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杨萌萌反应过来了,知道这种情况下撒娇卖萌不管用,强忍着心中的惊悸站了起来,我刚要带着她继续寻找六楼,手机再次响起了那首阴森诡异的童谣,我掏出手机一看,游戏界面出现了红色的指示箭头,箭头指向后边的方位。
“走吧,找到六楼就好了!”我安慰了一句杨萌萌,转身就走,杨萌萌急忙跟了上来,我俩顺着箭头方向走,走了五六分钟,竟然来到了五楼的电梯门口。
难道,还得是要做电梯才能到六楼?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冷静了下摁了向上的摁扭,天蓬尺攥在手中,等了会,电梯叮咚一声响,在五层停下了,电梯的门打开,我往里面一看,很正常的电梯,不像之前那样幻化出残破和老化的模样。
“别怕,进来!”我说了一句,率先进了电梯,杨萌萌哆嗦着,虽然很犹豫,但还是跟我进来了,进来之后,我突然那发现这个电梯里面的摁扭,竟然有六楼。
难道是必须要从五楼坐电梯才能到六楼?我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幺蛾子,仔细看了一下摁扭,没有机关,但还是用天蓬尺点了一下六楼的摁扭,电梯门缓慢关上,开始上升,这一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顺利的到了六楼。
叮咚!电梯门开了,外面又是一条走廊……
游戏规则
依旧是长长的走廊,依旧是一扇扇紧闭着门的科室,不一样的是,六楼有灯光了,虽然很昏暗,并不明亮,却已经是很大的不同了,走廊前方有一扇门开着,透出白色的光芒,我和杨萌萌警惕着走到了门口,不用敲门,往里面一看,就见这是一间挺大的会议室,长方形的桌子四周摆放着木质的桌椅,正前方还有一块黑板以及讲台。
我们并不是最先到的,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两个人,一个是在医院门口见到的那个三十多岁,戴眼镜,斯斯文文的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八岁,脸色阴沉,右脸上贴了一张创可贴的男人,他的胸前挂着一个类似工作牌的二维码。
两个人的座位离的很远,起码有七八米左右的距离,中间不光是隔着椅子,还隔着桌子,谁也不看谁,都在各自盯着自己的手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别人,我和杨萌萌的出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一起朝我俩看了过来。
我微笑着,朝两人打了个招呼:“嗨!你们好!”
两人谁也没搭理我,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又低头看手机去了,我有些尴尬,看了看这间会议室,感觉没什么出奇的,我走进去,走到右后面的角落里找了个座位坐下,杨萌萌紧跟在我身后,坐在了我身边。
沟通是友善的开始,我其实挺想跟这二位同样来玩游戏的哥们沟通一下,可他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让我没法搭讪,硬搭讪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些尴尬,那干脆哥们也装傻吧,点开了手机去照这两个人。
表情包的功能还在,眼镜男头上是那个带着问号的表情包,显然他也是一脑子的浆糊,胸前带着二维码的男人,显示的表情包却是那个灰色的小小的骷髅头,我不由得一愣,骷髅头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代表他已经不是人了?还是?
我试着去联系宋平安,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酆都移动的信号也没有,被屏蔽了,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有些纳闷,什么神通能够把酆都移动的信号给屏蔽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又走进来一个人,一个二十七八,短发,眼神却很凌厉的女人,她显得有些狼狈,却没有丝毫紧张,冷静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找了个离我们都挺远的地方坐下。
加上这个眼神凌厉的女人可就是五个人了,彼此却谁都没有说话,都很警惕,五个人的会议室安静的像是个坟墓,杨萌萌有些坐立不安,这种环境下,她似乎连呼吸都小心了些。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十一点五十的时候,门外又进来一个人,一个一米八以上,很健壮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左右,应该是个健身教练,眼神很惶恐,目光很漂移,进来后朝我们打招呼:“那个,你们也是参加游戏的?”
他话刚出口,带着二维码胸牌的男人突然厉声喊道:“闭嘴,找地方坐下!”
健身教练身躯一哆嗦,面对比自己瘦弱多的男人连个屁都没敢放,乖乖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六个人了,时间也快到了十二点,又等了会,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一个少年,也就十八九岁,闯了进来,染着黄毛,穿着很嘻哈的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血迹在向下滴血,眼神很凶狠的看向我们。
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下,已经是七个人了,时间在最后一刻到了十二点,不约而同的所有的手机都响起了那首诡异的童谣:“一个两个小朋友,三个四个小朋友,五个六个小朋友,第七个小朋友把我们找,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了一个死朋友……”
刚好是十二点,刚好是七个人,刚好是七个人的手机同时响起了童谣,七个手机的童谣歌声混合在一起,声音足够大了,还产生了回音,正个医院全都回荡着这首阴森诡异的歌声。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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