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女回家取刀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张小虎,忍不住道:“你小子学坏了啊,当初那么憨直的一个人,怎么变的会忽悠了?”
张小虎对我道:“鱼哥啊,不是我学坏了,而是村子已经荒诞到了这种程度,你却还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那肯定是处处别扭,不如融入其中,或许能找到点线索。”
张小虎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是啊,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意承认,事实上村子里已经没有正常人了,不管村子里发生的事多么荒诞离奇,不可思议,事实上已经发生了,而我非要用正常的思维去纠正,去纠结,除了让自己困惑之外,能有什么帮助?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就像是一个正常人混在疯子之中,在疯子的眼里那个正常人才是不正常的,一如这个村子此时此刻的状态,哥们必须也要跟着疯下去,才能找到线索或者找到端倪,否则不但找不到线索,还会把自己逼疯的。
张小虎果然是成长了啊,我很欣慰,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行啊,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是走入误区了,既然整个世界都疯了,咱们哥俩也疯一把吧。”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窍门,我突然就感觉到身上一阵轻松,荒诞之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哥们要深入其中,顺其自然,这才是道理,我伸手去拍门,大声喊道:“陛下,陛下,我们是法师,前来护驾,还请陛下开门。”
门被我敲的砰砰直响,我明显听到屋子里面有动静,但就是没有人来给我开门,我已经不是肖鱼了,我也不认为李不昧会认识我了,我都把他当成秦始皇了,他咋还不给我开门呢?他在害怕什么?
敲了半天门也没开,屋子里的确是有动静,把门踹倒不是办不到,但是会引起对方的误会,我琢磨了一下,对张小虎道:“小虎,你看住了大门,我跳墙进去看看。”
张小虎守住了门口,我翻墙进了院子,寂静的院子,挺大,院子里还有颗树,整的挺利索,正中间的瓦房房门紧闭,我朝着房门走了过去,小声呼唤道:“陛下,陛下,我是你的护国法师啊,我来救驾了,你快开开门。”
哥们之所以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李斯,王翦之类的大秦文臣武将,是怕村子里有人是这两位,到时候碰上了,不好解释,而秦始皇最是信任法师,以求长生不老之术,所以哥们的这个身份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门依然紧闭着,仍然没有要开的意思,我有点好奇了,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一个李不昧没啥好怕的,就算是秦始皇的身份,哥们还收拾不了他了?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仍然是没有人回应。
我轻轻推了下房门,咯吱一声开了,在房门开开的那一刻,一把菜刀朝着我凌空劈了下来,这一刀来的又快又狠,哥们急忙向后一躲,那一刀劈了个空,然后一个人影从门后面冲了出来,对着我劈下了第二刀。
我也看清楚了朝我挥舞菜刀的少年,正是前阵子还见过的李不昧,就见这小子身上隐隐约约的竟然环绕着一条黑龙,面目也变得有些不像了,气势非凡,双目有神,面沉如渊,看上去很霸气,但是衣服,鞋子,我可都认识,更关键的是,这小子额头上的旋没变,说明他就是李不昧。
我又向后了一步,手中的天蓬尺挡住了李不昧的又一刀,大声道:“陛下,我真的是法师,是徐福派来护驾的法师。”
李不昧听到徐福两个字,突然就不在砍我了,而是沉声问道:“徐福,他回来了?”
朕的儿子
我已经确定了李不昧变成了秦始皇,而且是平定六国后的秦始皇,因为只有在平定了六国之后,秦始皇才开始寻找长生不老药,开始相信术士的话,还派徐福东渡大海去寻找仙药,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看着李不昧装模作样的德行,我还是感觉到强烈的不适应,以及荒诞,太特妈荒诞了。
“陛下,我不知道徐福有没有回来,陛下,你现在有难,快跟我们走吧。”
秦始皇对我和张小虎半信半疑,问道:“二位穿着为何如此奇怪?”
我穿的奇怪,你穿的不是跟我们一样嘛?怎么个意思,在你们这些人眼里,难道看到的都是穿着古装的人物?咱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之所以要把李不昧带走,是怕待会孟姜女回来真一刀把他给砍了,或者他一刀把孟姜女砍了,那就真出人命了。
“陛下,我们是术士啊,术士穿的奇怪点没什么,快走吧,一会都赶不上二路汽车了。”我拽起秦始皇就走,秦始皇皱了皱眉头,还是跟我走了,想必他也是一脑子的疑惑和一肚子的官司,走到门口,我看到孟姜女举着一把菜刀回来了,急忙拽起秦始皇跑,一边跑一边问道:“陛下,你认识那个跪在你门口哭的女人吗?”
“不认识,莫名其妙,朕一觉醒来,发现换了个地方,不在驿馆了,门外有个女人哭喊,说是我害死了她丈夫。”
“孟姜女啊,孟姜女你不认识吗?”
秦始皇摇摇头:“不认识。”
这就让我很纳闷了,秦始皇不认识孟姜女,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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