让哨兵张开嘴巴,两指在他的口腔里探了一圈,把舌尖从他口中拉了出来,缠绕之间,指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涎水。
维特里斯有点闭上的眼睫簌簌地抖着,舌头、乃至全身都在激灵似的发颤,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一缕缕盛不住的唾液从变成艳色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露在颈侧,沾湿了领口,将人弄得更凌乱了几分。
沈知微意犹未尽地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收了回来,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下探去,左手配合着去解腰带。
维特里斯睁开眼,碧绿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扣着她腕子的手指还在痉挛性地打着颤,夹杂着喘息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够了吧。”
沈知微疑惑地抬起眼,有点迷茫:“……啊?我还没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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