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教授爽朗地笑了几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想当年这小子刚上学的时候,性子那叫一个冷,不合群,独来独往,什么事都入不了他的心。刚刚看着他这么紧张那个女孩,还有些不习惯呢。
“你很喜欢刚刚那个小姑娘吧?”钟教授笑着说。
“嗯,很喜欢。”沈彦舟也笑了,他压根就没想藏。
钟教授点点头,“小姑娘人挺好的,像个小太阳一样,喜欢就抓点紧,感情这种东西啊,有时候就是转瞬即逝,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嗯,我知道。”
像是想起了什么,钟教授脸上的笑隐去了一些:“我听说,前段时间南江的那个案子,是你负责的。”
提起这个,沈彦舟的表情也严肃了不少,“是。”
“听说还是连环杀人?”
“嗯。”
沈彦舟对这个案子一直抱有一些疑惑,最后的抓捕太顺利了,就连最后在何展明家里都顺理成章地找到了作案工具,和沾有被害者dna的制服,而何展明本人却也丝毫不慌,杀了人也不跑,就在家里,好像就等着警察来抓他一样。
而且何展明本人的性格,急躁、混乱,这样的人居然可以把现场处理得如此细致,有点奇怪。
包括一开始对凶手的画像,凶手是左撇子,何展明也对不上这一点,虽然最后他说这是他故意留下迷惑警方的痕迹,可沈彦舟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钟老先生虽然退休了,可一直都是中国刑事侦查方面顶级的专家,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和他探讨一下。
听完沈彦舟说的,老先生皱起眉:“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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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之从沈彦舟身边离开之后,不愿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于是灵活地穿过人群,往僻静的地方走。
今天校庆,人都聚集在刚进校门口的广场那,校道上倒没几个人。
女孩走在树下,开心地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
公大和她们普通的大学还是不同的,校园里到处都笼罩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
许多地方不对外来人员开放,徐念之也只能看一看就当来过了。她好奇地东瞅西瞅,走着走着,下腹突然感受到一阵急促的尿意。
早餐的豆浆好喝,她喝了两碗,这会要上厕所了。
前面就是图书馆,徐念之进不去,但看到架空层那好像也有个公共厕所,看起来有些破旧,平时可能也很少有人会去那里上,这意味着不会有清洁员定期打扫卫生。
纠结了一会,最终她还是向生理机能妥协了,走向了那个厕所。
好在厕所还算干净,徐念之洗完手,没纸也没烘干机,只得甩着手走出去。
架空层很安静,或许是因为狭管效应,风还挺大,站在这还蛮舒服。
徐念之走也走累了,就打算在这休息一会。
架空层这有一面很大的墙,墙体有些年头了,墙皮脱落了一些。
她走近去看,墙上密密麻麻被写满、刻满好多字,大多数是一些鼓励自己的话。
她也读过大学,知道人在高压环境下喜欢用别的方式来疏解压力,她就站在着,仿佛看到了过去一个个在这复习的学生,捧着书本,认真在墙上刻下自己的心里话。
不同的字迹,不同的颜色,铺满了一面墙,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念想。即使它本身可能年龄不小了,但有这些文字的存在,它就永远年轻。
徐念之一字一句看着,觉得还挺有趣的。她举起手机,给这面墙拍了张照片。
照片拍完,她点了进去,放大又欣赏了一次。
突然,有什么东西进入视野,她一下子愣住,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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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舟赶过来的时候,小姑娘就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歪着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
“之之。”他叫了一声,“起来,别蹲着。”
徐念之被男人拉住手臂拎了起来,她的表情还是很困惑,竖起手指对着墙上的某个地方,指给男人看。
那里被人画了个爱心,里面清清楚楚地写了三个字:徐念之。
她嘟着嘴,想不通,慢吞吞说道:“沈彦舟,你们学校好像有人暗恋我。”
同学聚会
沈彦舟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 看到了墙面上那并不起眼的一角,心跳无征兆地停了一拍。
周围被许多颜料涂涂画画,看起来有些杂乱。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爱心上面没有被别的文字覆盖,始终干干净净的。
徐念之还抬着手, 一脸疑惑:“可我不认识你们学校的人啊。”她又转向沈彦舟, 眨巴着眼仰头看着他:“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沈彦舟二话不说直接拽过自己面前抬着的小手往外走:“不认识。”
被他牵着的女孩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起伏的情绪,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不认识就不认识嘛,这么凶干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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