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夏家的人出门走路都被戳脊梁骨!
现在只有你许给大壮,跟他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才能逃过一死呀!!
你爹一生好个好名声,怎么让你给败坏得如此彻底那!”
“不许你说我爹!”婉月咬牙切齿道,“你们这空口无凭!联合起来污蔑人!”
“我可不是空口无凭,婉月,你屁股上不是有个桃花样儿的胎记,我没说错吧!正经的大姑娘,岂能让男人看了那地方去?”大壮道,“你敢不敢和我对峙?!让人验明正身!”
“你!你!”婉月手指颤抖地指着大壮,比起他污蔑自己未婚生子,这话反而更叫她愤怒——她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有个胎记,只觉得这群人奸诈歹毒得触目惊心!简直是有意让萧楠知道,自己是个所谓的“x子”!
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一幕,正是水莲和小慈联手打造的“局”——婉月自认为自己只是仆从,不能用萧楠的浴室洗澡,所以会去新落成的女浴,水莲故意算准了时间,叫其他的小丫鬟悄悄偷看婉月身上有什么胎记之类,回头告诉小慈,小慈又派人买通了婉月贪得无厌的伯父伯母,找来一个叫做大壮的无赖,又买了个女婴,登了报纸,弄出这么一出。
在这个时代,女孩一旦被印上了羞辱的烙印,便永世不得翻身了,在封建观念保守的乡村宗族里,甚至可以直接被宗族下达处死命令,浸入猪笼活活淹死!
婉月深受礼教思想影响,极为看重自己的名节,就算名义上只是卖给萧楠做侍妾,也抱着守身如玉,不会再与其他男子苟且的贞烈想法,不想竟然被如此侮辱,简直要气急攻心!
小慈始终认为,萧楠终究也是个假正经的所谓大男人,知道了自己的女人是个淫荡的家伙,还被人搞大了肚子,戴了绿帽,定然会勃然大怒,不然也会从此对婉月极为冷淡,这正是她歹毒而高明的离间计。
激怒
萧楠一边下意识的用手习惯的揉着自己的残肢,一边眼看着这群人撒泼,心中跟个明镜似的。光听这些人说话的内容,就知道自己府里有内鬼,里应外合的。
能这么搞婉月,手段还如此低劣,恐怕除了小慈没有别人。若是真的针对自己而不是婉月,那就不是这种“x妇羞辱”。
果然中国的封建观念一直戕害妇女,男人可以寻欢作乐,女人但凡有点越界,便整个社会都喊打喊杀的。叫你毫无出路。
而小慈千算万算,试图离间萧楠和婉月,哪怕换了个男人,估计就成功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萧楠的胸怀和见识远非这个时代的人能及,她更不知道,暗灯并没有告诉她的事情——到底把婉月变成了什么样。
萧楠伸手示意婉月不要激动,婉月看着他,眼中都是愤怒,却因为萧楠伸出手拦住她,她才忍住没有上前扇那个大壮的嘴巴子。
只见大壮举起怀里病恹恹的女婴,嚷嚷道:“你若是不跟我回村子里,我就摔死你的亲生女儿!”
看他的神色,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婴的死活,本来女婴就是买来的,这个时代重男轻女,有的是人家生了女孩不想要,随意丢弃的。
相比那些直接扔在野地里任由被遗弃的女婴自生自灭的人家,他买的这个女婴多少还算幸运的。
“慢着,我去跟婉月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你不要对孩子出手。”萧楠说罢转动轮椅,叫婉月跟自己去里面的内间商议。
婉月进了内屋,咬牙切齿道:“十三少!我是被……”
“我知道你是被诬陷,这些人的手段太拙劣,卑鄙至极,然而你还不能意气用事。”萧楠道,“你可知道暗中害你的人是谁?”
婉月思忖了半天,却摇摇头,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用如此歹毒的手段侮辱自己的名节,若是暗灯,或者大帅府这样的恶势力,大可以直接大开杀戒,对自己和十三少下死手。
除非,是别的什么只憎恨自己的人。
“是小慈。”萧楠道。
“怎么可能!我和她并没有什么恩怨!”婉月着实震惊了,她毕竟太过善良,一直觉得自己和小慈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惹着她?
“女人的妒忌,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但是我可以确信,只有小慈才会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而且是和我们府中的某人,里应外合。”萧楠道,“她对你的恨,是没来由的,却也刻骨铭心,这就是某些女人的心态。”
“为什么她这么恨我?”婉月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个时代,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节比死还不如,可谓阴损至极了。
“因为你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小慈有了荣华富贵,却再没法托付自己的真心。她说着自己追求高枝,到头来,人性中某些基本的渴望,还是会让她觉得意难平。比起我们,已经葬送了人性的她,早晚会后悔她的选择。”萧楠道,“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明面上和她对着干,所以,还是要委屈你了。”
“我没关系,只要十三少能够理解我,相信我,我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婉月抬起头,看着萧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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