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有些不解,王锐赶紧说:“我老婆怀孕了,现在四个多月了,你说能是她吗?”
曲朗仔细看了一眼,发现女人身材虽有些丰满,但暂时还看不出来,但彩票站的男人说了,女人特别瘦弱,而且不到一米六。
替换彩票的人,完全有可能是让别人替自己去买,但因为是早上,又因为那种特殊的打法,曲朗觉得,自己亲自打票的可能也是存在的。
于是,曲朗就把彩票站的事告诉了王锐。
王锐听说是一个女人所为,立刻气得火冒三丈,说到底是谁的老婆呢?一定是夫妻合起伙来要骗他,还说这事就复杂了。
曲朗说现在彩票肯定是不能兑现了,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就算他们夫妻真的合起伙来,可目的是什么呢?
王锐说:“可能是以为自己能兑呢,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报警了。”
曲朗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事是一波紧跟着一波,她如果是当事人的话,就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所有的过程,真的想不明白,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锐陷入沉思说:“最令人怀疑的只能是张广才了,他当时以为我不可能算他一份,所以从中破坏。”
曲朗不信,说:“他那么积极的要求加入其中,说明至少他当时是没存这个心的,再有,他老婆与我说的形象符合吗?”
王锐摇了摇头说:“那倒是不符合,他还没结婚,只不过有个长期交往的女友,只是那女人人高马大的,而且一点也不瘦。”
曲朗想了想说:“你好好想想,这几个人谁的妻子与我说的相符?还有,不要把眼睛只盯到老婆妻子身上,这几个人有没有有情人的?”
曲朗说这话的时候,只是想缓和一下王锐的紧张情绪,没想到,王锐的脸变了色,好像想起什么一样,但却什么也没说。
曲朗又和他闲聊了几句,但他始终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点聊下去的心情都没有,曲朗心想,他老婆现在怀孕中,是不是他本身就有情人呢?还是他一下想到了谁,而为了保护她,他并不想多说?曲朗觉得既然无果,再待下去也是无聊,只好告辞离开了。
本来王锐说好了要留他吃中午饭,此时却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曲朗只好告辞了。
曲朗前脚刚走,王锐就坐不住了,当曲朗说他们几个人妻子的时候,他真的没往别的地方想,他脑子里一直想这几个人的老婆和女友,当曲朗说到情人的时候,他脑子一片空白,尤其是曲朗说到那件红色的外衣。
王锐知道,他插翅难逃了,怎么想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小情人温婉所为。
他掏出电话就要打给她,一想,如果让她有了准备是不是反而被动了?现在的问题是,她如果是真的掉了包,现在唯一的是别把那张中奖的彩票丢失了,那样,他们不仅要损失金钱,也还有可能坐牢。
王锐越想越害怕,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急忙拿起外套往外走,刚才找他那么男人又来了,他一推那人说:“什么事也别烦我,回来再说。”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高兴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接着就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说:“先别惹他,他现在是狗急跳墙了,你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就好。”
男人唯唯诺诺的连连说好。
无聊的寂寞
王锐到了温婉的家,也就是自己给她租的房子里,温婉不在,王锐想打个电话,但想了想,又放下了,他打量着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屋子不算大,只有八十多平米,对于温婉这样一个喜欢高品质生活的女子是委屈了些,好在当时她并没有不满意。
王锐租房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好了半年,这房子他也只租了一年,温婉问他为什么只租一年?是想给她再换个大房子,还是玩腻了甩?他尴尬地说这房主只租一年的。
王锐当然没有说真话,两人刚开始好的时候,他也曾山盟海誓地要娶要离的,但热乎劲一过,他就觉得自己是上了她的当。
王锐是在一次出差的时候,在外县的一个宾馆里与温婉结识,那时候的温婉是个服务员,正巧他当天的胃病犯了,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温婉值班,他试着提出药的事,温婉很爽快地答应了他,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把除了王锐说的药外的其它三种都买了,还很紧张地问有没有事,如果不舒服,可以直接送医院的。
王锐当时就有一股温暖的感觉,异地他乡有一个人用这样关心的语气说话,让他的胃病好像在那一时刻也好了不少。
王锐一开始并没有太过上心,温婉的容貌中等偏上,眉眼之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小鸟依人。
王锐的老婆绝对是个强势女人,王锐经营的器材本来就是老婆大人家的生意,虽然老婆什么也不插手,但威严还在,只是岳父母是个非常大度之人,生意交到王锐手上的时候,他也争气,把生意全盘接手不说,还弄得蒸蒸日上,令岳父母刮目相看,对这个女婿越看越顺眼。
王锐和老婆感情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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