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跟柳时霜推荐赵凤,人美,又救过你,又温柔。
柳时霜自己也希望快一点爱上眼前这个人。他和李意容实在是冤孽,他早点忘记李意容也好,不用日日做梦梦见她,身体都要燥坏了。
舍不得杀掉她,又留她在身边,就好像七夕的牛郎和织女,远远地隔着却无法见面。最近还耍他,不让他看她在做什么。不给看,就不给看。他很稀罕吗?
本来他就是打算要忘记她的。又有什么了不起…
人家牛郎织女至少还两情相悦呢,她除了画山画鸟画乌龟,没有一笔提到他。
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他柳时霜很差吗?本来之前想不管她喜欢不喜欢自己,强行留在身边就好了。可是他不忍对她用强,这个想法也只好作罢。
赵凤道,“史君。”她今日穿的很好看,一袭红衫乌裙,在灯火的照耀下,艳丽如花。他走上前,把她的面具缓缓摘掉,露出张绝色的脸,时间都仿佛停滞了。
她害羞地低下头,揭掉了她的面具,就代表着两人至少今天是恋人。
赵凤一激动,整个人都在轻颤,手伸向前,把柳时霜的面具也摘掉,一摘,更是要窒息。一张俊朗似玉的脸,还有一双深情款款望着你的眼睛。
柳时霜道,“一起走走吧。”
赵凤点点头。
看见这一幕的陆敬俞赶忙往后退,大喜地跑到廉成之和李木容面前,“成之!你瞧,你瞧,史君和赵凤公主有进展了。”
廉成之大喜道,“当真。哈哈。你这个元宵灯会好。如此氛围下,实在是想不在一起都难啊。”
陆敬俞道,“我说我们史君也三十来岁了,这么好的皮相,不生个小史君,实在是说不过去。”
廉成之点点头,“是是是。”
李木容在边上听了不太高兴,用力地踩在廉成之的脚上,转身就走。
廉成之知道惹怒了佳人,赶紧向前解释道,“木容,对不起啊。我刚才说话,你伤心了?”
李木容眼泪含在眼眶里,“没有,我就是,我二姐她…”
“我知道你二姐。可是你难道不为史君想一想吗?柳氏族里的兄弟,比他大的,不用说了,就是比他小个十多岁的,都有孩子了。你二姐是很好,可是她太强了,实在不太适合我们史君。史君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史君孤独终老吗?”
李木容头脑简单,很多时候说话不是廉成之的对手,她知道廉成之说的有理,“我知道。史君遇见我二姐之后,什么都没了。可是…可是。我一想到二姐。”
廉成之又道,“还有,假如,我说假如,你二姐真的喜欢上了史君。按她这跋扈的性子,她会愿意给史君生个孩子?史君其实是很喜欢孩子的。你不知道,他又不是真的圣人。现在他和赵凤有点进展了,虽然是快了一点,你也要祝福史君啊。”
廉成之说着话,见她泪眼婆娑,忍不住地伸手上前,摘掉她的面具,面具下的脸柔美如月,似罩着一层夜色。
她的美,是独一无二的。皮相虽然比不上赵凤,可是李木容天生的秀丽,加上从军以来的刚毅气质,强中带柔,都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
李家女子都是如此,明明看着不是极美,但是就是特别,美的让人移不开眼。他能理解史君为何对李意容那么痴迷。
他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她。
李木容正在哭,冷不丁地被他揭开了面具,可是她还在伤心,也没有管这些。刚抬起头,廉成之已经凑了过去,吻上了她。
人潮汹涌,千灯似花。他吻上自己梦寐以求了多年的人儿。世界上只剩下他和她。
廉成之想更进一步,但还是不太敢,过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
李木容染上一抹红晕,稍稍推开他,不说话地转身离去了。
廉成之看着她离去,心中感慨道,这些李家女子还真是倔强啊。刚才李木容心动了吗?反正,自己心动了,无时无刻。他苦笑出声,伸手把面罩扔在路边,去找李木容去了。
另外一边,柳时霜和赵凤沿着热闹的琴湖边慢慢地逛着。这一对璧人,吸引了许多人注意。
赵凤见自己和柳时霜能并排走在一起,面上更染红晕。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像一对普通的恋人,大多都是她发话。因为常常聊着聊着,话题就断了。她和史君除了问启国的风土人情,基本也没什么好聊的。
直到月上柳梢,街上的人三三两两。琴风开放,元宵当晚,男子是可以带姑娘回家的,只要姑娘愿意。赵凤偷瞄着柳时霜,心想他要带她回府吗?可是她本来就住在他的太宰府里。
长街两边的灯笼还在点着,柳时霜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一日,画舫边,李意容拦住他的地方。她霸道地拉住他的袖子,告诉他,“你别成亲。我不希望你成亲。”
当时他微微动怒,气道,“大人实在是太蛮横。难道你说让我别成亲,我就别成亲。怎么,你要代替顾青烟嫁给我吗?你要代替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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