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而赵鸢从小就被扔到治国之道的罐子里,面对真实的问题,她不会去深想问题的本质,只会去想如何破眼前局面。
“晋王说过,要送沮渠燕回北凉,至少得有几千兵马,但李凭云只问他要了百名精兵,人数远远不够。他不可能借晋王兵马去送死,我猜,他一定会问你借兵的,到时候可不能平白无故地借兵给他。”
裴瑯不寒而栗,内心腹诽:被抛弃的女人真是可怕。
“行行行,你是咱们安都侯府的主人,逐鹿军怎么用,都听你的。”
赵鸢能察觉到对于这门婚事,裴瑯已经自暴自弃。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废土里生出的小草小花轻抚着她的鞋尖,“裴瑯,我不招人喜欢,对么?”
裴瑯错愕了片刻,道:“不是鸢妹,你太好强了,我们男人都是外强中干的家伙,只有柔弱的女人衬托出我们的强大。”
裴瑯如此,李凭云也如此么?赵鸢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李凭云同裴瑯,虽然都是贱男人,可他们各有各的贱处。裴瑯贱在太重视男女之间的事,李凭云贱在太轻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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