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也怒道:“放你老姑夫的臭屁,我明明把那袋木耳还给你了,你给弄丢了吧?小鱼啊,不是我说你,挺大个人了,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咋还丢三落四的呢?”
“不可能,你要真把木耳给我了,我还能不记得?”
“我就是给你了,你接过去了……”
我俩吵的跟真事似的,黄四郎懵逼了,看着我俩快要打起来的架势,哭丧着脸道:“你俩别吵了,没了木耳,我没脸见祖师爷啊。”
我俩就当没听见黄老四的话,仍然继续凶狠的争吵,还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动手,黄老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无奈道:“你们俩别吵了,伤了和气就不好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带着小的们再去找点回来。”
黄老四转身要走,我急忙对黄老四道:“老四啊,你也别着急,我待会就下去再找找,紫头木耳要是还在烤鸭店,那就丢不了,对了,你该去采木耳就去采木耳,别耽误你正事,但是这两天,你每天,中午,晚上都去对面的聚贤德放个屁在走,记住了啊,快去吧……”
黄老四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我和秦时月松了口气,然后互相对着坏坏的一笑,我小声问道:“紫头木耳能卖多少钱?”
秦时月小声道:“紫头木耳是个好东西,黄老四那一朔料袋虽然不是干的,也有五斤上下,卖个二三十万的不成问题。”“卧槽,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阴市联系买家,卖了钱咱俩分账……”
秦时月走了,带着黄老四的紫头木耳走了,剩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黄老四真是听话,到了晚上营业的时间,又到聚贤德放了一屁,然后……第二天,聚贤德就歇业了,没法不歇业,太多的人投诉聚贤德了,说聚贤德臭气熏天,跟熬了屎似的,工商都来人了,被熏出来三个,黄四郎的屁那不光是当时臭,还特妈有后劲呢。
我们跟聚贤德的斗法也就告一段落了,聚贤德是又臭又闹鬼,停业整顿了三天,第三天聚贤德的老板拎着两条烟,两瓶酒过来找我了,跟在那个茅山道士的身后,垂头丧气的,估计道士已经跟他说了我们是什么人了。
正好秦时月也在,道士推门进来,朝我俩摆手打了招呼:“二位法师在呢?”
还挺自来熟,一副打过交道的样子,不过,如果算上挨揍的话,我们的确是打过交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哥们也不想把事情搞的太僵,都是做生意,搞得人家开不下去就有点过分了,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站了起来哎呦了声道:“这不是聚贤德的老板吗?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进,快进?”
聚贤德老板伸手撩了一下他那几根倔强的头发,哭丧着脸道:“不是风把我吹来的,是屁把我嘣来的,你们也太缺德了,找黄皮子精去我店里放屁……”
聚贤德老板很委屈,委屈的那几根头发都快飘起来了,我听他这么一说脸也耷拉下来了,你要是求和,咱们就好说好商量,你要是不服气,那咱们就接着斗,说实在的,对付聚贤德完全是散手,都没琢磨过真要对付他,真要是收拾他,有的是办法,我能让他家天天闹大鬼,但是,没那个必要。
哥们不是那样的人,咱得讲道理不是,那道士是个懂事的,见我脸色不好,拽了一下聚贤德老板,道:“咱们可说好的,我来做个中人,大家和气生财,你要是这样子,我可不管了啊。”
道士这么一说,聚贤德老板反应过来了,苦笑着对我和秦时月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二位法师,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别在让黄皮子去我店里放屁了,我真受不了啦,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一家子就靠这么个烤鸭店养活呢,别看聚贤德的牌子大,我只是是代理的,是个小生意人,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也保证,以后不在想着跟你们为难。”
这才是认错该有的态度,我点点头,把聚贤德老板和道士请了进来,聚贤德老板把烟酒放到桌子上,有些忐忑不安,我对他道:“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你要是不在门口对着我们挂一面八卦镜,也不会有这些事,过去就过去吧,对了,我门口的那面铜镜呢?”
我一问那铜镜,聚贤德老板苦着脸道:“铜镜的确是我让人偷的,偷到我们店里突然不受控制的贴在了柜台上,抠都抠不下来,店里一到晚上就闹鬼,值班的被吓的快出神经病了,二位法师,咱们既然讲和了,还麻烦两位把铜镜收了吧。”
我派头拿的特别足,扭头对秦时月道:“老秦,你跟他去一趟把铜镜收回来吧!”
秦时月一点也不给我面子,一把拽起我道:“装什么大瓣蒜啊,跟我一起去。”
那就一起去吧,正好这会已经是晚上了,聚贤德没有开门,反而我们烤鸭店是生意兴隆,跟着聚贤德老板往外走,我看到聚贤德老板看着我们店里的客流量眼神有些复杂,但我相信他不敢在出幺蛾子了。
可是这能怪谁?刚才在房间里,明明供奉着烤鸭行业的祖师爷朱元璋和厨师行业的祖师爷伊尹,但这位聚贤德的老板愣是没看到,如果他看到了,愿意供奉祖师爷,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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