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个人,为什么老村长却一眼看出她是个牛来了?而且那位大婶,也真的认为自己是头牛,难道他们眼中看到的跟我和张小虎看到的不一样?我心中一动,拽了下身边的那个聊的有些熟了的汉子喊道:“大哥,我眼神不好,树下的那个不是白蛇吗?是头牛?”
那汉子有些沮丧道:“不是白蛇,那是一头黑白花的奶牛。”
明明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这哥们却说是头奶牛,还黑白花,果然,他们眼中看到的,跟我和张小虎看到的不一样,我又问那哥们:“沛公操心的长胡子都白了,哎,真是难为他了。”
那汉子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眼神还真是不好,沛公的胡子是黑的啊,而且沛公是短须,不是长胡子,兄弟啊,等下山了,赶紧找个医者看看吧,你这都快瞎了吧?”
我嗯嗯点头,脑子却转个不停,我已经确定,我们看到的和他们看到的不一样了,太特妈神奇了,问题是,为什么之前好好的村子,成了这个德行?如果不是妖魔鬼怪附体,村子里的人这种情况,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我刚想到这,老村长举起手中的长剑,大声道:“兄弟们,别灰心,继续跟我找白蛇,我们天命在身,一定能找到。”
十几个人齐声喊好,我却苦笑了下,不能再让老村长带节奏了,跟着他的节奏走,跑来跑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必须要掌握主动,我举手道:“沛公,我和我兄弟在来的路上碰到一条蛇,但不是白蛇,应该是条青色的蛇。”
老村长回头看着我皱着眉头沉声道:“我找的是白蛇,青蛇管什么用?”
我一个箭步窜到老村长的身边,小声对他道:“一定要白蛇吗?我们可以抓住青蛇,把它涂成白色的,再斩不就行了吗?”
老村长眼睛一亮,小声对我道:“就依你之计!”
平头马潮
掌握了主动的我带着老村长和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回走,我很好奇村子里到底变成了个什么样子,回到了村子,我看到了熟悉的村委会,看到了曾经停放李小妹他爹棺材的那片空地,还看到了几个不怎么正常的村民,有一个对着我们狗一样的汪汪直叫,还有一个像猴子一样的在爬树,尤其是一个大小伙子,鸡啄米一样的用嘴在地上叼来叨去。
整个村子,变得无比奇异,而我则像是来到了一个无比离奇荒诞的世界,如果不是我来过村子,我真怀疑这里的风水和土地有问题,但这块土地绝逼的没有问题,因为之前一切都很正常,那有问题的会是什么?
不能胡思乱想下去了,越想越懵,我怕钻进牛角尖出不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要做的是先找到马潮……这小子跟我完全是两种风格,我是能动嘴的绝不动手,能动脑子的绝对不用武力,马潮不是,他是能动手的绝不动嘴,似乎也没怎么长脑子。
他冲进了村子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了,难道被人当成白蛇给斩了?我刚想到这,听到一阵咒语声,以及马潮的喊声:“妖精,往那跑!”
忽悠一下子,我似乎看到右边一个房子里冒出一股白烟,白烟冲天,真有股子白蛇的样子,老村长激动了,举起长剑,朝着我们喊道:“我就说有白蛇吧,看,好大的一条白蛇,兄弟们随我斩了那条白蛇起事啊!”
老村长带着一群人呼啸而去,而我则看到一个挺胖的中年妇女,眼泪模糊,凄厉的喊道:“我的相公啊……”
一股子白烟裹着那胖娘们哭着跑远,身后跟着老村长和十几个村里的男女老少,这场面看上去很滑稽,我却直冒冷汗,我没弄明白那个胖娘们怎么成白蛇了,正好老村长带着人追胖娘们去了,把哥们给忘了,我也解放了。
我和张小虎急忙朝马潮喊的声音方向快跑,在一家的院子里,马潮正在给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人工呼吸……不是嘴对嘴的人工呼吸,而是压着他的心脏位置摁,还时不时的掐男人的人中穴。
我赶过去问道:“马兄,怎么回事?”
“我追那个猫一样的男人追到这,感觉到这家有妖气,就冲了进来,我看到那个女妖精在跟这男的喝酒,我就朝那女妖精撒了一把朱砂,女妖精忽悠一下子身上冒出股白烟来,男的就吓死过去了,还喊,蛇,蛇,白蛇。”
马潮说的这个剧情,咋听着那么耳熟呢?那不是白蛇传吗?难不成那个胖娘们真是白素贞,要不然老村长为什么说真有白蛇?我一把推开马潮,摸了摸男人的鼻息,还有气,说明没死,念诵咒语用天蓬尺朝他后心一戳。
男人嗝的一声清醒过来了,我急忙问道:“你是许仙?”
男人愣愣的看着我道:“正是小生,你是谁?”
听到男人承认自己是许仙,我顿时肃然起敬,要说这辈子佩服过谁,我是真佩服敢吃软饭,日蛇的许仙,我朝他抱拳道:“失敬失敬,在下法师肖鱼,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男人怨恨的看了一眼马潮,痛苦道:“我在家和娘子吃饭,喝了几杯酒,正要去休息,这莽撞的人闯了进来,说娘子是妖精,朝着娘子撒了一把红色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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