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
维特里斯手臂间竭尽全力才聚起的力气骤然抽空,身体和灵魂在这阵香气中变得轻飘飘暖融融的,不住地战栗,好像天然就让他亲昵和信赖,情不自禁沉溺其中。
是……沈知微向导素的气味……?
维特里斯不断放松的大脑艰难地推测着。
95%的匹配度,果然恐怖……
沈知微并不知道首领的挣扎,她只知道她每舔弄一下乳尖的顶端,怀里的人便会触电一样地拱起腰颤栗一下,像是一个反应灵敏的玩具一样有趣。
待她终于放过了这颗乳头抬起头来,便看到维特里斯浑身发软地瘫在座椅里,金发凌乱、军帽歪斜,脸上红得吓人,春水荡漾的绿眸微微涣散,又靠着意志力强行聚焦,隐忍又狼狈地瞪着她。
倒不像是冷峻威风的雪山银狼,更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狗崽,毛发暖融融的,爪子也没什么力气,只焦躁不安地露出一点尖牙来企图威慑猎人,却只显得更加可爱。
……可爱?
沈知微顿了一下,把这个新鲜的形容词在舌尖转了一圈,伸出手去揉了揉哨兵的下唇,将它从齿间拯救了出来,又爱不释手地将食指和中指顶进了他的嘴里。
维特里斯似乎意识到了,在结合热的后遗症下他抵抗不了向导的“爱抚”,也脱离不开海盐橙花的“束缚”,紧绷的脊背陡然松懈了下来,带着丝无力的放任,闭上眼任由她夹着他的舌肆意地亵玩。
沈知微夹着柔软的舌勾勾缠缠的还不够,另一只手掰开了他的下颚,让哨兵张开嘴巴,两指在他的口腔里探了一圈,把舌尖从他口中拉了出来,缠绕之间,指间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涎水。
维特里斯有点闭上的眼睫簌簌地抖着,舌头、乃至全身都在激灵似的发颤,撑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像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一缕缕盛不住的唾液从变成艳色的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露在颈侧,沾湿了领口,将人弄得更凌乱了几分。
沈知微意犹未尽地把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收了回来,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下探去,左手配合着去解腰带。
维特里斯睁开眼,碧绿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片,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扣着她腕子的手指还在痉挛性地打着颤,夹杂着喘息的嗓音低沉性感得要命:“……够了吧。”
沈知微疑惑地抬起眼,有点迷茫:“……啊?我还没开始啊?”
维特里斯对上她的表情,脑中跟着回忆起了前一晚都做了些什么,面色不由白了些许。
要做到,那个地步……吗?
哨兵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沉默着抿住了唇,手指松开了力道。
沈知微见他没了动作,以为和前世一样是默许了,便无所顾忌地扯下了他的军装裤,把他的双腿分开分别压在了座椅的扶手上,摆弄出了一个门户大开、方便她操作的姿势。
维特里斯的阴茎与他的肤色一样偏白,泛着点微微的粉,尺寸不小,却生得与它主人一样矜持漂亮。此时已经硬挺起来,顶端伞头透着肿胀的红,马眼翕张,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
双臀间藏着的小穴颜色浅淡,闭合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昨夜被她插入过的痕迹,想来是哨兵的优秀自愈能力导致。
所有私密的地方一个不落地暴露在沈知微的眼前,她按着哨兵的腿根又往下压了压,让那处羞涩的小穴朝上袒露出来。
她前世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哨兵也从没在她面前表露过多余的情绪,因此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姿势会让哨兵产生什么样的感受。
维特里斯羞怯又耻辱地重新闭上了眼,抬起胳膊遮住了上半张脸,腿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
前世的哨兵也总是这样,被触手压在床上,沉默无言、浑身颤栗,只会绷着身体承受一切。
沈知微没有多想,指腹在青涩的穴口处轻轻揉了几下作为安抚,探出中指慢慢地往里塞去。
被陌生又强势的向导侵犯进身体内部的感觉并不好受,维特里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抿住下唇死死地压住了喉间的声音,强忍着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敞开的腿根却是痉挛地颤抖起来,手指才探进不到一寸,穴口便应激性地收缩绞紧。
这显然是紧张了,比起前一天,反应大了不少。沈知微感受到指前的阻力,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空闲的左手想也不想地就摸上了哨兵的胸口,捻着乳尖揉搓起来去刺激他的情欲。
“呜……!”维特里斯的后腰立时颤了颤,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在高敏感度的加持下,乳尖的快感强烈得几乎要淹没他的脑子,永远挺直有力的脊背彻底软了下来,像融化的雪水,完全瘫软进椅子里。
沈知微感觉绞着她的肠肉软和了不少,张合之间绵绵地吞着她的手指,指尖还隐隐摸到了一点水渍。
她轻轻活动着手指,浅浅地在穴里抽动起来,内里肠肉显然比昨夜害羞了许多,缠得格外的紧,反应倒是依旧诚实,很快就响起“咕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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