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新婚要发生些什么。
可是一转头,灿若春花的男子已经沉沉睡去了。
……
因为李意容的允诺,权正第二日就打算带着人马退出了长安城,但左右都找不到权朗,没办法,徐彦先声令必须在一日内撤离,否则先前的诏令就作废。
权正没奈何,只得率着兵马退了出来。而权朗就被留在了长安,没了权朗,权正即使退出也无济于事。
权正这才明白这个徐夫人根本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自己。
而权朗第三日才恢复了神智,睁眼发现身边的人居然是权锦。
权锦此时也慢慢清醒,想起这几天和权朗做的荒唐事,抱紧被子,泪如雨下,大声呵斥,“你给我滚下去。”
权锦一直以来就十分讨厌这个义兄,出身低贱,长相一般,因为打战异常的勇猛,才被她爹权正看中,被破格收为义子。
从小就对她十分殷勤,可是她是堂堂权家大小姐,怎么会看上这种乡野村夫?
但不管她多么想否定,也不能否定两人□□缠绵的事实。
权朗也面一红,高大的身子下了床,可是却到处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这时只听得外面呼声大作,一群人冲了进来,为首的人正是赵长舒。
权朗看到赵长舒更是羞涩,手脚都不知道往哪边放。
赵长舒嘴角弯弯,“这几天快乐不快乐?你们敢这样对付我的雪宁大人,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又命令道,“来人,把四扇大门都给我拆了,好好给大家看看。”
又扔给权锦一份和离书,“你夫君赵融给你的,你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还有你的父亲权正前几天已离开长安。”
权锦听说自己既被夫君赵融背叛,又被父亲权正抛弃。又和自己最看不起的权朗在一起了。
她一向在长安作威作福,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权锦羞愧欲尽,急火攻心,抱着被子下了床,一头撞在床边的柱子上,呜呼哀哉了。
权朗冲上前抱住。他从小和权锦青梅竹马,心中一直偷偷喜欢着她,哪怕她百般的看不上他。
这时看到权锦一头撞死,也是悲愤交加,转过头对赵长舒狠狠地瞪了一眼。
赵长舒被他如恶虎的眼神给吓坏了,淹了一口唾沫,道,“你想怎样?”
权朗咬牙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们。”
赵长舒皱眉道,“我不给呢。”
权朗道,“你若不给,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就别后悔。”
赵长舒之前也听说权朗的威名,对门口的婢女婆子招招手,“都别看了。来人,还给他们衣服,然后把他们赶出王府。”
权朗帮着权锦穿好衣服,抱着权锦的尸体,缓慢走出王府。
此时正是除夕前几日,天色大寒,纷纷下起雪来,朔风凛冽。
权锦在长安郊外找了块把权锦埋了,立了块墓碑。
一切弄完,他抬头,雪花落下,融化在他的脸上。
赵长舒、李意容。
他记下了。
李意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人惦记上了。
她让权锦喝酒,不过是以牙还牙,她已经手下留情了,按照以前,威胁她的人不会只是这样,被她轻松的放过…
至于赵长舒,此事也的确稍微做的过分了点。
他还年轻,不能把控那个度,这才逼死了权锦,但若说都是赵长舒的错,其实也不能这样说。
不管怎样,李意容还是成了罪魁祸首。
如果她没有让权锦喝酒,权锦就不会醉,赵长舒就不会想到把权朗和权锦弄在一起。
而其实昨晚李意容也不好受,吐了无数次,仿佛要把肝胆都吐出来。
她生完孩子还在养身体,现如今被搞成这样。
到了早晨,情况刚刚稍稍好转,孟昭雨就送来消息,说是赵长舒把权锦逼死了,权朗如今一个人在郊外。
李意容皱眉道,“昭雨,你拨些人马,去追杀权朗,务必杀了他。”
边上的徐彦先点点头,“要杀的一干二净,千万不要迟疑。”
本来权朗,徐彦先是打算招拢的,但如今变成了敌人,也就没有办法了。
孟昭雨领命而去。
李意容站起来,手扶着额,“就怕权朗已经逃出去了。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徐彦先不满道,“这个赵长舒,就是会生事。”
李意容道,“也怨不得他。以前的我,也会这样做。”
“以前的你?”
李意容道,“是啊。这权锦本来打算让权朗□□雪宁,幸好过去的早,才没有发生。这样的耻辱,能忍么。”她说起这事,眉头就皱紧。
她突然想起什么,道,“姐夫,如果你不选择报仇,也许你和长公主会快乐地在一起。”
来到徐府后,她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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