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家庭成员构成怎样,两个人怎么认识的……
不过毕竟不是正式上门,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大多问题也是点到即止,周时墨一如既往地得t对答,态度诚恳,不卑不亢。
在被问到家庭成员的时候,周时墨提到了在上大学的弟弟周时砚,林其桐心里生出些怪异,她动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手指不知觉的抚了抚鼻梁。
整个会面可谓是其乐融融,谢蓓准备了一桌子以海鲜为主的,具有秀城本地特se的菜肴,周时墨赏光地配着菜吃了两大碗米饭,琢磨着等下回酒店要怎么消耗今天超标的碳水摄入。
“小周,下次来的时候,希望能听到你和桐桐的好消息。”
“一定一定,我也盼着下次能够早点来。”
林其桐下楼送周时墨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她趴在驾驶座的窗户上,看着坐在车里的人,眼睛晶亮,“那我今天就不去酒店陪你了,你自己乖一下,今晚我做个计划,明天带你去附近逛逛。”
“好。”瓦数不高的路灯投在林其桐的身后,从周时墨的角度看过去,她被笼在光里,仿佛被镀了一层金,自带仙气,他探头,将一个吻落在林其桐的唇上,眉眼的宠溺藏不住,“明天见。”
关门时,林增庆正在在厨房洗碗收拾,锅碗瓢盆叮铃桄榔,水流声阵阵,谢蓓则在沙发上坐着嗑瓜子,脸上没有了刚才见准nv婿的热情和笑容。
“小周走了?”谢蓓一见她进门,就拍拍身边的位置,招呼她到沙发上坐,“我有话和你说。”
林其桐早有心理准备,但手心还是微微出汗,她将手掌在家居服上蹭蹭,走坐过去坐在谢蓓身旁。
谢蓓若有所思地盯着林其桐的脸看了几秒,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今天这个……不是上次在出租车上的那个吧?”
证据确凿,被抓现行,林其桐想不承认都难,她低垂着头,沉默数秒,还是微微点了头,没说话。
“桐桐啊!从小到大,爸妈都对你要求严格,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况且,我看这个小周还挺好的,如果你真不喜欢人家,就分手了再去找别人,别一脚踏两船,这是不道德的。”谢蓓脸上隐隐透着焦虑,说话也有些急。
“时墨他很好,妈,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谢蓓看着眼厨房门的方向,转念一想,“出租车里那男的是咱们秀城的?”
“不是本地的,也是过来找我的,人已经回去了。”
谢蓓长吁一口气,她生怕人家是秀城本地人,万一产生感情纠纷,发疯找上门来,这街坊邻居的,他们两口子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呀!
看着妈妈一时焦急,一时松快的模样,林其桐有些心疼,她都这个年纪了,还在让父母c心。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妈妈在想什么,担心什么呢?然而事实是,b起异地各有一个男朋友,真实的情况要复杂得多,表面镇定,但心里的忐忑只有林其桐自己知道。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走钢丝,脚下的钢丝绳在迎风摇摆,她两腿发颤,脚步虚浮,然而行差踏错,迎接她的就是万丈深渊。
月朗星稀,林其桐坐在斑驳、掉了漆的棕se书桌前,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左右滑动,抬头是对楼星星点点亮着灯的方格窗影,让她恍惚自己穿越回高考前挑灯夜读的日子。
旅游网站页面上,“苍临山”三个字太过刺眼,林其桐下意识地划走,跳过对这座山的各种攻略和简介,手指却拗不过脑子,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场景还是蹦跶到眼前,她闭眼,深呼x1,甩甩脑袋想将不该出现的东西驱散,却根本没有办法。
拿起手机,林其桐打开聊天软件里和周时砚的对话框,日期间隔多日才一次的稀疏问候,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不熟,林其桐将想要结束关系的话打了一长串,却最终删除,没有发送出去。
周时砚的信息进来,是个微笑表情,他看到“笨笨妈妈”的抬头被“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替换许久,却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心急地主动来问。
林其桐没回,退出对话框,给周时墨发去信息,“明天去隔壁村的寨屋吧!我们这儿的特se建筑,是个热门景点。”
周时墨回得很快,“好,去哪儿都行,只要你当导游就好。”
去周边逛了逛,t验了下秀城的风土民情,再在酒店厮混几天,周时墨在大年二十九返回了申城,林其桐送走他,心里感到空落落的,好似心中的大石突然被搬走,底下被压实的泥土松散下陷,怎么都拢不成最初的形状。
热热闹闹的团年饭,和和气气的走亲访友后,大年初六,林其桐返回了申城,今年的开学时间b往年都早,再加上院里有新领导空降,多了不少书面报告,林其桐休息几天后,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周时墨正式搬了过来,周时砚没再每天晚上过来搭伙吃饭,两个人默契地在对方生活里退后了一步。
上门见过父母这件事儿在中国传统婚嫁观念里就是许诺和认可,是好事将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