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仙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大富大贵!大富大贵!”
他虽然这样说着,脸上却不断冒出冷汗,拿出帕子不停的擦汗,还搪塞道:“有点热!有点热!”
“阿承,你带美兰和蔡小姐去赶车吧。”萧楠不动声色的说,“我留下给钱。”
“少爷,您下次一定要来嘉湖郡找我们啊!”美兰依依不舍的告别。
待阿承叫了黄包车离开,现场只留下苗枫,萧楠,和婉月,萧楠才道:“小孩都走了,大仙你到底算出了什么,就说实话吧?算都算了,不说出来岂不是难受。”
黄大仙看了看婉月和苗枫,才擦着汗道:“您、您的手相……我索性跟您直说了吧,我祖传的其实不是看手相,而是看掌纹下面的命气脉,这是咱们这一宗秘而不传的法门,平日里给别人看也就是唬人的。
但是……但是祖师爷说……若是真遇到贵人……
总之我们那一套不说也罢,说了您也听不懂……
我就直说了吧……您这是三皇五帝开天辟地的命数!”
他越说越紧张,
“我不会看错!这是千古没有的命数……要变天了要变天了要变天了……我勘破了天机活不成了……”
苗枫和婉月相视一眼,这算命的先生果然有那么一点真本事,竟然看破了萧楠的身份。
“那是你祖师爷胡说。”萧楠不以为然道,“若我真是三皇五帝开天辟地的命数,我便赦你道破了天机也无罪。”
“哎哟!谢爷恩典!”郑大仙惊得连忙跪谢,“有您这一句话!我安心了!您是金口玉律!老天也得给您让七分!”
“你起来,我还要你算个东西。”萧楠道,说罢他拿起郑大仙案几上的毛笔在黄纸上写了几个字折叠起来,“就算我纸上写的这个。”
郑大仙战战兢兢爬起来,将那折叠起来的黄纸用碗扣好,问道:“您要算几时的?”
“算七日后。”萧楠按住瓷碗道。
郑大仙吞了吞口水,拿起龟甲开始摇晃,待龟甲里的铜钱蹦出来跳到算命图上后,他咬破嘴唇,含了一口血又喝了一口酒喷在上面。
随即双目圆瞪,道:“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气冲天!!!”
萧楠便松开手,婉月从碗底抽出黄纸,只见萧楠写的竟然是“萧城”二字!
前夜
算出了恐怖卦象的郑大仙吓得连摊子都不要了,落荒而逃。
婉月看着萧楠问道:“十三少,这个江湖骗子的话,能信么?”
“不知道。萧城是个太过异常的地方。而七日后就是姚二的婚礼,他会搞事倒是肯定的。我们静待几日再看看吧。毕竟他手里有武装,仅凭我们也不能把他怎样。”萧楠道。
“不逃走么?如果那个卦象是真的话。”婉月道,“七天足够我们离开了。”
“且不说暗灯,大老爷这些人的隐藏势力不允许我们离开,就算我们走得了又能怎样呢?我要留下来,看看姚二到底搞的什么鬼。”萧楠扶着桌子站起来道,“你们相信我就好了,就算这个萧城注定是死气冲天,我也会找到一线生机。”
“但愿如此。”苗枫道。
婉月没有说话,但是却另有打算。
她不是迷信的人,只是最近萧城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一股越发怪异的气息。
失踪的小慈,诡异的卦象,突如其来的萧家电铃,女人在喇叭里的哼唱,别人还可以装的若无其事,但是如果自己也对此视而不见不早做准备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依照萧楠的性子,这七天他肯定会安逸的度过,几乎不做任何准备,但是既然决定了追随他,她就要为他未雨绸缪。
接下来的几天,萧楠果然还是如同往常那样,忙于自己的商务,制定扩大产业的计划,空闲下来就摆弄摆弄花草。
最近天气太过诡异,往往这一天还是响晴的,第二天就雷雨交加,已经不仅仅是秋雨连绵能够形容了。
简直是天气错乱。
姚二占了商场下面的地下库房和暗道,最近假借货运的名义日夜不息的“进货”。每次萧楠去视察商场,都觉得自己是踩在一个火药桶上。
其实他也没有表面上显得那样平静,也是在暗中算着姚二婚礼的日子。
小慈已死,姚二到底要和谁结婚呢?
最奇怪的是,在报纸的公告上,还赫然登着小慈的名字,昭示小慈才是婚礼的新娘。
难道姚二要找个替身代替小慈结婚?
以他的性格,倒也不是不可能。
临近姚二的大婚还有三天的时间,整个萧城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实则水运已经被禁严了,而入城的所有出口都被安排了重兵把守。
街上可见士兵频繁被调度,姚二对外宣称是大练兵,实则是在为他发动总攻做准备。
萧楠的敞篷小车开过路面时,还能看到有不少工人把庆祝姚二大婚的彩条和横幅挂在城中主干道的各个角落里,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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