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秦广王拍了肩膀,还一副很看好的样子,哥们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急忙保证道:“您放心,我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这个机会不是谁都有的,您老不光是抬爱我,更是对我的考验和信任,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漂亮的话哥们是张嘴就来,说呗,反正也不花钱,先把自己年纪小放在前面,真要有个纰漏,秦广王也不至于跟我个年轻人一般见识,我弯着腰陪着笑,秦广王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一招手,旁边一个清朝的鬼飘了过来。
这鬼三十多岁的模样,文文弱弱的像是个读书人,脸色惨白,愁眉苦脸,似乎对什么都不满意,秦广王对我道:“这位就是钱文书,不懂的可以问他,行了,我还有事,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了!”
说到这,秦广王还对大殿两侧站着的十几个鬼差和鬼卒大声道:“从今天开始,到我回来,肖鱼就是咱们第一殿的主事判官了,你们要听他的话,知道了吗?”
十几个鬼差和鬼卒齐声答应,还朝我一起行礼喊道:“见过鱼判官!”
我急忙朝大家抱拳:“大家好,大家好,多多帮忙,多多帮忙。”
秦广王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找了我这么个小法师来顶班,很着急的带着两个鬼差走了,我朝着秦广王的背影拱手行礼道:“恭送陛下!”
秦广王都没回头,钱文书愁眉苦脸的对我道:“鱼判官,陛下说了,你可以坐在他的龙书案上办公,我辅助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我看了一眼钱文书,眼角吊吊着,嘴角吊吊着,一脸的丧气,麻痹的长成这样陪在领导身边,领导的心情能好吗?怪不得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文书,那像哥们,丰神俊朗的一看就招人稀罕,一来就是第一殿的主事判官。
我得意的一抬头,咳嗽了声,刚想装个逼,老秦朝我呸了一口道:“臭鱼,我以前光知道你不要脸,没想到这么没底线,看你刚才那个德行 ,马屁都拍飞了,见了你爹你都没这么无耻过吧?”
我看了一眼老秦,白衣白帽,跟个白袍沙雕似的,一个鬼差也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哼了声道:“你一个鬼差懂个屁,爹亲,娘亲,都不如领导亲,你要是不懂这个道理,一辈子当你的鬼差去吧,麻痹的,一个鬼差的角色,还敢笑话我?你是想挨板子吗?”
哥们现在大权在握,必须要摆出威严的架势来,想到这我不由得暗自感叹,小时候连个中队长都没干过,谁能想到哥们有一天能主掌阴司的一殿权利啊,有权不使,过期作废,我看老秦还不服气,一指他问道:“你是想挨板子吗?来呀!拖下去给我打!”
我一声来呀,两个鬼差飘了出来,上来就抓老秦,老秦惊了,对我喊道:“臭鱼,你特妈来真的?”
我冷哼了声,新官上任,不搞个三把火,那这官就跟没当一样,何况我得立威,打谁都不好,就老秦这个货,左看,右看,正合适挨揍,不打他打谁?
老秦见两个鬼差抓他,转身要跑,他真要是跑了,哥们这个脸可就丢大了,立威没立起来,还得丢脸,所以我急忙问道:“老秦,你服了没有?”
老秦这时候也看明白形式了,对我道:“服了,服了,我服你了鱼判官,你牛逼。”
我对那两个鬼差一摆手道:“他服了就行了,不用打了。”
两个鬼差懵逼的看着我,默默的退了回去,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秦广王的第一殿,阴气森森,烛光摇曳,映射的整个大殿忽明忽暗的,两旁的鬼差不是黑衣就是白衣,哥们这身红色的官袍是唯一的色彩。
没上任之前,我还是很忐忑的,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权利,忐忑没有了,反而很是意得志满,还有点吹春风得意,刚想吟诗一首,抒发一下我此时此刻的感受,钱文书愁眉苦脸的对我道:“判官老爷,陛下走了,咱们也就该做事了,为了等你,半天没有升堂了,许多死鬼都等着呢,你看咱们是不是升堂做事?”
哥们刚当上主事判官,还没熟悉环境呢,更不知道流程,升什么堂?起码也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出丑才行啊,我问钱文书:“我在那办公?”
钱文书指了指龙书案道:“你在那后面办公。”
我走到龙书案后面,坐在阴沉木雕刻出来的大椅子上,还挺舒服,看了看龙书案上的摆设,有毛笔,有黄纸,有大印,旁边还竖着一面古香古色的镜子,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嗯,还是那么英俊。
可是毛笔……我扭头问钱文书:“有钢笔吗?”
钱文书……楞了楞,无奈的叫过来一个鬼差让它给我取钢笔去,我又问钱文书:“我该干什么?”
钱文书一指旁边那面古香古色的铜镜道:“这面铜镜叫做阴阳镜,可照见人心好坏,可照出生前善恶,善恶都会显现在镜面上,阴阳镜会按照人生前的善恶给出判断,但只是做个参考,具体惩处还得你来拿主意,用笔写在黄纸上,盖上第一殿的大印,发往下面的各殿。”
哥们又仔细问了问其它的事项,钱文书解释的很详细,我也基本搞清楚了职责,跃跃欲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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