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也没有怀疑,向后院而去。
到了后院,空无一人,人都在前院看赵长舒呢。
她正四下张望着,突然一个网铺天盖地地罩了过来。
再说杨安见李意容入了一个屋子里,也情不自禁地跟了进去。
一进屋,屋门立马被关上。
屋里黑黢黢的,看不清人在何处。
杨安一个轻功向上,拿下几片瓦,泻下一些光来,借着光亮,他才看见眼前人的模样,哪是什么李意容,不过是跟她身形相似的冒充者。
当下心中一阵失落,不过到底是谁搞的鬼,居然敢戏弄他堂堂清河候杨安。
不管怎样,先出了这个屋子才好。转身拉门,没想到屋子已经上锁,他被关在了屋子里。
他转身对站在那的女子道,“你是谁?为何困我?”
女子微笑道,“你上前一步来看看我到底是谁?”
搞什么把戏。
“我若不上前呢。”
他不上前,就走不到陷阱中。
女子正是乔装打扮的柳信,他听说李意容被这厮欺负,就听从了徐彦先的吩咐特意易容来诱杨安上当。
他还赶着送龙儿去昭安呢,还不送这厮进陷阱,到时候耽误了行程可要被主子责罚的。
幸亏徐彦先之前有交代,告诉柳信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哈哈。想不到堂堂杨侯爷这么胆小。”徐彦先说这杨安虽然狡诈,但最是自信,不允许别人说他几句不是。
“我怎么胆小了。你以为我会上当受骗么。”
“你上前,我就告诉你身份。”柳信的缩骨易容十分惊人,能学的李意容七分像。他之前又在李意容身边伺候了好几年,对李意容的动作声音都把握的十分到位。
杨安听着这神似李意容的声音,心中又是一动。黑暗中看不清对面人的模样,隐隐是有几分像。
自己因为此人有几分像,就上当受骗,还真是□□熏心。不过让他承认是不可能的,只得求个明白。
如果不是李意容,大不了转身就走;如果是李意容,那他就把她就地正法。
一想到之前在小房间里摸到的玲珑曲线,心痒难耐,不由自己,忍不住地上前了两步,立马直堕而下,砰的一声,掉落在一个光滑无比的铁牢中,接着铁盖迅速合上。
上面的人道,“侯爷在此好好等候。等到合适的时候,自会有人送侯爷出去。”
杨安一时色迷了心窍,中了对方的美人计,可是对方还不是真的徐夫人呢,若是李意容,还不是死定了。
他人没得到,反倒被困住了。
知道自己的人不久就会找到这里,也不着急,坐在铁牢中,等着人施救。
柳信任务完成,就赶去和妻子汇合,向昭安而去。
杨安等了几个时辰,也没人来救。心中一点点冷却,他突然想起,他的人虽然知道他进了黑屋,可是这机关是不知道的,他们若是以为自己被带走了,这就难办了。
若是出不去,岂不是要死在那里?
当即就十分后悔不该为美色所误,但一想到刚才若是能把李意容搂在怀里,他又不太后悔走出那一步。
又过了二个时辰,赵长舒那边已经行完礼,打算开始婚宴了,杨安还是没来。
戴真见夫君迟迟未来,并不在意。谁都知道杨侯爷行事乖张,不喜有人打扰。他外面的女子又那么多,她常常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反正不会带回家就是了,也就以为他去某个姬妾那里。
杨安正等得绝望,只听得轰隆一声,机关盖子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破屋顶,还有一个女子居高临下地瞧着自己,此时,已近日夕,天色漆昏,女子提着一盏玻璃风灯,直照着她的面容晶莹如玉。
正是引诱自己上当的李意容。只是这个李意容看起来货真价实很多,虽然穿着是男装,但气度雍容,不喜不惧。
只听得她清脆的说道,“你是自己上来,还是我放条绳子下来?”
杨安微赧然,一个提气,用力轻功而上。
李意容见他无事,皱眉道,“侯爷正好可以赶上赵王府的婚宴。”说着跟身后的春喜转身就走。
杨安道,“徐夫人为何设计害我,骗我来此。”
李意容停住脚步,“我为什么骗你?”
杨安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意容听完就知道是柳信搞的鬼,徐彦先设的计,只是解释道,“不是我弄的,你也别怪我。”她知杨安睚眦必报,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你,难道不是你弄的?”
李意容道,“如果是我搞的鬼,我为什么还要放你出来?”
杨安微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你改变了主意,喜欢上了我?”
李意容道,“第一,如果是我设的计,我为什么不自己来,反而叫别人假扮我,我自己来,不是更加能诱人上当么。第二,如果真是我,你就要在这铁牢里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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