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航开心地笑了,说:“这你就不懂了,我是真的不近女色的男人,越是这样越招女人喜欢,男人的眼睛透露了内心,比如你这样的,虽然表面装得正人君子一般,内心渴望女人……不,是爱情渴望得火烧火燎的,女人是什么?她们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早就把你的内心了解得一清二楚……”
曲朗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不服气地问:“你是正人君子?别人不知道,你还瞒得了我?是谁在大学的时候,拿着某某明星的图片还是海报来着,对我说迷得都快吃不下饭了……”
夏一航叹了一口气说:“真的不能把发小留下,我要是当了头头,第一个灭口的就是你们。”
两人相谈甚欢,纪楠楠敲门进来了,说不早了,还是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外县,曲朗问是不是又出什么大案子了?夏一航苦恼地说:“和你一样,有的时候也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但里面有大人物,这就没办法了。”
纪楠楠打断他说:“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起报怨来了?咱们就是听令的人,上面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多自在?你看曲朗,怎么得自己拿主意,也不是什么赏心乐事。”
曲朗和他们一起出去,年轻人还在拼酒,曲朗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天渐渐凉了,秋天正悄悄临近,曲朗独自在车里坐了很久,他回国快两年了,这两年发生了多少事,与自己当初回国时的理想相差甚远,就算自己早已过了热血沸腾的年纪,但心里的理想依旧闪光。
当面临具体事物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的时候还是太天真了,尤其是经历了梅娅娅事件,这是让他最伤神的一件事。
想起梅娅娅,就想起自己大学的美好时光,那个时候的梅娅娅可谓是光彩照人,比现在的美女可要清纯多了,真是山间里的风,悬崖边上的泉水,透明而洁净……
平心而论,他也思念付国良,毕竟在大学的时候,他们无忧无虑地在一起度过很多难忘的岁月,为什么时光前行,会把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带出来,让他们无法面对。
曲朗想起前几天有个小学同学来的电话,那人说找他找了好久,终于打听到了他的电话,他说小学的同学常常聚会,儿时的友谊最珍贵,还说让他赶紧入群,方便一起活动。
曲朗在同学热情的指导下,终于进了群,他发现自己与他们有些格格不入,虽然内心还是渴望这份真诚的友情,但看里面人说话,好多人还是在炫耀自己今天的成功。
他们看曲朗进群了,立刻询问他现在做什么,曲朗没敢说自己开了一个工作室,只说自己现在给某大学讲讲课。
里面立刻有同学说他在国外的时候不是出了名的侦探吗?怎么回国当教授了?曲朗说想过安逸的生活,接下来,就很少有人再理会他了。
小学同学中,他与柯少波关系最好,他第一时间就想找到柯少波,却不想,加了好几次也没加上他好友,于是他就私下问群主,说柯少波怎样了?怎么联系不上呢?
群主立刻吃惊地问他,说他出事了你不知道吗?曲朗回到梅澜江,几乎除了夏一航和付国良外,谁也不想见,偶尔在街上看见几个熟悉的人,也只是打打招呼而已。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曲朗还是有些惦记。
“他在建设银行工作,听说是经济犯罪,到底怎么样没人知道,反正进去快一年了。”
曲朗再也没敢问,怕知道太多,自己又无能为力,只好叹息了很长一段时间,群主说为了欢迎他归队,他们是不是要组织一次聚会?曲朗赶紧说自己最近要出差,把这事给推了。
柯少波怎么会进去呢?曲朗想起小学时的他,可爱又淘气,为人也挺仗义的,小时候没少替曲朗报仇。
胡搅蛮缠的郑春梅
连续几天,郑春梅都来“骚扰”,让曲朗他们几个人去调查她的老公——李副行长,曲朗跟她讲明利害关系,明明她说好自己要从家里带出一些东西的,但她似乎没有一点诚意,要么说自己年龄大了忘记了,要么就说家里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曲朗好好安抚她,说如果有了新情况再来,他们现在很忙,没时间应对于她,但她就是不听劝,天天来,天天闹,搞得曲朗很少在工作室办公,把一些王锡明要他帮忙的案子拿回家去看。
这天,曲朗正在家里吃早餐,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曲朗怕是郑春梅的骚扰电话,就没接。
郑春梅不止用一部手机号码打他的电话,气得曲朗只好见到不熟悉的号码连接都不接了。
电话顽强地响着,曲朗不敢挂机,也不敢轻易把人拉黑,只好接了起来。
一个男性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曲朗吗?”
曲朗说是,男人说有事相求,曲朗说在电话里说说是什么事吧,男人说自己是毛佳的父亲。
曲朗心里一惊,知道又有事发生了,急问:“毛佳怎么了?”
“她又自杀了。”
曲朗心里一颤,知道这个女孩儿是走不出自己的牛角尖了,于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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