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吃了一惊,急问:“真的?你是听谁说的?真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为什么不直接通知呢?”
夏一航说:“这个可能就是上面的意思了,咱们是不会知道具体的安排,我也只是听了这么一点风声,但这个班下了这么大的力气,估计十之八九了,要想进到这个特殊的组里,我觉得你可要多下一番功夫了。
你毕竟与别人不同,人家都有制度保护,你就有点难,除非你出类拔萃,还有一个,就是你喜欢这样的氛围不?
我让你跟着我干,你总是推三阻四的,进到这里应该不会了吧?这可就不一样了,不是一市、一省能装得下你了,你要好好想想。”
曲朗有些热血沸腾,他有些激动地说:“你是不是不太了解我呀,这是多大的好事,我当然愿意了,尤其是面对的是重大案件,那破起来也带劲。”
“哪个人不是从小案子做起呢?你别看不起原来找猫抓狗的日子,那就叫积累。”夏一航不客气地说。
曲朗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好好好,是积累,问题是我积累的时间过了,现在是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就说工作室吧,天天也把人闷死,琐事太多,我觉得自己有点像张飞被派到了某个县,大才小用了。”
说完就自顾自地笑了。
“你说别人知道你现在这幅骄傲的样子吗?”夏一航逼问。
曲朗不甘示弱地问:“你在台上开会的时候,人五人六的,他们知道你私下喝完酒就喜欢脱鞋用袖子擦汗吗?”
两个人眼对眼,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曲朗问起如何在大海里捞针一样去找一个人,就把关村长求自己给村民找女儿小颖的事说了,还补充一句说:“这类小案子,你们是特别的拿手,跟你探一下经验。”
夏一航不屑一顾地说:“我告诉你,你不用故意刺激我,多少大案子都是因为这些小案子翻了船,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小案子一说,我要端正一下你的态度。”
“大海捞针。”曲朗重复了一遍说。
“就是大海捞针我们也要捞,因为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她人应该还在北京,小颖这个名字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们不会用自己本名的,连姓都可以改,重要的是记住她们的容貌,如果她真的生存在各大娱乐场所,那就要试试运气,但一个人肯定不行。
你把全班同学都调动起来,你们分头去各类这样的场所,先从最火的走起,然后一点一点推进,也许就找到了。”
曲朗终于点头了,说:“找一个人真是不易,要是知道她的手机号就好了。”
夏一航撇了一眼说:“你咋不说你一出门就碰上她呢?净想美事了,这些小事反而更浪费时间,但没有办法,现在通讯发达还好说,原来不也是一个一个查吗?”
曲朗叹了口气,突然问:“明年听说这个班还要招生,变成常态,我能不能再读一年?”
夏一航这回可真急了,说:“你也太贪心了,这回的名额不知道怎么求来的,你还想占用这么好的资源!”
夫妻
曲朗只好告饶。
他知道夏一航也想进这个班,他更希望夏一航也能进到这个班里来,然后他们一起进入专家组,成为最好的搭档,这是他的理想也是夏一航的。
曲朗带着兴奋的心情回到家里。
他把夏一航说的话告诉了白晓帆,他想看看白晓帆的反应,当然了,他提醒白晓帆说:“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到时候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但如果有一点可能,我也要尽一百的努力去争取。”
白晓帆说:“我支持你,这样的事我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只是工作室怎么办?是继续开下去还是解散?如果解散,我没什么,靠你养着,但他们呢?尤其是王锡明,你有什么打算?”
曲朗说:“这个我也想过了,还是解散了吧,如果王锡明自己想撑下去,我也同意,如果他也不想做了,我们再想想办法,工作应该是不难的。”
白晓帆说:“这事还有一段时间呢,咱们先别说这个,这几天打算怎么过?”
曲朗这才明白白晓帆的用意,于是抱拳说:“一切听老婆大人的,我愿意把自己剩下的所有时间都奉献给老婆。”
白晓帆乐了,发自内心的喜悦挂在脸上,说:“那你陪我去滑雪怎么样?我喜欢这个。”
曲朗知道自己亏欠白晓帆的太多,只用嘴说难以让她满意,实际他是想好好看看视频,他给夏一航一份,自己也留了一份,想认真地再看一遍,但陪老婆也是重中之重,就做了取舍。
他做穿衣服状,说:“走着。”
白晓帆立刻心花怒放地说:“别急,我们先好好收拾一下,今天就去滑雪场去玩。”
曲朗根本就不会滑雪,以前也玩过,但都不深。
他没想到,到了滑雪场,白晓帆好像出笼的鸟儿,在雪地上翩翩起舞,原本曲朗还想用自己幼小的身躯保护她,却不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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