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是因为弈清心神乱的吗?
是,也不是。
此时欲壑难填的风铃儿才知晓,为什么微长生说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别人碰她…
自手腕处传来的热量流窜至身体各处,风吹竹叶声,飞禽鸣叫声都与她隔了厚厚一层纱。
额间柔软的触感像是烙印,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神,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感觉自己已经浑身是汗了,湿哒哒,黏糊糊,晕晕的。
这次比她第一次中情毒的时候还要剧烈,那时她尚能维持几分理智,现在,现在…
风铃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尖,指肚,指根,手背,手腕,她能咬的地方全都咬了,白嫩的手上堆迭着咬痕,齿痕处渗出点点血液,斑驳交错,平添了一股情色意味。
风铃儿就像无知无觉一样,发了狠的啃咬,如果越茹灵在这儿大概就理解为什么微长生会用棉被束缚住她。
当然这并不是微长生绑住她的主要原因,但不得不说,那个方法确实有效的阻止了风铃儿的自残。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风铃儿喃喃着这三个字,很显然如果不是幕天席地的环境限制,如果是更隐私一点的地方,风铃儿的羞耻感也许就压不住这铺天盖地的情欲了。
【对了,对了。】
风铃儿想起那瓶清心丹,浑身颤抖的从怀里摸出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来说都尤为艰难,她的手指软得根本就没有力气,风铃儿急得用嘴咬,拔开木塞时的惯性,让瓶中的药丸滚落在地,根本顾不得其他,半个身子歪倒在地,胡乱的摸着,像濒死的人吃下救命的丹药一样塞进嘴里。
浓重的苦味在嘴里扩散,风铃儿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出一丝呻吟。
【等师姐来,师姐会来的,师姐…】
她的一日三餐,越茹灵每天都会按时按点来送饭,发现她不见了,师姐一定会找她。
抱着这样的希望,风铃儿挺过一波又一波的欲潮。
也不知过去多久,确实是来人了,不过来的人却不是她希望的师姐,而是…周或。
——
周或在知道弈清来看风铃儿的时候,就带着饭盒跟过来了。
他不太放心。
但骨子里的克己复礼又不允许他去偷听,于是便在后院门口等待。
在看到弈清没过多久就急匆匆的离开院子时,他着实有几分惊讶。
他本以为那人会多纠缠一会儿,这样他也好理由赶走他。
在看到弈清走后,他本想着等风铃儿出来,把食盒交给她就离开,奈何迟迟没等到熟悉的身影,心里突生不详之感,便找了过去。
没走多远他就看见了蜷缩在地的女孩,鼻尖满是甜腻的香味,隐隐还有些血气,心头一颤,还以为弈清对她做了什么,心里更是后悔让他二人独处。
他连忙过去扶她起来。
等他把风铃儿抱在怀里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噙着泪珠的双眼,再往下是被咬在粉色檀口中,布满齿痕的藕臂。
风铃儿内心惶恐的被人搂住,贪念不讲理的席卷而来,她挣扎着看了一眼来人,绝望又安心。
血液渐渐渗出成串,一红一白的纤细手臂软绵绵的缠绕过周或的颈后。
风铃儿凭着本能窝在周或怀里,滚烫的脸颊凑近周或的颈侧,小猫样的贴贴。
【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
风铃儿一个劲儿的往周或怀里埋,恨不得钻进去。
鲜血染红了周或的一侧衣领,血的味道刺激着周或的神经。
他叹口气,搂紧风铃儿,语气无奈至极:“你惯会引诱我。”
他抱着风铃儿起身往回走,低头看见了地上的药丸,声音低落:“偏生又不肯面对我。”
周或靠近风铃儿的耳朵,小声呢喃:“这太不公平了。”
他把风铃儿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风铃儿纠纠缠缠的还想继续抱着周或,可能是这几日同师姐撒娇惯了,她的小性子也勾起来了,哼哼唧唧的求欢:“你疼疼我,疼疼我。”
周或叹口气,掰过风铃儿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被扣在怀里,周或一手搂过女子的小腹,一手抓过她的手腕,松垮的袖口滑至肘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无遮无拦的落在周或眼里。
他靠在女孩的肩上,侧过头亲吻他的脸颊,缓解她的躁动,垂下眼帘挡住眼底的情绪:“可真是狠心。”
他放开锢住风铃儿小腹的手,任由风铃儿追着他的唇啃咬,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指尖沾取少许细致的涂抹在伤口处。
周或的动作太轻了,轻到风铃儿只觉得酥痒难耐,不停挣扎着想要逃脱开。
周或被她的动作惹得低喘,他重重的吮吻风铃儿的双唇,恶狠狠的警告:“风铃儿,你听好了,我并非正人君子。”
“有些事可再一再二,不得再三…”
许是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周或言语间沉重的压制,风铃儿听话的不再挣扎,只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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