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杜的身手,我也是瞧见过的,如果我能够拜入莫道长的门墙之下,学到三瓜两枣的……
就算是没有小杜这么厉害,但能够自保,我也就很满足了。
只可惜,人家看不上咱……
等过了一会儿,小杜回来了,瞧见我在那里郁闷喝茶,他笑嘻嘻地走了上来,对我说道:“可以啊,秀哥,你在我师父这儿,当真有面子……”
我抬起头来,苦笑着说:“你就别安慰我了……”
小杜没有弄明白,问:“什么安慰你?说句实话,我这会去夜店里浪的事情,被我师父堵了个正着,这事儿要不是你今天在,我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哪像现在,就是象征性地挨了一顿打……”
我瞧见这脑袋都肿成了猪头的小杜,却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怎么,你觉得这算轻吗?”
小杜一拍大腿,说:“太轻了。”
我叹气,说:“可惜你师父不肯收我为徒……”
“你说的是这事儿啊?”
小杜笑了,说:“我师父不是不肯收你为徒,而是你有自己的道路,他没敢乱掺和其中而已……”
我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小杜说:“字面意思——行了,我去找萱宝了,师父说他让我这几天内,务必把小萱宝教会,要是不行,回头绝对没好果子让我吃……”
他哭丧着脸走了,我瞧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先前内心之中的那一股子郁积,却是莫名而散。
仔细想一想,小杜之所以现在这种逗比的性格,可能也跟他师父过于严厉有关。
我这么大一人,如果真的有如莫道长这样的师父管着,恐怕也不会习惯。
而且我爷爷本来也给我指明了一条修行的道路……
何必缘木求鱼,去另辟他径呢?
一切,似乎都有因果吧?
想明白这些,我也不再强求,心中安然。
……
次日中午,小杜领着小萱宝在院中空地扎马步,练习基本功,虎子依旧在呼哧呼哧地搬砖干活……
而江边小院,却是迎来了两位客人。
两人是小杨领过来的,却是大嫂给我介绍过来的生意。
我许秀,终于又要开张了。
许秀出山,奇葩单子
中午的拜访者,是一对母女。
母亲五十多岁,烫发,衣着打扮,颇有一种影视作品上富婆的经典形象。
至于女儿嘛,二十出头吧,不算漂亮也不算丑,一般人吧,不过浑身名牌的模样,看着也是挺唬人的。
这两位,过来找我,其实是来找人的。
要找的人,正是女儿莫小棋的现男友。
我引着两人坐下,倒茶寒暄之后,听着那莫小棋聊起了自己的男友来。
在她口中,这位男友温柔体贴,个性突出,特别具有外国人的浪漫主义,说话风趣幽默,简直就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的男人。
不仅如此,他的身份还十分高贵,是非洲某国家的酋长之子。
人在自己国内,有几万公顷的富饶土地,还有十数万的子民,绝对的贵族……
总之一句话,这种男人,从来只有天上有,人间哪有机会闻?
……
听完我直接懵逼了,好一会儿,我方才问道:“您这位男朋友,还是个外国人呢?”
女儿莫小棋说:“对呀,他是从利比里亚过来的留学生,我们是在江边酒吧一条街认识的,那个时候,他直接过来找我,说我是这条街上,最美丽的女孩,他觉得我就如同天上的明月……”
这位小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与那位非洲留学生的恋爱过程来。
第一天请她喝酒,然后第二天约着逛街,第三天约着上床……
然后即便是旁边有自己母亲在,这位莫小姐,居然还得意洋洋地夸赞起了那位叫做刚比斯的黑人大兄弟活儿好、床技棒以及话儿贼大……
这会儿我听了都感觉尴尬无比,但莫小棋却引以为荣,仿佛跟外国人发生关系,能够光宗耀祖一般。
我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下去了,赶忙将人拦住,问:“所以,你们过来找我,是……”
这话一出,莫小棋却是直接变脸,哭丧着说道:“可是没过两个月,他就突然间消失了,不但离开了我们租住的公寓,而且我到处都找不到他,这些天我过得跟行尸走肉一样,痛苦不已……我妈妈听说你这边有找人的本事,所以就过来求你帮忙了……”
我说:“找不到?是电话打不通,和其它联系方式失联了吗?”
莫小棋使劲儿点头,说:“对,对……”
我说:“多久了?”
莫小棋说:“一个多星期了吧……”
我听了,挠了挠头,说:“你们这个,说起来就是普通的情侣吵架吧?不行回头等冷静了,再说?”
莫小棋哭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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