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弯起手肘垫在脸颊下方,把胸乳和头颈都沉到了床面上,“你认识我六年才来下手,你觉得你会是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吗?反正也逃不脱,干嘛不让自己舒服点,而且你操的我确实挺爽的嗯再往右边一点儿,能擦到敏感点”
计划良久的强奸直接变成合奸,周简澜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憋屈,明明他是来操人的,怎么却有一种来伺候人的感觉。但周简澜也没纠结太久,反正毓汐干起来确实很爽就是了,这一点子憋闷很快化作动力,越发激烈夯实的插干起来。
周简澜就着交合的姿态把毓汐从床上抱下来,让他的上半身趴在床边,一条腿抬起来也搭在床上,只用另外一条腿站立着挨操。周简澜比毓汐高一些,奋力向上顶插的时候会把毓汐带起来,让其不自觉的踮起脚尖。本就承载着全身重量的单腿越发受力,便连带着子宫也越发绞紧,箍在鼓胀的龟头上嘬吸,发着力的榨精。
周简澜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吸着缴械,粗喘着搂紧毓汐的腰腹,凶狠又强横的猛进突出,似是要将一方窄小的腔室捅穿插烂。
“嗯你别,别那么用力”毓汐的双手紧紧抠住床面,周简澜如此发狠的冲刺让他也濒临高潮,宫腔里夹缩的越发激烈,在对方射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抖着身子攀上巅峰。
“这么会吃,”周简澜搂着毓汐边射边喘,“你是不是有骚病啊?还是性瘾?”
毓汐逐渐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推开周简澜拿起旁边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好在对方带了套,收拾起来并不费劲。
“让你说对了,”毓汐一边穿衣服,一边语气戏谑的说着,“我就是有病,离不开男人,你不是知道我和谭子旭吗?不只是他,组里的小孩都得给我伺候好了才能有戏拍。”
周简澜当然知道毓汐是在反讽,他突然想到网上那些说毓汐的黑料,竟突然有一种黄谣也不是完全离谱的荒谬想法。但他们刚刚做完,身体上的交合自然而然反射了一星半点到周简澜的心里,富家少爷骨子里劝人从良的高贵优越感油然而生,觉得睡上一次就有资格指手画脚了,“你别滥交了,这真的是病,去医院看看吧。”
穿戴整齐的毓汐原本打算直接走了,听见这话蹙眉转身看向周简澜,“你才有病吧,偷偷跑过来强奸我然后劝我不要滥交,我看你才应该去医院看看脑子。”
原本毓汐并不怎么在意今晚的遭遇,但周简澜的结束语实在令他搓火,谁也不是天生浪荡,不过是被操弄的太多了身子有了淫性,食髓知味偶尔约约而已。明明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有的时候甚至他都并无此意,难道就因为长了这样一张脸,就活该被拎出来反复说嘴,极尽批判吗。
江杉林上次和毓汐的phonesex无疾而终之后联系些微多了一些,约着打了一次游戏,偶尔也能在微信上讲个几句。但毓汐似乎真的很忙,江杉林约了他四五次,才总算上号一次,有的时候在微信里才聊了五六句,人就消失了。
江杉林有时候会想这个圈子真的是瞬息万变,当年一起上综艺的时候他和毓汐的咖位差不多,甚至自己还要更好一些。那会儿他的公司正是如日中天,综艺的剧本也全然是在捧他,决赛的时候毓汐发着热,脸颊烧的殷红,强打着精神录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为了按照剧本要求让他自己的队伍输掉比赛。
经过一整季的录制江杉林也知道了毓汐是真的很热爱打游戏,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只为打输的比赛无异于凌虐他的内心,江杉林看着美人色若朝华又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忍,想找导演说要不算了吧。结果导演却说那可不行,和你公司签的约就是让你赢,要不我们是要赔钱的。言毕也看了看毓汐,哀叹着小声同江杉林说这也没办法,谁让毓汐的公司不行啊,这综艺都是他自己来签的约,都开始录制了才知道有剧本呢。
结果到了现在也没几年,毓汐在演单抗招商的大男主剧,配置在业内人人艳羡,每天都被代拍围着拍,而自己的新剧开机却是一点儿水花也没有,甚至连微博上的通稿都是买的。江杉林虽然事业心不重,有的时候确实也会羡慕,但仔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向往的,个人的努力暂且不提,单是把金主积年累月的伺候好这一点,他就没心性也没机会做得来。
江杉林知道毓汐这几年追求者众多,他愿意在一众年轻小狗里还给自己一席之地的原因就是自己知情识趣,从来不蹬鼻子上脸的骚扰,所以两天前毓汐聊了一半再没回他微信之后江杉林也没有再去打扰,结果今天下了班之后人却主动找来了,也没有解释那天突然就不讲了的原因,直接就问今晚上不上号。
所谓知情识趣就是要进退得宜,该上的时候就要上,美人主动邀约,哪有不来的道理,约好晚上十点网上见,江杉林自然是欣然赴约。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随机匹配的,毓汐怕暴露声音,几乎都只用打字而不开语音,江杉林当然也是无有不应,一切都听毓汐的。
今晚的运气还不错,匹配到的队友质量都可以,三局下来竟是连赢。江杉林知道这会儿毓汐的心情肯定不错,便试探着问他能不能单独开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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