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人甚至包括男人都会可怜他,可是意儿没有。
那么多年,李意容永远把他当作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他连这个战友都忍不住地染指了。
他把她搂近怀里,“意儿…”他低低地唤道。
那一句是你自己愿意的么,他不会再问,甚至他有种直觉,她和他在一起是一种牺牲,一种殉道。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利用他的身世,为了让她怜悯。
以往他最恨别人谈及他的身世,就好像赵明珠。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他在认真看她。
昨晚的狂热似乎还在耳畔。
他低下头覆上她的唇,她没有闭眼。
他哑声道,“为什么不闭眼。”
“嗯?”
“为什么不闭眼呢。”徐彦先低低道,他的大掌流连在她的曲线处,爱不释手。
李意容没有回答,“姐夫还是先回去吧,到时候被他们看到…”
尤其是赵长舒
徐彦先不禁赧然。赵长舒…他一直说他对李意容图谋不轨,居心叵测,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
他的俊脸微红。他闷声嗯了一声,极不情愿把手从她的腰间拿开,忍不住地再次低头吻吻她的唇。
他也不敢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再来,也许就这一次,他不知道。
他起身,李意容也跟着起身。
他按住她的手,“多睡一会。我先走了。”
他的心中微微地产生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好似…好似自己已经期盼已久,他曾经多么希望自己起床时,妻子还在,如今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仿佛实现了。
他穿好衣服,又恢复成君子模样,他回过神,走到她的床边,低声唤道,“意儿。”他又低下头吻了一下,这次是额间,然后转而向下,又吻吻她的唇。
好像很喜欢她的唇。
她的唇长得很好,柔柔的,又冰冰的,十分有触感。他还想深入,手一撑,离开了床边。
太早了,春喜还未起床,院里就是一个慧娘,因为养孩子,站在院口,看到丞相,恭敬地送他出去。
徐彦先看到那个孩子,眉眼如画,瞥了一眼,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
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有属于他的孩子。
有一天。
慧娘看着徐彦先离开,见他的嘴角似乎浮现一抹极为淡然的笑容。
极淡也极浓,不易察觉。
于是这一晚,除了慧娘,谁都没有知道。春喜以为徐彦先昨晚来了又马上走了。
那晚后,徐彦先再来,赵长舒还是十分敌对他,还是不允许他太过靠近主子。
……
因为羌族作乱,孟昭雨奉命前行。出军打战,人人都十分凝重,况且又是他在启国的第一战,众人为他践行。
相思居再次觥筹交错,十分热闹。
这时,有小丫头跑来找一叶飘道,“慧娘跟人吵起来了。”
“吵起来,吵什么?”一叶飘疑惑道。
小丫头道,“不知道。”
慧娘和春喜两人抱着孩子去前厅挑选礼物,怎么会吵起来。
春喜不会讲话,而慧娘看起来又文静。
赵长舒皱眉道,“我去。叶嫂,我们一起去。谁敢欺负我家小龙。”
李意容笑着摇摇头。
人群浩浩荡荡地离去。
柳信看向李意容,“主子以前最爱热闹了,现在不喜欢了。”
“以前是唯恐天下不乱,现在觉得累,看的太多,厌了。”
柳信道,“主子还想着史君么?”
李意容抬起头,望着他,“什么?”
柳信道,“柳信不知道主子和徐相是什么回事,但是刚刚这句话史君也说过。”
柳时霜是说过,他说,他的眼睛看尽了算计和罪恶,所以他说自己厌了。
柳信又道,“柳信不知道主子有什么苦衷,非要离开史君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但主子,凡事千万不要留下遗憾。”
李意容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
一般人看不出来,但还是有人可以从极为细微的动作看出端倪来,比如虽然这次践行徐彦先没来,但只要他来,他的眼光就会放在李意容的身上。
他们都比她清楚啊。
柳信是怕她剪不断理还乱,陷入这复杂的感情之中。
可是她的头脑比谁都清楚,任何男子,她都不会动心。至少在完成事情之前,所有这些什么复杂的感情都与她没有关系。
是他们的心乱了。
而她,一直没有变。
但她不否认自己被柳时霜影响了,会情不自禁地说出他说过的话,行他会行的事情来。
……
赵长舒和一叶飘前往前厅,果然见双方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也不算,主要是慧娘涨红了脸,而春喜抱着孩子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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