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祭酒气煞:“你这逆徒”
裴瑯握紧佩刀刀柄,扬头道:“既然诸位觉得我有错,我这便进宫向陛下请罪。”
赵鸢终于明白过去李凭云看待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了,真是孺子不可教!
程祭酒对她素来比对裴瑯温和,见她脸上血已成痂,痛恨道:“若是留疤了,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这会儿终于想起她的脸了!
“程祭酒,重明寺有除疤的药物,可以立马叫人送来。”
谁在说话?空气么?她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有劳李司吏了。”
赵鸢被送入国子监的斋堂里等药。她在国子监求学时,中午便在这里休息,墙上的字画都是她亲手所作,许久没回来,一切还维持着原样。
赵鸢躺在榻上,盯着梁上的蛛网发呆。
这一年仕途,似大梦一场。
当初国子监的女学生们为了防止男弟子闯进来,都会在门框上挂上占风铎,若有人从外推门,铃铛便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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