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康熙拒绝道。她一出去,麻烦事太多。她本事大,可以玩得那些京城纨绔子弟倾家荡产,又愿意为她肝脑涂地。
每出去一次,就闹一次。此人实在是不□□生。
“我会在城门下钥之前回来。你今晚不是要临幸那个谁谁谁吗。”她听李德全已经说了。
康熙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李雁儿,这么多年,他还是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想封妃,不肯怀孕。她还有心吗?为什么自己临幸别人,她却从未在意过呢?
他沉下脸,严肃道,“朕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 劝谏
李雁儿瞧了康熙面色不对,把头低了下去。他生气也分好几种。这几年,她算是摸得清清的。比如现在他的声音就变得很严肃低沉,眉头微皱,故意不看自己,这就说明他极不高兴。
她想了一下,应该是说到他临幸的时候,康熙便生气了。前面都只是一般不高兴。这句之后,他就动怒了。
她委屈道,“皇上。其实,我也很无辜呀。”
康熙冷哼一声,“你哪里无辜?”
“你去后宫的时候,我很无聊呀。所以,我不是不在意啊。我是在意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说着带着几分幽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康熙被她说得一软,“真的吗?”然后便捕捉到她眼中的一丝狡黠,闷哼了一声,“少在那里骗我。你是巴不得我离开吧。”
“您不信就算了吧。我的心也很痛呀。你摸。你摸。”她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双眸如水地看着他。
康熙的手一摸到她的胸脯,身体一紧。这几年,她的身材也越发地前凸后翘起来。他抽回自己的手,心中怒气降了许多,淡淡道,“别烦我。”他拿起一份奏折假装地认真地看起来。
再跟她接触下去,他又要把持不住。这个人,惯会勾引自己。
李雁儿靠在案几上,也抓起一封奏折认真地读着,她现在的蒙古文在名师康熙的指导下学得好极了。“蒙古人,真大胆,敢跟皇上叫板!皇上,请皇上准奴才带兵去灭了他们!”她放下奏折,小手一拍桌子骂骂咧咧道。
康熙笑道,“你确认?你是要当花木兰吗?”
“为皇上,我愿意生而死,死而生。花木兰算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摘来。”
康熙道,“好。等俄国兵一退。咱们一起去收服蒙古。不用你摘给我,我们一起去取。”他一直想真正的调兵遣将一次。总是看着别人打战,心中总不过瘾。
李雁儿见哄得差不多了,又道,“那我的出宫?”
康熙叹了一口气,“去吧。去吧。城门下钥必须回来。否则,就没有下次了。”
李雁儿上前抱住康熙道,“谢谢你。皇上!我要一辈子在皇上身边!”
“当真!”康熙见她说的随意,他却认真地反问了一句。
“当真,比真金还真。”李雁儿嘿嘿一笑,马上又想,我的真是枕巾的枕。你爱信不信。
李雁儿走后,康熙便往慈宁宫而去。他若不太忙,每日必然会去向太后请安。
太后看着挺拔俊朗的儿子,康熙的生母佟佳氏跟她也算情同姐妹,他们也不得不成为姐妹。因为当时所有后妃的敌人就一个,那就是董鄂妃。康熙继位后,佟佳氏死去,便是由她亲自抚养康熙长大。
“国事繁忙,皇儿不需要天天来看我。”太后温言笑道。
康熙坐了下来,也笑道,“给母后请安,朕很欢喜。”
太后瞧了瞧康熙,觉得他的眼角都是极浅极浅的笑意。这几年来,自己的儿子变得更为宽厚仁德了。刚继位那十年,他又是丧母,又是丧妻,又是杀鳌拜,又是削藩的,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心中压着千斤鼎。他常常一言不发,深沉冷峻,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只有她知道,她的儿子其实是个幽默温和善良的好孩子。如今,这孩子变得开朗了许多。
太后见康熙心情颇好,开口道,“哀家听说皇上最近在京城造了座府邸?”
康熙没看太后,只是自顾自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听她这样一说,他的心中一咯噔。他在京城里给李雁儿建了座宅子,借着是常宁恭亲王的名号,取名雁回。常宁拿到他的诏令,自然不敢怠慢,造得是极为锦绣宏伟。雁回就是想留住她的意思。
太后见康熙不说话,继续说道,“你知道母后想说什么,你不想听。我还是要讲。天天都有后妃来我这里向我诉苦,说她的牌子被撤掉了。你宠幸后宫哪个女子,都没有关系。可是一个宫女的恩宠怎么能比一个贵妃还要多?这叫大臣们是怎么一个想法?”
康熙默然不应。
太后继续道,“皇帝!你要么给她名分,要么就直接逐出宫去。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她和大臣侍卫也有结交,整日在你身边,知晓政务,这是大忌!一个女子懂得也太多了!她还算谨守本分,没有收受贿赂。但是你不能否认,她左右了你的判断。皇儿,你敢说,她对你没有一点影响吗?”
她和大臣结交,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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