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毛囊仍在,应该会长出来,秃不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有点儿黑色素沉淀,甚至有些发青。
但包子检查过之后,对我说这个是因为草药和树液的色素沉淀。
等几次完成的新陈代谢之后,就会开始变白。
瞧见这些,包子羡慕地说道:“到了那个时候,你说不定比我都还要白,就跟开了美颜磨皮的十级效果一样……”
说到这里,她都忍不住有些吃味。
我却并不在意这些,而是看着腰下围着的布条。
咳咳咳。
总之,一切的结果似乎都十分不错,与娇嫩的皮肤不同,我的身体,其实还早几天就已经痊愈,并且无论是骨骼的强度,还是内脏肌理的纹路,以及经脉的拓宽,都比之前得到了巨大的增强……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绝对的利好。
我甚至尝试过了一次包子所说的激发态,也就是所谓的“开闸放水”,将被封禁的断手力量放出——虽然最终还是没有开闸……
但方法,我却已经能够掌握……
身体的全面恢复,让我信心倍增,甚至开始憧憬着假以时日,等我全面崛起之时,说不定就能够把那什么狗屁蠪侄,给直接降服了去……
然而就在我满心欢喜之时,突然间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包子没有管我,直接跑出了外面的洞口去。
我刚刚换上一身纯棉的睡衣,也跟着走了出来,瞧见远处十几里外的地方,大片的树林(枝桠),突然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视野中。
它就那般,无比突兀地……
不见了。
彷徨
整个一片由藤蔓、枝桠构建而成的森林,大片大片的区域,突然间就直接变成了白灰。
然后白灰瞬间崩溃,飘散消失在了茫茫虚空之中。
而这一切,呈现在我眼中的结果,就是这一片的世界,直接消失不见了。
无尽的黑暗,似乎吞噬了那一切。
这一幕,看得我浑身发麻。
又无比惊愕。
不过好在那一大片的区域虽然突兀消失,但暂时还没有蔓延到我们这边来。
很难想象我们当时在那里的话,会如何自处?
直接也跟着化作飞灰,消失不见?
这等宏伟、恐怖的一幕,看得我浑身发寒,忍不住问包子:“是……蠪侄搞的鬼吗?”
包子耸了耸肩膀,苦笑一声:“蠪侄固然可怕,但未必能弄出这等的效果……”
说完,她直接下了定义:“恐怕是这世界树残根的剩余力量消失,没有办法再维持住这偌大的一片本体……”
我倒吸一口凉气,问:“所以,我们该怎么办?”
无论是我,还是包子,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世界,原本我们觉得还算稳定。
但现在看来,它跌落虚空的时间节点,或许比我们预料的,要来得更加的快……
包子左右打量,却是看向了后方,说:“为今之计,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继续往青木之气最为浓郁的方向出发,也就是残根深处过去——那里是最晚崩溃和消失的地方。当然,谁也不知道,这世界到底能够维持多久,所以我们得尽可能快地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
关于这个世界树,我们之前已经有过讨论。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树是生长于泥土之中,承受着阳光照耀,茁壮成长的。
但这个据说联通了天地的神树,它本体就是一个横跨于天地之间的世界……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不能用正常的思维逻辑,去揣测这等神话传说中的存在,也不是说往上走,或者往下走,就能够去往别的天地。
如果换一个超越三维空间的多维度思考方法,它最接近的……
其实是一个虹膜气泡!
就仿佛泡泡一样,它在某一个节点,或许就藏着通向别处的通道……
或许就在顶端,或许就在底端。
但更多的,或许是任何一个地点。
所以,找到那通道,更多的其实与幸运值有关。
这是一个概率问题。
我们开始快速收拾东西,然后继续按照包子给出的参考方向,继续撤离。
我尽管已然恢复,但皮肤十分娇嫩,走得并不算快。
最终还是由小游过来,带着我前行。
对此我很抱歉,但却也没有拒绝包子和小游的好意。
因为我不想因为小小的自尊,却拖累别人……
在快速的转进过程中,我突发奇想,却是提出了一个可能性来。
我说:“有没有可能,跟蠪侄建立一个沟通的渠道,跟它深入地聊一下,让它弄清楚眼下我们需要面临的问题,那就是如果大家继续纠缠下去,很有可能都死在了这个世界,同归于尽——反而是如果相互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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