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娇嗯了声道:“你放心,我说帮你肯定会帮你,用不着激将法。”
我俩沟通的还算是和谐,可说到这,谢小娇突然就变了,莫名其妙的转身就走,留给了我一个酷酷的背影,卧槽,行走的电冰箱这么快就到更年期了吗?紧接着我手里响起了叮咚的提示音声,显示功德值已经到账了,我点开一看,谢小娇给我转了两千功德值,孟晓波给我转了一千功德值。
看着孟晓波给我转的一千功德值,哥们怒从心头起,对着奈何桥,狠狠的比划了个中指,我明白她为啥只给我一千功德值,那是把我借古画的那一千功德值提前给我扣了,至于什么时候借给我,那都是没准的事。
我心里这叫一个别扭……怎么算都是亏了,怒气冲冲的往回走,回到杂货铺,一脚踢开了后门,大声喊道:“老秦,老秦,老秦呢?”
我身边响起宋平安的声音:“师兄,秦哥在外面忧郁呢。”
我跑出杂货铺,就见老秦靠在杂货铺的墙上,忧郁的看着天空,忧郁的抽着烟,我差点没脱口而出那句我说了很多次的话,老秦你想爹呢?
咳嗽了声,道:“老秦,你特码不靠在杂货铺后门想爹,换了个门忧郁,这是想你二大爷呢?”
老秦抬头看了我一眼道:“鱼儿啊,你怒气冲冲的回来,是不是想骂我?”
必须要骂他啊,要是他能有点正事,哥们也不用这么被动了,我踢了他一脚道:“你已经能控制那副古画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老秦道:“你那么聪明,我以为你知道呢,小鱼啊,用你那聪明的大脑好好想一想,我要是控制不了那副古画,我会买回来吗?”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可那副古画明明失控了啊,我朝老秦道:“你既然能控制,为啥古画还失控了,把咱们都给整到里面去了。”
“一时大意了呗,我把古画上的禁止给解除了,想显摆一下,让你看看哥们的本事,没想到一不小心,咱们就都进去了,那是失误啊,出来后我肯定会小心,不会再出那样的事了,可你非得特码要把古画送给孟晓波,对了,她给了你多少功德值啊?”
我沮丧道:“一千,我跟她商量好了,对付徐元的时候,她会把古画借给咱们用用。”
老秦朝我翻了个白眼道:“挨坑没够的货!”
此时我心如刀绞,好好的一副古画,送给了孟晓波,就给了一千功德值,要用的时候还得管她借,我特码怎么那么贱?可谁能想到老秦已经能控制那副画了啊,我还以为他控制不了,这才打算换点实在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早知道这样,打死我都不会把古画给孟晓波,让老秦拿着,随时能用不香吗?不过,既然各位地府大佬惦记上了那幅古画,我估计老秦也保留不了多久,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我甚至都没有心情骂老秦了,已经成了既定事实,还说那些干什么?我朝老秦摆摆手,转身就走,回家睡觉,也没打车,就这么一个人溜达着往回走,不,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个隐身的宋平安和小锅锅。
哥们没心情说话,宋平安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很沉默,溜达着回到了我们小区门口,哥们想通了,得不到的就不要想了,除了给自己增添烦恼,还能抢回来是咋地?日子还不是得过,何况,等把那副古画借过来的时候,我要是一不小心弄丢了?
我顿时精神一振,快步往家走,刚到我们单元楼,我就看到好几个师父正在东张西望,见到我大喜,朝着我飘了过来,对我喊道:“徒儿,徒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香火断了
十几个师父大冬天的不在家享受香火,出来干什么?香火吃腻歪了,改喝西北风了?我迎了上去,好奇问道:“师父们,大晚上的不看喜洋洋,不回庙里睡觉,出来干什么?我就是出门几天,这不回来了嘛,客气什么啊,还出来迎接我……”
十几个师父飘着就过来了,见到我除了欣喜就是埋怨:“徒儿,徒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断了好几天的香火了……”
七嘴八舌吵的人头疼,但我还是听到断了香火这四个字,大声道:“师父们别急,咱们一个一个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炒疙瘩的祖师爷穆姥姥一把拽住了我,哭丧着脸道:“我的好徒儿啊,可别说了,你上次买香火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有点不太记得了,好像是去年的事了,买了几箱子,可沈浩和姆雅也经常买香火啊,宋平安也买过,这么快就烧完了?就算是烧完了,我也嘱咐过沈浩和姆雅别忘记来给祖师爷们上香,怎么还能断了香火呢?
我问道:“沈浩和姆雅没有来吗?”
穆姥姥道:“姆雅接了个活,跟个剧组给人家当服装指导去了,不在家,临走的时候来看过我们,沈浩压根就没有来过,我们开始也没在意,自己点香火呗,点着点着,没有了,我们也没有电话,去找沈浩,沈浩不在家,连他供奉的两位祖师爷都没在家,又去找张磊,张磊也没在家,我们都饿了一个星期了,徒儿啊,你要是在不回来,我们就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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