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的眼睛都直了,跺着脚的朝李不昧喊道:“管管,管管你爹!”
李不昧咋管他爹?他个刚上大学的学生,碰到这事,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他早就看明白了,甭管是赵老三还是赛牡丹,用的办法都是想把他爹的棺材给烧了,把他爹给烧成灰,这样就不会闹僵尸了,可李宝贵不能入土为安,那是他大大的不孝,何况,真实缘由都没搞清楚呢,怎么就要烧了呢?
纸人都活过来了,还有一个奇怪的声音,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听到了,那不是他爹的声音,他爹诈尸肯定是那个声音搞鬼,咋就没人搞个清楚?咋就没人想要对付那个声音,反而奔着他爹的棺材使劲呢?
就算是他爹猫惊尸诈尸了,也是在棺材里面,并不能出来,只要村长解决了那个奇怪的声音,把他爹给葬了,也不会出来闹僵尸,怎么就非得烧了呢?
李不昧肯定是越想越憋屈,忍不住朝村长喊道:“村长,不是俺爹闹僵尸,是有个鬼东西缠上了我们,你让神婆收了那鬼东西,再让之前的杠夫抬到埋葬之地,把俺爹埋了就行了,那些杠夫是收了钱的,那有干活干到一半的?”
李不昧觉得他话说合情合理,村长应该会明事理,没想到村长见他管不了他爹,压根就不搭他,不光是村长,所有的人都不搭理他,像是这事跟他没关系,赛牡丹也发了狠,从花布包里拿出三道黄符来,咬破了手指,在黄符上面点了点,嘟囔的声音更加大声了起来。
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离的远远看着赛牡丹施法,比看戏可刺激多了,既好奇又紧张,一眨眼的功夫,赛牡丹点完了三张黄符,朝着燃烧着火光的小铜盆里面一晃,黄符砰!的声燃烧了起来,像是被热浪轰推了一把,嗖的声朝着棺材飞了过去。
后面两道黄符也同样燃烧起来,前后相迭朝着棺材飞去,那股子阴风显然已经阻挡不了三张黄符了,竟然被第一张黄符贴在了棺材上,轰!的声就烧了起来,李不昧惊呼了声,刚想上前去扑灭了那火,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晃荡着站了起来,朝着那燃烧的黄符呼的吐了口气,噗!的声那燃烧着的黄符就被吹灭了。
那白色的人影,竟然是白纸扎成的童男,这一幕太过惊悚,许多人干脆不敢看了,扭过了头去,更有许多人吓的双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只能是继续往下看,可往下看,就更加渗人了。
纸童男吹灭了棺材上的黄符之后,挡在了棺材前面,先是伸左手,抓住了赛牡丹的第二张黄符,然后伸右手抓住了第三张黄符,奇异的是,这两张冒着火光的黄符,竟然没法点燃白纸做成的纸童子,更诡异的是,纸童子突然张开了嘴,把这两张黄符塞进了嘴里,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比李宝贵挠棺材板还渗人呢。
要不是赛牡丹突然喊了一嗓子,呀!镇子上的人吓得差点就一哄而散了,赛牡丹这一声呀,跟京剧青衣似的音调拉的那叫一个长,大家就感觉耳朵里全是呀呀的声音,然后赛牡丹从她的小花布的包里拽出一个小红灯笼来。
赛牡丹的这个红灯笼做的非常精致,却不是喜庆的圆形,而是长筒形状的,是谁家死人了门口挂的那种灯笼,颜色却是鲜红的,上面用金粉画着诡异的符号,还有一张挺抽象的鬼鬼脸。
灯笼被赛牡丹拎在手里一抖落,里面的烛火就点燃了起来,赛牡丹在红灯笼上面比比划划了几下,朝前一推,在没有人的情况下,红灯笼像是有人拎着一样朝着纸童子飘了过去。
纸童子在吃了两张黄符之后突然就跌坐在了棺材前面,对逼近的红灯笼视若无睹,眼见红灯笼到了白纸人面前,那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臭婆子,跟我用红灯照鬼,你祖宗我又不是个鬼,照什么照?倒是你这该死不死,被淹死鬼附身的臭婆子装神弄鬼的冒充起了大仙,你还要脸不要脸?”
语气还是那么的尖酸刻薄,还是那么的死板和单调,赛牡丹却听得一愣,到了纸童子跟前的红灯笼突然就倒着飞了回去,嗖的声,冲到了八个小伙子前面,赛牡丹布置的八个小伙子全都是童男子,又站的是八卦位,竟然挡住了那红灯笼。
八个小伙子全都感觉阴风刺骨,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还没等有所反应,下身突然一凉,低头看去,裤子被扒了下来,哎呦!最前面的小伙子哎呦了声,急忙低头提留裤子,这功夫,顺着他向右,剩下七个小伙子的裤子全都被扒了下来,哎呦哎呦……
哎呦声中,八卦阵等于是被破了,赛牡丹一辈子没成亲,突然看见围住他的八个小伙子白晃晃的皮股,心神一晃,那红灯笼嗖的声倒飞回来打在她身上,噗!的声,赛牡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八个小伙子,八个大白皮股,白晃晃一片,太夺人眼球了,一瞬间镇子上的人竟然没去看赛牡丹,而是看向了那八个皮股,整个镇子一片寂静,好在村长见多识广,反应过来的最快,气急败坏的对周围的人喊道:“老爷们的皮股有啥好看的?你们就不怕长针眼?”
然后又对赵老三喊道:“快不快去把你赛奶奶扶走!”
喊完赵老三,又朝八个小伙子喊道:“把裤子给我提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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