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旁边那李凡的悲戚模样。
而随后,冯鼎伸手过去,拍了拍李凡的肩膀,说:“人死不能复生,作为老母信徒,不必如此介怀……”
李凡对这红长老,显然是有真感情的,此刻也是泪水涟涟,抬头看着冯鼎,哽咽地说道:“冯长老,你要为红姑报仇啊!”
冯鼎一口应下:“那是自然。”
说完他这才看向了金钟护罩这边,随后目光掠过关键人物黄天望,而是看向了我。
这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却是很惊讶和欣喜地挥了挥手,冲着我打招呼:“许秀小友,又见面了……”
倘若没有经历过之前那残酷的战斗,换一个场合,面对着冯鼎此刻的热情,我或许会很是高兴地与其寒暄,加深一下过往的交情。
但此刻,我却有点儿笑不出来:“冯道长……”
冯鼎感受到了我复杂的情绪,收敛笑容,问我:“小友,你怎么投靠了官府……这是打算与我为敌咯?”
哈?
我被冯鼎的质问给搞懵了。
好一会儿,我方才反应过来,开口说道:“前辈,我不是投靠官府,而是……”
我犹豫一下,直接说道:“之前被你绑上山来的林小君,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她是我们单位的人……”
“你的人?”
冯鼎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忽略“单位”二字,一脸疑惑:“不可能啊?那小姑娘爱好有些特别,怎么会是你的娘子呢?”
我被他弄得很是尴尬,赶忙解释:“不是我的娘子,我的意思是……”
冯鼎挥了挥手,说:“许秀小友,你不必多说——你我虽然关系不错,但现在情况有些复杂……这样,你我先不闲聊,你若是愿意,现在走出来,不必插手此事,我便做主,饶你性命……其它事以后再说,如何?”
哈?
我没有想到,时至如今,冯鼎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肯定是不行的。
但考虑到冯鼎虽然身处当世,但思维模式,却还停留在南宋年间,似乎又多少能够理解一些。
只不过,黄领导且不说,让我此时此刻,与生死患难的李腾飞、萍水道长分开……
怎么可能?
这般想着,我很是为难,不过还是尝试着与冯鼎交涉:“前辈,情况可能有些复杂,我们之间,是否有些误会……如有可能,我希望能够作为中间人,给双方搭建一个沟通的桥梁……”
我尝试着说服冯鼎,但他却一挥手,对我说道:“许秀小友,不必多说,你若不出来,便是与我为敌——一会儿打将起来,别怪我不客气……”
说这话的时候,冯鼎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刚才那如沐春风的模样。
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顿时就感觉十分不妙。
很显然,即便是冯鼎,似乎也不是此间真正的决策之人。
否则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又或者,这帮人背后的那位“无生老母”,使得冯鼎不得已,放弃了许多东西。
我这边的沟通失败,让场面再一次地紧张起来。
冯鼎打量了我们此刻身处的金钟护罩,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看向了旁边的猪狂。
两人不知道有了什么沟通,猪狂却是大步走向了不远处。
很快,他带着几个手下,重新回来。
而那些手下,还带着先前出现过的俘虏……
猪狂来到金钟护罩之前,一脸狠厉地说道:“诸位,要争斗,那边好好地打,躲在这乌龟壳里,像怎么回事?这样,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给我走出那乌龟壳子,否则每过半分钟,我就杀一人……”
哈?
听到猪狂的话语,我满心错愕。
这尼玛,啥情况?
难道是因为冯鼎自觉短时间内砸不破这个被黄天望加强过的护盾,就准备拿人命出来威胁?
只不过,这么做,未免也太过于下作了吧?
没等里面的我们几个反应过来,就有一个血赤呼啦的兄弟,被拽了过来。
那人我瞧着面善,似乎在开会的时候,露过一面。
至于叫什么,我倒是不太记得。
但猪狂那家伙却大声倒数着,时间一到,直接就拧断了这个兄弟的脖子。
咔嚓……
瞧见猪狂这家伙,居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我这个人浑身冰凉,感觉怒火从心底里直接腾然而起。
而接下来,被推到跟前的那人,更是让我无比失态。
因为那人我认得。
是马贾。
而马贾后面,则是陷入昏迷之中的虎子……
在那一刻,我只感觉脑子嗡嗡地响,然后耳边还有李腾飞绷不住的声音:“黄前辈,怎么办?”
黄天望冷冷说道:“等着——大部队很快就到了,等人齐了,到时候我过去缠住姓冯的道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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