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家王鑫说的很有道理啊,的确是,那么虔诚的供奉财神,自己吃糠咽菜,给财神爷买香火和水果,还供奉猪头肉,你凭什么不保佑人家发财?这逻辑没毛病啊,王鑫除了胆子大,逻辑很自洽,我不由得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
问题散财童子也很豪横,能抢月老的红绳给黑老虎织小红帽,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生气的都不行了,一指王鑫的鼻子骂道:“你长那个发财的脑袋了吗?瞧瞧你那个倒霉德行,好好撒泡尿照照,你给我找出来,你那块像是要发财的样?特娘的,看你那穷酸德行我就来气,还敢告阴状,看小爷怎么收拾你,大黑,给我叼住它,找个没人的地方抽他。”
大黑老虎真听话,向前一扑,一口咬住了王鑫,转身就跑,散财童子虽然豪横,但还是有底线的,并没有让黑老虎吃了王鑫,而是叼远点抽他,可是……你要真是让黑老虎把王鑫一口吃了,也就算了,不吃,倒霉的就该是你了。
想起王鑫那独特的属性,五连克,我就有点不寒而栗,神仙打架,咱这种小鬼离远点就是了,王鑫被黑老虎叼走了,哥们之前的谋划也就作废了,跟我没关系了,矛盾转移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散财童子来的太是时候了。
不光是我松了口气,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尤其是老崔那口气松的格外大,发出了跟风箱坏了似的动静,似乎把这段时间的浊气都吐出来了,转身就走,被我一把拽住,问道:“崔判官,咱们之前说的事,你看我那个判官的职位还落实不落实了?”
老崔装傻充愣道:“什么事?什么判官的职位?小伙子,有付出才有得到,你什么都没干,这事成不了。”
老崔说的对,哥们什么都没干,人家不可能给我挂职,我能理解,但对他这种过河就拆桥的德行很不屑,但我没撒手,还是拽着崔判官道:“王鑫告我的事算是过去了吧?状纸我得处理了,你要是不给我处理了,我就赖着不走了。”
老崔又松了口气,显然只要我不赖着他要官职,就都在他的心里承受范围之内,对我笑道:“你是说这事啊,没你事了,我这就回去把状纸撕了,你要是不信,可以亲手撕。”
我必须得亲手撕啊,我要是不把状纸要回来,哥们就有把柄在老崔的手里,老崔没想那么多,带着我回到了临时查案司,茅草房简陋的都不行了,但是有桌子,老崔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黄状纸道:“给,这就是王鑫告你和秦时月以及马潮的阴状。”
我接过崔判官手中的状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了兜里,崔判官好奇的问道:“你不撕了吗?”
我朝崔判官笑道:“不撕了,我留着当纪念。”
崔判官……
爱的深沉
跟地府这些老鬼们打交道,必须要多个心眼,否则会坑的你找不着北,这是哥们一次次血淋淋被坑后得到的教训,把王鑫告我的状纸藏好,要是崔判官在用这招对付我,那我就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告他们知法犯法,否则为什么告状人的状纸会在我身上?
我把状纸贴身放好,崔判官就送客了,他对我藏起状纸很是不在乎,王鑫被散财童子劫走了,只要不待在地府了,也就没他什么事了,过河拆桥的很彻底,我也不在乎,跟他想法一样,只要不坑我,不克我,其它的关我屁事?
送走了衰神煞星,老崔着急把查案司搬回酆都城,我着急回家,和老秦,马潮往回走,上次请马潮吃饭没吃好,我准备重新请一次,马潮这兄弟虽然有点中二病,但人实在是太够意思了,我们三个商量好了回去吃烤鸭,喝点小酒。
溜溜达达的看到了奈何桥,还没等靠近,就见那边都热闹的不行了,乱哄哄的,各种惊呼声响起,还有哭嚎的声音,我扭头问老秦:“还有别的路走不?”
老秦也看了看奈何桥头,对我道:“别的路绕远。”
“绕远也行,千万别从桥头过,纯粹的找不自在,快走。”
哥们早就过了有热闹就要看看的青涩不懂事阶段,何况还是散财童子和王鑫以及孟晓波的热闹,那不是热闹,那是麻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我明白这个道理,老秦也明白,带着我和马潮拔腿就跑,朝着相反的方向跑的。
马潮很很纳闷的问道:“咱们这是要去那啊?”
老秦回答道:“去望乡台,从望乡台那边回去,离奈何桥远点。”
我对地府不太熟悉,但望乡台是去过的,马潮没去过,跟在我 俩身后,我们三个一顿狂奔,离奈何桥远了才慢了下来,我和老秦对视了一眼,都松了口气,奈何桥那边如此热闹,肯定是出事了啊,具体出什么事,不打听,不问,当不知道。
不过,这条路的确是绕远,反正我们三个也没啥事,慢慢走呗,走啊走啊走啊走的,我看到了望乡台,我很纳闷望乡台能有什么路走,问老秦:“从那出去?”
老秦对我道:“望乡台旁边的竹林里有一扇门,鹿蜀看着的,他哭的狠了,门才会显现,从那就能回去。”
听到鹿蜀两个字,我就想起那个萌萌哒的小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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