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居然有男的比我先看过你的裸体!”程晋松抱着胳膊,气哄哄地说。
沈严不禁好笑:“看过我裸体的人多了去了,你没去过公共澡堂啊?”
“不管,反正我不高兴!”噘嘴。
是你非要我讲我这伤疤的来历的,讲了你又不高兴——沈严在心里默默吐槽。然而他知道程晋松不过是在撒娇而已,于是便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
“怎么样,这样好点没,程sir?”
“没诚意。”依旧噘嘴。
沈严在心里叹口气,只好凑过去,补了一个深吻,然后被程晋松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夜风微凉,屋内却传出了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千里之外,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坐在车盖上,他手中拎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身警服,英气更胜当年。
“沈严……警官……”男人轻轻念叨着,嘴角露出一丝谜一般的笑意……
击毙
8月31日,早5时47分。
清晨的朝阳终于从高楼的缝隙之间露出了脸。红色的曦光柔和地洒下,落在高高低低的建筑上,在玻璃上反射出一片温馨的红光。商业区的街路上并没有太多人,不过仅隔几条马路之外的海鲜市场内,却已完全是另一番景象。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在h市这种海港城市,海鲜早已是市民们日常餐桌上的必备菜。而老市民们都知道,如果想买最新鲜的海鲜,则一定要来市西南的海鲜市场。这里是h市最大的海鲜市场,也是海鲜的分销集散中心。它地理位置极好,距港口仅有十多分钟的车程。每天清晨,从海上捕捞来上来的鱼虾参蟹都会第一时间送到这里,然后再从这里转运到省市的其他地方。当然,市场内也有专门的零售区,供本市市民采购。因为早上的海鲜一定是最新鲜的,所以这里每天都会早早就聚集起大量的顾客,此刻还未到六点,海鲜市场里已是一片热闹,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沿着摊铺形成的小道一路向里,人渐渐少了一些。这边是卖海参的地方,海参这东西一来不像其他的海鲜那么便宜,二来它可以泡发,不要求必须现捞现吃,所以在买海参的人往往不会起这大早凑这份热闹。当然,顾客也不是没有的,只是顺道来看的人多,真正掏腰包买的人可就要少不少了。
“这可真不能再便宜了,”一个摊铺前,男摊主冲一对讨价还价的夫妻摇头解释, “这是7a的刺参,每一头泡发完都快二两,是最高等级的货了。你们可以和这旁边的比一比,你看这个头上差了多少!……”
“可是这价格也太贵了,便宜点吧!”
“真是不能再便宜了。”男摊主面上笑着,心里却忍不住翻白眼——跟这种人磨来磨去真是浪费时间浪费口舌,他不由得想起昨天开张的第一笔买卖,一个男的直接要了十几只,连价都不还一个,多敞亮!这可倒好,也不见得买几个,还在这里磨叽个没完……但是眼看快一个小时都没开张了,男人心中也有点犹豫,要不干脆便宜卖他点算了……
“要不……”男摊主正想开头,突然眼睛扫到正向这边走来的一个身影,登时眼前一亮:“哟!姨您来啦!”
男人打招呼的对象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妈,这大妈穿着一身简单朴素的衣服,看起来毫不起眼,然而她显然是这里的老顾客,她冲摊主点了点头:“有今天新捞的鲜参么?”
“有有有!今天早上刚到的,都给您留着呢!你跟我进里边儿取去!”男人笑得一脸灿烂。他对还等在一旁的夫妇嘟噜了句“实在不能再便宜了要不您二位再看看”,然后便像恭迎老佛爷一样将老妇人迎进了小屋。
“哎?哎!你这怎么做买卖的啊?!”被扔下的女顾客不满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然而男摊主并不在意,他指着屋里一个小号玻璃缸说:“姨您看!这是今早新到的,我都给您留着呢!”
大妈半眯着眼,打量着玻璃缸内那十来只刺参,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周啊,你最近的这海参个头可有点儿小啊……”
“诶,姨,今年这天儿不是有点儿反常么,海里的海参长得也不好,个头儿都不大。那些大个头的全都是那去年前年的货冒充的。我这还是托我舅的关系给挑最大号的拿过来的。您都在我这儿买这么长时间了,我能骗您么!”
大妈也不知信不信男摊主的解释,只是看着那参皱眉,过了会儿才略带无奈地点点头:“行,给我来五头吧。”
“诶好嘞!”男摊主喜出望外,连忙拿东西捞了最大个的五头,装在袋子里过了秤。
“姨,正好五头。零头儿不要了,算您一千吧。”
大妈看了看秤,又将东西在手里拎了拎,然后掏出钱包付钱。“我后天还过来,你要有好的记着给我留着。”
“成嘞!放心吧您那!”
且不说男摊主开张的喜悦,单说这大妈,她将买来的海参装在自己的小车里,拖着继续往外走。出了海鲜区,人又多了起来。大妈逆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往外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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